分卷閱讀1162
仿佛感覺到沈重就在她的身邊一樣。 可是不應(yīng)該,沈重應(yīng)該在離這里很遠的地方。 那里有著最頻繁的戰(zhàn)火和最原始的美麗。 沈重不會在這里,一定是她出現(xiàn)錯覺了。 可是她要怎么跟嚴(yán)瑾年解釋,這即將結(jié)婚的時候,她竟然想到了沈重。 “我沒事,可能過于緊張了。”周佑美開口說著。 后臺的空調(diào)開得很大,周佑美身上穿著舞蹈服。 嚴(yán)瑾年怕她受涼,將提前準(zhǔn)備好的外套給她披在肩頭,攬著她的肩膀,輕聲說道: “快去卸妝吧,我在菲雅定了位置,等會我?guī)氵^去?!?/br> 周佑美點了點頭,隨后進了更衣室。 嚴(yán)瑾年在外面等著周佑美,她需要卸妝,還要換衣服。 嚴(yán)瑾年隨手拿了一份雜志,坐在沙發(fā)上看著。 周佑美把妝卸完之后,進了更衣室的小隔間,準(zhǔn)備去脫舞蹈服。 脫了一半的時候,周佑美那種感覺便又來了。 她這時候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如芒在背,仿佛那人就在她身后一般。 周佑美慢慢轉(zhuǎn)過身。 如同做夢一般。 她看到那個人一身黑衣,就站在她的身后。 他的眸之中仿佛燃燒著烈火,他的身體仿佛凝結(jié)著寒冰,此時他整個人在詮釋者,什么叫冰火交融。 周佑美一聲驚呼沒能發(fā)出來,便被沈重托著后腦,重重地給堵了回去。 他吻著她。 近乎瘋狂的吻著她。 此時周佑美衣衫半褪,胸~口的圓白變那樣裸露在了沈重的面前。 被欺騙的憤怒,被嫉妒燒紅了的雙眼,讓沈重此時什么也顧不得。 狠狠的覆在上面,重重地咬了一下。 第2458章 一朝相遇,終生為牢(95) 疼痛使得周佑美悶哼了一聲,她不敢發(fā)出聲音。 這個更衣室是公眾的,隨時可能會有人進來,嚴(yán)瑾年也在不遠處等著。 沈重是怎樣的人,周佑美在了解不過。 他當(dāng)初是從死人堆里爬了十年爬出來的殺人機器。 這里的人不是沈重的對手,只要他想,這里會成他的煉獄場。 周佑美不敢發(fā)出聲音,她用力的推著沈重。 只是他此時的拒絕與掙扎,更加惹怒了這個處在嫉妒中的男人。 她要嫁人了,她從自己身邊逃走,就是為了嫁給外面那個男人嗎? 這樣的想法,讓沈重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周佑美身上的舞蹈服,被沈重給撕碎,她整個人就這樣暴露在沈重的面前。 沈重一只手握著她的雙腕,將她固定在墻上,另一只手伸手便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周佑美在意識到沈重要做什么的時候,她驚恐的睜大眼睛,搖著頭,眼淚隨之而下。 有誰見過處在憤怒中的豺狼虎豹,會因為理智而憐惜你的眼淚? 他已經(jīng)查清楚了,五年前就是這個叫嚴(yán)瑾年的男人,把周佑美給帶走了。 極度主導(dǎo)著他的思想,憤怒控制著他的行為。 周佑美看著那個兇神惡煞,曾經(jīng)讓她要死要活的“東西”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面前。 她淚流滿面,張口要說話的時候,便聽沈重壓低聲音說著: “你想讓這里成為他葬身的地方,你盡管喊出聲?!?/br> 周佑美咬緊雙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沈重翻過她的身子,雙手鉗住了她的腰。 嫉妒使得他此刻便想要得到她,憤怒,讓他想狠狠的懲罰她。 在沈重盤磨了一會兒,準(zhǔn)備進入的時候,聽著周佑美細弱的聲音傳來: “沈重,你確定要這樣嗎……” 隨后傳入沈重耳中的是周佑美細微的抽泣聲。 沈重的心一痛,理智漸漸回到了他的腦海中。 看著眼前的一切,手下是周佑美潔白如玉的身子,他此時全身如同著火了一般,也不知是欲…~火還是怒火。 五年了。 整整五年了。 他以為她死了。 他處在自責(zé)與痛苦之中,整整五年了。 每一個想她的夜里,他是如何熬過來的? 屬下不斷的往他身邊送女人,可是自己跟廢了一般,完全沒有絲毫興趣。 只要想起那個潔白的身影,他才知道,他依舊是個正常男人。 可是那個控制著他身欲…~望的人,卻再也回不來了。 他以為他這輩子都這樣了,可是沒想到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竟然這這里要嫁人了。 沈重在看到那個男人給她披上外套的時候,只恨不得將那個男人一槍打死。 “周佑美,你騙我!” 沈重握著他腰的手,不自覺的收攏,憤怒的青筋在他手背上狂跳著。 他只是恨不得狠狠的揉躪她,貫~~穿她,讓她也知道此時自己的痛。 “沈重,我騙了你,你也騙了我,咱們扯平了?!?/br> 周佑美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著平靜一些,不讓沈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緊張。 第2459章 一朝相遇,終生為牢(96) 嚴(yán)瑾年在外等著周佑美,許久都沒有出來,他站起身,來到更衣室的門前,敲了敲門,開口詢問著: “佑美,你換好了嗎?” 里面沒有人應(yīng)聲,嚴(yán)瑾年不由得皺了皺眉,當(dāng)他想推門進去的時候,才聽到里面周佑美細細的聲音傳來。 “沒呢?!?/br> “好,我等你?!眹?yán)瑾年之后,坐回了沙發(fā)上,拿著剛才的報紙繼續(xù)看著。 更衣室里,沈重在聽到剛才嚴(yán)瑾年說話的時候,仿佛又失去了理智一般。 沈重這時候已經(jīng)松開了周佑美,周佑美從旁邊拿過衣服,遮在了身前,避免了這般尷尬而又曖昧的氣氛。 “跟我走!” 沈重去拉周佑美的胳膊,但是周佑美用力去爭脫他,沈重的眸光漸漸的暗了下來。 “因為他?”他沉聲問著。 此時的沈重有多危險?只要周佑美敢說一句是,仿佛他下一刻便要沖過去,將嚴(yán)瑾年碎尸萬段一般。 周佑美原以為她會害怕的,可是在她看到沈重眼中的怒火時,她反倒平靜了下來。 “跟他沒關(guān)系,跟任何人都沒關(guān)系?!敝苡用赖拈_口說著。 “那為什么不跟我走?” “沈重,六年前是你救了我,讓我免于被那些人糟蹋,這個恩情我記著。我用我五年的時間,和我最純粹的愛情,還了這份恩情,所以,我說我們兩個扯平了。” 沈重盯著周佑沒看著。 她不再是五年前的那個她,那時候的她,眼里面只有自己一個。 她說話的聲音細細的,跟小貓咪一樣,總窩在他懷里,哪怕是喊他的名字,也是一種說不出的親昵。 而此時這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