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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喉中的哽咽。 “好,幫爸照顧好你奶奶還有瑾濤,還有……輕輕那孩子,爸對不起她,如果可以,替爸補償補償她。” 時間很快就到了,嚴瑾年看著嚴俊明回去了才站起身來。 他去見常向磊了。 常向磊被工作人員帶出來的時候,一臉的暴怒。 當他看到嚴瑾年的時候,馬上拿起電話,問著嚴瑾年: “瑾年,給我請律師,我一切都配合律師,讓他爭取幫我少判幾年?!?/br> 第2626章 一朝相遇,終生為牢(263) 嚴瑾年看著常向磊,想到了剛才見嚴俊明的時候。 嚴俊明開口的第一句話,問的是他的胳膊怎么樣了。 而,常向磊開口要的卻是律師。 嚴瑾年這次來看他,并是不要跟他父子相認,也沒有想從他身上的到父親的關懷。 只是單純的來看看他。 在聽到他的這句話后,才知道,他眼中的一切,都沒有他自己重要。 “不會有律師?!眹黎瓿脸恋恼f著,他看著玻璃那邊的常向磊,“早在你把屠刀伸向母親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現在的結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以為你逃得了?” 常向磊知道,嚴瑾年是因為王慧麗的事情。 常向磊這時候急急的向嚴瑾年解釋著: “瑾年,你別聽那個姓周的小子胡說,我才是你的父親。我怎么可能會殺你媽,姓周那小子都是胡說的,夏麗殺死了你媽,我殺夏麗是為了你媽報仇的!” 常向磊的話,任誰聽了都不會相信,更何況是嚴瑾年。 “你知道你這些年一直不能升遷是因為什么嗎?”嚴瑾年看著他問著。 “嚴俊明他故意的,我沒有根基,不如嚴家背景雄厚,他是故意打壓我的!”常向磊到現在還這樣想。 嚴瑾年看著他,眼眸中只剩下冰冷了。 “父親從沒有打壓過你,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不是父親,根本不會有今天的你。你恩將仇報,忘恩負義,就是養(yǎng)的一條軍犬,都比你懂得感恩!”嚴瑾年的聲音沉冷。 常向磊從進了部隊之后就懂得鉆營,混到了嚴俊明的身邊。 嚴俊明看他努力,也一直在提攜他。 可是沒想到他卻是這般不知道感恩的人! 常向磊這時候臉色陰沉的看著嚴瑾年,“你開口閉口喊著嚴俊明父親,現在真相大白,我倒是要看看嚴家會不會認你!你看不上我,我只當沒你這個兒子,我倒是要看看,嚴家還看不看得上你!” 常向磊說著,大笑了兩聲,之后他就被獄警給帶了出去。 嚴瑾年離開了看守所。 他回了局里,收拾自己的東西,去了江子的辦公室。 將一封辭職信放在了江子辦公室的桌子上。 “局長,我……” 嚴瑾年剛要說,就被江子打斷了,只聽江子說道: “如果你是來跟我辭職的,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這件事我不會批。” 嚴瑾年看著江子,江子看著因為這件事,消瘦許多的嚴瑾年。 “沒有人的一生是風平浪靜的,不管是誰,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波折。一個勇敢堅毅的人,并不是看他平常如何,而是看他面對風雨時的態(tài)度,是退縮還是直面風雨?!?/br> 江子語重心長的說著。 他看著嚴瑾年這些年如何從一個實習的刑警,一步步如何走到刑警隊長的位置。 如果嚴瑾年就這樣放棄了,江子替他不值。 “江叔叔……”嚴瑾年的雙手握了握,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可以給你一個長假,你好好的休息休息,等你調整好狀態(tài),隊里隨時歡迎你歸來?!?/br> 第2627章 一朝相遇,終生為牢(264) 嚴瑾年出了警局后,他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行走著。 他答應了嚴峻明,要好好的照顧嚴瑾濤,照顧嚴家,可是只是他根本沒有勇氣去面對。 走著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久,竟然走到了夏輕輕所住的地方,那個他曾經租給她的公寓。 嚴瑾年走進電梯,按了相對的樓層后,靠在電梯里,想著他跟夏輕輕所經歷的一切。 老天爺總是善于將人的命運玩弄于鼓掌之中,所有的悲歡離合都由它掌握著。 等著到了門口,嚴瑾年站了許久,伸手想敲門,可是卻始終沒有那個勇氣。 是的,在所有人看來,他跟夏輕輕之間沒有任何血緣親情。 但是,他們兩個人中間隔著的,是兩條人命! 夏輕輕的母親,還有自己的母親。 嚴瑾年一直以為自己是勇敢的,可是直到這一刻,他才發(fā)現,他是個懦弱的人,他甚至連敲門的勇氣都沒有。 嚴瑾年最終轉身離開。 的確,他需要一段時間來平復自己的情緒。 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他喜歡夏輕輕,言語無法形容的那種喜歡。 可是,他們之間,此時此刻隔的東西太多了。 夏輕輕這時候正在房間里睡覺,心中是有所感,猛然間從夢中驚醒。 不知道為什么,心中突然有個感覺,仿佛有什么東西在離自己遠去。 夏輕輕穿上拖鞋,跑到門口,打開門的時候,看到外面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 只有電梯正在往下走,一個個的閃燈,馬上到了一樓。 是自己的幻覺嗎? 為什么心中突然有那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夏輕輕失魂落魄的走回了房間里。 她拿起自己手中的電話,想打給嚴瑾年,可是卻在撥出那個號碼之后,立刻就掛斷了。 夏輕輕握著手機,雙手有些微顫。 他住院的期間,夏輕輕很想陪在他的身邊,可是卻忍住了。 他們彼此都知道,此時的他們,再也回不到從前。 夏輕輕對嚴瑾年有愧,如果不是自己,他不會經歷這一切。 如果不是自己的母親,他的母親也不會去世。 說到底,是她連累了嚴瑾年。 嚴瑾年此時心中肯定是后悔的,后悔認識了她,后悔跟她發(fā)生的一切。 夏輕輕只要想到這些,便失去了所有的勇氣。 夏輕輕走去了陽臺,剛好看到嚴瑾年此時從公寓的門口走出去。 這一刻,夏輕輕的情緒復雜,原來剛才他真的來過,只不過來了又走,未成留下任何言語。 這天夏輕輕將她所有的東西,從嚴瑾年的公寓里搬了出來。 這天下知道,似乎真的沒有她的家了。 嚴瑾年缺乏面對夏輕輕的勇氣,在他離開后,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給夏輕輕發(fā)了過去。 短信始終沒有顯示沒有讀取,嚴瑾年把手機號撥了回去,可是那邊已經關機了。 想到住院的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