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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輪輩分我是小輩,各位只管按著禮制來對待就是了,太過客氣反而折煞我了?!?/br> 他對外人的性子雖然算很冷淡,但是必要時候林靖從來都將禮數(shù)做的進退有度。 此時一番話跟著說出來,聽的幾個掌柜的心頭舒服的緊,一時間心頭對于林靖的贊許就越發(fā)大盛起來。 推杯換盞一陣,眾人都越發(fā)暈陶陶。林靖未曾喝過多少酒,此時也難免上頭,頭腦昏沉臉上發(fā)燙。 “林小郎君還是頭一回來這樣的地方吧?”有人問。 陳掌柜哈哈大笑道,“必定是的了,林小郎君的jiejie管他甚為嚴厲,連酒都不讓他吃,別說來這種地方了?!?/br> 那人接話笑道,“那倒是應(yīng)該讓林小郎君開開眼了!” 林靖雖然年紀小,可是談吐加之做派都比他的年紀要大上不少。一群醉酒的糊涂人先是叫來花娘讓林靖自己選,說是要讓他嘗嘗女人的滋味兒。 “這種事兒啊,有一有二熟能生巧,女人滋味那叫一個好字!準保你以后忘不了……” 林靖雖然喝酒喝的有些糊涂,可那些花娘一貼上來他就清醒了八分。 “滾邊上去!”他開口滿是戾氣,方才柔軟的女體上的庸脂俗粉味兒只會讓他想到家里的阿羨多么好,一瞬間被人碰過的胳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簡直活見了鬼一般。 花娘給他推的一個踉蹌,委委屈屈的靠到另外幾個掌柜那里抱怨,“這位小兄弟瞧著不像是個憐香惜玉的,還請幾位爺憐惜奴家……” 陳掌柜將那花娘哄到一邊,又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花娘一邊聽一邊點頭,而后快步走了出去。 “既然林小郎君不喜歡這兒的姑娘,那一會兒讓你見識見識也成?!标愓乒竦?。 花娘沒一會兒就折返回來,她笑著倚在門口對里頭的人道,“諸位請給我來,那邊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br> 陳掌柜于是不由分說的將林靖往外拉,“若是這個你都不喜歡,那我便也不留你了?!?/br> 他們在花娘的引領(lǐng)下一路到了二樓的一處小房間里,花娘回頭以指抵唇示意他們噤聲,而后她推開門,躡手躡腳的往里面去。 這一小間屋子的燭火未點,周圍兩間卻都亮著,隱隱約約一聲高一聲低的叫喊便傳入林靖的耳朵里。他不明所以的跟著陳掌柜往里走,屋里似乎沒有點燈的打算,在明暗對比下能夠清楚的看見和前后兩間處留了兩個能透光的小洞。 陳掌柜笑著推了推林靖,而后跟著花娘一起悄聲退了出去,順手將門給關(guān)了起來。 林靖聽著聲音大約知道他們在做什么,妓館里么,就那么點營生。只不過一男一女在一起究竟能做些什么,林靖其實并不是很清楚。 他抱過林羨,親過林羨,晚上做著和林羨相關(guān)的朦朧美夢在林靖看來已經(jīng)讓人血脈膨脹,滿足非常。 此時他的腳步順著前屋的光源而去,那邊正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與男女說話的聲音。透過墻上的暗孔,林靖可以清晰的看見隔壁屋里此時的情形。 一個中年男子正與個年輕花娘坐在澡盆里嬉鬧不休,他們一路親抱摸弄,從澡盆到了床笫之間,雖然總的中規(guī)中矩,卻也讓林靖大開眼界。 原來親了以后竟還可以那么弄…… 他看向赤.裸花娘的視線不帶半點□□,只單純從她滿是舒暢的臉上讓自己多了一絲疑惑。再想到林羨,他心頭才泛起了不一樣的漣漪,渾身燥熱起來。 這邊很快偃旗息鼓,燭光也被房里人吹熄,林靖的腳步自然折返到了另外一邊。這一頭的情形更加出格,種種花樣看的他瞠目結(jié)舌。 可林靖腦子里一直不通的那根筋忽的給人理通了。 陳掌柜在外頭等了約莫有半個時辰,門從里面給林靖推開了。 另外幾個掌柜的已經(jīng)因為夜深忍不住困頓去睡了,陳掌柜打著哈欠摟住林靖問,“怎么樣,實在不錯吧?” 林靖緩緩的點了點頭,眸光深沉不已,心思卻顯然不在這兒了。 他迅速的與陳掌柜告別,離開了妓館。 街上的人流終于少了些,林靖的腳步也與來時不同。他一氣兒回到了家里,先是站在院子里深深的看了一會兒林羨的房門,而后躺回通鋪上。 唐家四個師兄弟睡的很深,林靖卻睡不著。他翻來覆去,那些原本在腦中亂竄的火熱畫面里的人忽然變了張臉,成了他與林羨。 林靖的呼吸猛地粗沉起來,越發(fā)躺不住。堪堪熬到了天色快亮,他立刻起來重回妓館,找了里頭的花娘讓她將有用的畫冊一類拿給他。 他雖然眼見了一些,可是林靖知道自己懂得并不多??傆幸惶熳约阂彩且煤锰郯⒘w的,他不舍得林羨疼又不舍得林羨哭的,自覺有應(yīng)該好好學(xué)一學(xué)。 沒成想回來的時候就被林羨逮了個正著。 “嗯。”林靖不置可否的回答了林羨的問題,又道,“你別管我,我睡個回籠覺?!?/br> 他說著頭也不回的往屋里走,那樣子不像是還生氣,倒是像有些心虛。 至于這心虛從哪兒來?微風(fēng)一陣吹過林靖的衣袖,帶起一股淡淡的脂粉味,落進了在他身后的林羨鼻端。 ☆、第75章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 一個作婦人打扮的年輕娘子正挽著一個俊朗郎君的手腕,嘴里有板有眼的念著, “我記得清清楚楚,你說過她是你唯一的親人了,要我對她好一些,不能胡亂耍脾氣,這些我當然是能做到的, 只要你們不是什么情哥哥情meimei的……” 俊朗郎君沒說話, 那年輕娘子又自顧自的抱怨道,“出來玩一趟你都得估計著兄長的指令,真是麻煩極了?!?/br> 說話的娘子眉目秀氣, 眼睛水靈靈像是活的, 通身氣度既不小家碧玉也不穩(wěn)重,大氣是有的, 只不過給她沒什么禮儀的動作給掩蓋了。 “你兄長若是知道你穿成這般模樣,還舉止如此大膽,準保以后都不會讓你離家了?!笨±誓凶有Φ? 雖然嘴上說她無禮大膽,然而動作上卻沒有半點兒一樣的意思,反而主動拉住了那年輕娘子的手,笑望著她。 “誰管他呢,沉悶的和個老頭似的,”年輕娘子倒是覺得自己有禮,“若是我不打扮成這般模樣說是你的妻子, 那要是你的表妹真對你有什么心思,我可怎么辦?你還沒去家里求親呢,油嘴滑舌的我才不信你,我要自己向他們證明了?!?/br> 兩人說著腳步停在一處小鋪子門口,抬頭上面的牌匾寫著“馥郁”二字。 原來一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