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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林靜是周佑安打進來,佑美肯定會回電話。 現(xiàn)在良辰美景,春宵一刻。 正是千金不換的時候,怎么能讓周佑安浪費她們的時間。“哦?!敝苡用篮芷婀?,她一聯(lián)通卡,華國移動給她打電話能有什么事? 看著沈重不想再說這個話題,周佑美就沒有再繼續(xù)問了。 看著沈重拉過自己,又準備低頭繼續(xù)剛才的事情時,周佑美輕輕的推了他一下,說道: “我先去卸了妝,咱們等會再……” 周佑美沒好意思說出口,沈重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很是享受。 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就放開了她,自己也向浴室走去。 周佑美卸完妝,就看到沈重從浴室走了出來,只在腰間系了一條浴巾。 精壯的身子,濕漉漉的頭發(fā),還有沒有擦汗的水珠隨著他的胸膛滑落。 周佑美隔著鏡子,看到這樣一幕,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縱然是看過許許多多遍,但是依舊覺得養(yǎng)眼。 周佑美站起身來,往浴室走去,露過沈重身邊的時候被他抱住,周佑美心跳如雷,輕聲的說:“你等我出來。” 沈重環(huán)著她的腰,輕輕的嗯了一聲,就松開了她。 周佑美在洗完后,好幾個深呼吸,然后圍著浴巾走了出去。 他們分開了太久太久,沈重對于她的渴望,早已經到了極致。 美人出浴的場景,讓斜靠在床頭的沈重呼吸一滯,瞳孔一緊,眼神晦暗不明的對著周佑美招了招手: “佑美,過來……” 佑美走了過去,剛到床邊,就被沈重一把拉到了懷里,還沒能反應過來,又被他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隨著沈重的動作,周佑美身上的浴巾有些散開了,沈重凝望著她的眼睛。 深情,凝重。 周佑美只覺得要化在了他的雙目之間,連身上的浴巾什么時候被他挑去了,都未曾察覺。 沈重低下頭去,親吻著周佑美的雙眸,帶著無限的寵愛。 “我愛這眼睛,里面仿佛有星辰,讓我在看到第一眼的時候便陷了進去,再也出不來?!?/br> 周佑美心尖一顫,只覺得沈重的話,仿佛是一根羽毛一樣,在她心底輕輕的撓動著,癢癢的,麻麻的,讓人控不住那種鉆進心中的感覺。 第2541章 一朝相遇,終生為牢(178) 隨后,沈重舉起周佑美的一縷秀發(fā),親吻了一下。 “我愛這頭發(fā),跟綢緞一樣,為我的公主增添美麗?!?/br> “我愛這嘴唇,它能說出動聽的話,發(fā)出讓我沉醉的聲音。” …… “我愛你身上的每一處,生生世世也不愿分開?!?/br> 沈重每說一句話,雙脣便在周佑美的身上引起一陣戰(zhàn)栗。 “沈重…沈重……” 周佑美無意識的喚著他的名字,仿佛最動情的話語,催促著沈重的進一步舉動。 沈重覺得自己已經到了理智的邊緣,伸手除去了周佑美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連同搭在自己崾間的浴巾,一起丟到了一邊。 柔軟的床,滿目的紅玫瑰,醉人的氣氛,愛著的男人,林靜覺得自己蕩漾在愛的海洋里,不能自拔。 周佑美已經小死了好幾回了,只是沈重似乎還沒有熄戰(zhàn)的征兆。 她知道,沈重這一年多的時間,肯定十分的想念自己。 周佑美不知道重此時的感受,他對周佑美的想念,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這時候周佑美在他懷里那種充實感,溢滿了他的心頭。 更何況現(xiàn)在的佑美,剛生了孩子三個多月,正是如同熟的透了的桃兒一般,有種說不出的芳香。 簡直就是一個風~~流陣,將他困在其中,不能自拔。 周佑美的崾酸的厲害,她忍著酸楚,主動的配合著他。 周佑美的動作,讓沈重沉吟了一聲,沈重的手不覺得就加重了力量。 使得周佑美的唇邊溢出他想聽的聲音。 沈重抱著她,俯在她的耳邊,忍不住的說道: “佑美,你不知道此時你有多美……” 周佑美也抱緊他,微帶著哭腔輕聲問道: “沈重,還要多久?” 沈重悶笑出聲,只說道:“快了…” 周佑美信以為真,過了許久,周佑美真的快哭了,懇求著說:“這都好一會了……” 周佑美不滿的扭動著崾身,只聽著沈重悶哼一聲,終于…… 事后的二人,緊緊的擁著彼此,聽著彼此粗重的呼吸聲,都不想再動彈分毫。 過了一會兒,沈重試著站起來,只是他剛一動,就惹得周佑美倒抽了一口氣。 沈重起來看了看周佑美,只見有些微腫,他責怪自己的不知節(jié)制。 看到沈重拒絕,周佑美坐了起來,圈起他的脖子。 “是我太嬌弱了,不關你的事?!?/br> 沈重心疼的抱了抱她,他的丫頭總是替他著想。 沈重到浴室放好了熱水,回來抱著周佑美走進了浴室,輕輕的幫她按摩著。 水流的溫度,力道恰好的按摩,讓周佑美舒服了不少,她伸手拉過沈重,慵懶的說: “沈重,你也泡泡,很舒服?!?/br> 沈重無奈的皺著眉說道: “還是算了,你身體受不住的?!?/br> “……”周佑美秒懂了沈重的話,又一次漲紅了臉。 重新收拾好回到床上的兩個人,緊擁在一起,周佑美聞著沈重身上的氣息,說道: “真好?!?/br> 沈重聽到她的話,親昵的蹭了蹭她,許諾的說著: “暴風雨已經過去,以后只會更好。” 第2542章 一朝相遇,終生為牢(179) 與沈重和周佑美這時候相反的,嚴瑾年好像在受著酷刑一般。 他把夏輕輕放到車上后,身上的反應告訴他發(fā)生了什么, 他想來想去,在宴會上他也就喝了兩杯酒。 如果說說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肯定也是因為那兩杯酒。 夏輕輕這樣,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為剛才那個男人對她動了手腳。 嚴瑾年想到了那杯酒,應該也是被范志成動過手腳,而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下了。 如今當務之急,嚴瑾年只能將車開到最快,朝著醫(yī)院的方向而去。 嚴瑾年身上此刻如同一把火在燒著一樣,這種藥的霸道性,嚴瑾年算是見識了。 若非是他比一般人的意志力更強一些,這時候只怕很難撐住。 夏輕輕是個女孩子,意志力和抵抗力沒有嚴瑾年厲害,這時候她早已被燒的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一般。 嚴瑾年看她還在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對面的車燈如果照過來,就能清楚的看到她此時衣衫**。 嚴瑾年沒有辦法,只能把車先停到路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