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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身邊。” 在周佑澤說危險的黃雀時,他的目光已經(jīng)落在了常向磊的身上。 隨著周佑澤的目光看向常向磊,這時房間里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 一個不是嚴家人跟嚴家,沒有任何親戚和血緣關(guān)系的人,此時出現(xiàn)在這里,格外的突兀。 “夏麗只是想離婚,并沒有想要害人性命,她跟嚴伯母打架,最多只是撓傷了嚴伯母。而嚴伯母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是其他人所為?!?/br> “如果我所猜測不錯,夏麗死在嚴伯母之前。案發(fā)現(xiàn)場的照片我看過,嚴伯母的瞳孔跟正常情況不一樣,她仿佛看到了什么讓她驚訝的東西。 人常說,死不瞑目這一詞其實是存在的,因為她瞑不瞑目,會從她的瞳孔里反映出來。 所以說傷害嚴伯母的人,只能是嚴伯母熟悉的人,她看到了那個人親手殺了夏麗,看到那個人持刀走向自己,所以她才會有那樣驚恐的反應(yīng)。” 第2622章 一朝相遇,終生為牢(259) “而且嚴伯母的致命傷是喉嚨處動脈上的一刀。那一刀造成她的死亡,而她身上其它的刀傷,卻是在她死亡之后被劃傷的。法醫(yī)鑒定那里有備案,也就是說,兇手在她死后,偽裝成是跟夏麗打斗一番,才被夏麗割了動脈。” 嚴瑾年只要想到,母親在死前那種絕望驚懼的眼神,以及事后被人一刀刀的劃得遍體鱗傷,心中的怒火沖天。 此時,他緊握雙拳,雙目赤紅。 “哪個人,到底是誰!” 周佑澤聽著嚴瑾年問起這時后,緩緩沉冷: “他是你的親生父親,常向磊!” 周佑澤指向了常向磊。 常向磊在周佑澤指向自己的時候,眸光一暗,身子微微動了動。 “原本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電話號碼上并沒有身份證信息,也很難查出來。所以我叮囑好了謹濤,讓謹濤回到家便跟你玩命似的毆斗。那個人之所以了解你家所有的情況,肯定會安插眼線在嚴家,你跟嚴瑾濤的情況,那個眼線肯定會告訴他。作為嚴伯伯的朋友,你們兩個的長輩不會不管,就算管也是理所應(yīng)當,沒人會懷疑?!?/br> 在場的所有人一聽是這個道理,嚴峻明的其他朋友不會知道這夜里嚴家兩兄弟打架的事情,常向磊怎么就剛好出現(xiàn)? “荒謬!”常向磊從周佑澤出現(xiàn)之后,只說了這一句話。 “荒不荒謬,常上校取一份DNA鑒定一下,跟瑾年的核對一下,便可以得出結(jié)果了?!?/br> 常向磊目光沉沉的看著周佑澤:“就算幾年是我的兒子,也是年輕時候我走錯了路,做了對不起首長的事情,跟這樁命案有什么關(guān)系?夏麗的存在,根本威脅不到我,我為什么要攪這趟渾水?” 常向磊的話已經(jīng)算是承認了跟嚴瑾年的關(guān)系,嚴峻明雙腿一軟,往后踉蹌了兩步,嚴瑾濤扶住了他。 而嚴瑾年則是滿目驚駭?shù)目粗O蚶?,不敢置信的搖著頭。 “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問過我爸你們軍區(qū)的情況,我爸說,常上校你是個有能力的人,能力不在嚴伯伯之下。但是不管是職位還是在人員關(guān)系上卻始終不如嚴伯伯,兩個月前一次評選上,你又敗給了嚴伯伯。這也就是為什么夏麗在兩個月前跟一個陌生人頻繁聯(lián)系,因為那時候你已經(jīng)開始布局了。” 常向磊冷笑了一聲,看著周佑澤:“就算如此,又能說明什么?我輸給首長心服口服,沒有任何的怨念,這是滿軍區(qū)都知道的事情。夏麗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為什么要跟她聯(lián)系?你說這些都是要憑證的。” “四號凌晨2點到3點之間,你在哪里?”周佑澤問著他。 “我在家,在家睡覺。”常向磊不以為意的說著。 “也就是說,你根本不知道夏麗的存在,也從沒有去過夏麗所居住的錦繡園別墅?”周佑澤問著。 “對,我根本不知道有夏麗這個人。我承認做過對不起首長的事情,但是這殺人的罪名,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從沒有去過錦繡園別墅。” 周佑澤料定了他會這樣說,這時候他從襯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透明的袋子,里面放著一個東西。 “你看看,這是什么?!?/br> 第2623章 一朝相遇,終生為牢(260) 周佑澤的話音一落,所有人都看向了周佑澤手中拿著的那個東西。 只見周佑澤手里的東西是一個透明的易封口袋裝著。 那個東西黑乎乎的,大家都看不出是什么。 只有嚴峻明和常向磊看到之后,眉頭皺了起來。 “常上校應(yīng)該對這個不陌生吧?” 常向磊聽著周佑澤的話,臉上表情陰晴不定,這時候悶聲說著:“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周佑澤唇角一彎,看著是在笑,可是若仔細看,你會發(fā)現(xiàn)他眼底根本沒有一絲笑意。 “嚴伯伯,應(yīng)該知道這東西是什么,嚴伯伯可以告訴常上校。” 嚴峻明一輩子都在部隊里,當然知道這東西是什么了,這是部隊中軍事演習所用的空爆彈。 “佑澤,你從哪找到這東西的?”嚴峻明問著周佑澤。 周佑澤將這東西遞給嚴峻明,隨后對著大家說道: “這是在錦繡園別墅找到的,別墅里有一處監(jiān)控位置比較高,無法拆卸,想來是有人避開了監(jiān)控范圍,開槍打碎了攝像頭??毡瑥椀膹棜ぢ湓诹瞬莸厣?,那人百密一疏,沒有想到我會從草地上找到這個彈殼。” 常向磊聽周佑澤說完,隨后冷哼一聲: “就算你找到這個又能說明什么?這種軍事演習用的空包彈在部隊里最常見,這算什么證據(jù)?” 周佑澤看著常向磊依舊不死心,并不以為意,隨后繼續(xù)說著: “空爆彈在部隊來說是常見,但是每一次軍事演習,發(fā)下來的裝備都是有批號的。如果查下去,并不難查到這些東西都到了誰手中,4號凌晨2點半左右,誰沒有不在場的證據(jù),那么兇手就是他?!?/br> 周佑澤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又將常向磊跟王慧麗,以及夏麗之間的關(guān)系分析的這樣清晰明白,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相信了周佑澤的話,就算此時到了警局,常向磊也百口莫辯。 這時候答案已經(jīng)昭然若揭,常向磊臉色鐵青。 他知道順著這條線查下去,自己肯定會被查出來。 他便無可辯,也退無可退。 就在所有人對于這個真相,既憤怒又震驚的時候,常向磊猛得拉過身邊離得最近的夏輕輕。 伸手將腰間放置的手槍拿了出來,抵在了夏輕輕的額頭上。 在場的所有的人都驚呼了一聲。 嚴瑾年的目光一緊,便要上前,這時候聽著常向磊說著: “別過來,誰也別過來?!?/br> 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