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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眉開眼笑的猛點頭。 與之相反的是季梵塵沉下去的臉色。 “放心吧,交到哥手里,包管完好無損的給你送過來!” 顧安把她試卷拿過去之后,幾人如獲至寶,用一種得救了的眼神盯著顧安,然后圍在一起埋頭苦干,一群人相互抄閱著趙年年的那張試卷,神色匆忙,筆尖飛動。 傳到方蕾后桌時,他抄完,特地戳了戳她的背,一臉竊喜的表情問她:“哎,趙年年的數學試卷要不要抄?那些題目她全部解答出來了!” “不要!”方蕾心頭瞬間一堵,頭也不回的拒絕,語氣十分不好,她看著面前那幾道怎么也解不開的大題,煩躁不已,恨不得把這張試卷撕爛。 那個后桌聽完撇撇嘴,正欲把試卷還回去,前頭的人猛地回過頭,一臉不爽的表情命令道:“把她的試卷給我看看。” 說完,不等他開口,就直接把他面前的那張試卷抽走了。 那個后桌瞪著眼睛,暗罵了一句:“靠?!?/br> 方蕾拿到試卷,極快的掃過那幾道她解不開的大題,看完趙年年的解題步驟,瞬間茅塞頓開,她目光復雜的盯著趙年年上面灑脫大氣的字跡,說不清什么感受。 但能分清的,只有嫉妒。 晚自習,李剛閱完卷,大怒。 第21章 chapter21 “你們一個個真行!” “現在還學會抄了是吧!” “除趙年年和季梵塵,其他人把試卷統統給我抄十遍!” 底下頓時一片哀嚎,比起上午更甚。 “季梵塵最后一題的解題方法,雖然復雜,但也算解開了,其他人,全都和趙年年的一模一樣!你說請教,我可以理解,那為什么后面那幾道大題連步驟都是一樣的!” “以后再讓我發(fā)現這樣的事情,通通給我抄一百遍?。?!” 至此之后,再也無人敢抄趙年年的試卷。 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鹽城一中迎來了一年一度的演講比賽,各路人馬紛紛嚴以待陣,摩拳擦掌,蓄勢待發(fā),唯獨高一一班,毫無波動。 報名截止前一天,陳炎急上火了,忙的團團轉也找不到人頂上,好學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壞學生是勞什子演講比賽,關我x事。 最后,看著每天無比愜意的趙年年,陳炎眸光一閃,就動了心思。 課間,陳炎抱著一堆零食來到趙年年桌前,把手里的牛奶餅干巧克力往她面前一放,諂媚道:“年年,最近學習辛苦了,哥給你買了點零食?!?/br> 他好整以暇的雙手環(huán)胸,等著趙年年露出感動的表情,然后盤算著接下來要怎么說服她。 “哦”,趙年年掃了眼桌上那一堆,冷漠的應了一聲,然后頭也不抬的回道:“演講比賽我是不會報名的,你死了這條心吧?!?/br> 陳炎:“……” 此路不通,陳炎又立刻把視線轉移到了季梵塵身上,那人只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目光寒涼,陳炎就瞬間噤聲,何苦去自取其辱。 然后開始對趙年年采取車輪戰(zhàn)措施。 死纏爛打,無所不用其極。 趙年年:“卒” 在一百零一次于女廁所門口被陳炎堵上的時候,趙年年終于認命了。 “好好好,我報,報報報”,她雙手攤開在身旁兩側,連連點頭,做投降狀。 “年年!~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沒有之一?。 标愌诐M臉感動,吸吸鼻子顫聲說道,趙年年懷疑他下一刻都會哭出來。 誰知,下一刻。 “那明天早上把稿子寫給我”,說完,面臉正色的補充:“記得,一定要滿八百字?!?/br> 趙年年:“……” 仿佛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陷阱。 突然多了這么一個任務,趙年年心情差的只想打人,整個上午都是沉著一張臉在位置上寫稿子,渾身散發(fā)的氣息堪比身旁季梵塵。 中午,下課鈴一響,趙年年就把稿子扔給陳炎,背著書包直接走人了。 第二天一來,就看到桌上的一堆吃的和女孩子喜歡的小玩意,她挑挑眉,正欲開口,忽然看到里面夾雜著一張粉色的便簽,趙年年抬手輕拈起,眼神淡淡掃過。 黑色的字跡印在淡粉色的紙上分外好看。 年年小婊貝,你笑起來最美,祝你天天開心,笑口常開!~ 希望你別生氣了的陳炎留。 趙年年看完,頓時輕笑出聲,無奈的向陳炎看去,恰好對上正在關注這邊的陳炎,四目相接,他朝趙年年手動比了個愛心,擠眉弄眼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忽然就不氣了呢。 那頭陳炎見她笑了,頓時蹭蹭蹭的跑了過來,一臉獻寵的開口:“年,不氣了吧?。?!” “還成。” “那接下來就好好排練吧!這么優(yōu)秀的你,一定要給我們班拿個第一名哦!~加油加油加油?。?!~”他雙手握拳放在胸口,做可愛狀。 趙年年深吸了一口,瞇了瞇眼睛,吐出一個字:“滾?!?/br> 很明顯,她忽略了陳炎本質的劣根性。 打蛇隨棍上! 在接下來的日子,趙年年依舊是那副不急不緩悠閑愜意的樣子,眼看著演講比賽的時間越來越近,陳炎仿佛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其他班參賽選手都有三四位,只有一班,就報了趙年年一個人,所以如果到時沒拿到獎項,那可真是丟臉丟大發(fā)了,大家肯定會說:堂堂年級最優(yōu)秀的年級一班,原來都是一群只會讀書的書呆子。 李剛因為這個事情,都找陳炎談過好幾次了。 每次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所以這段時間,陳炎都快把趙年年當祖宗伺候了。 周五,演講比賽如期舉行,學校大禮堂以往緊閉的棕黑色大門此時正敞開,正中間是巨大的舞臺,旁邊層層疊疊的深紅帷幕,底下一排排暗紅色的椅子,成梯形狀,向四周展開。 富麗堂皇,莊重肅穆。 演講比賽即將開始,底下的人都按照班級分類坐好,一眼望去,全是一片黑壓壓的人頭,低頭接耳,神色雀躍,與之相反的則是即將上臺的選手們,一個個神色嚴肅,仿佛即將出征的戰(zhàn)士。 臺下,趙年年不慌不忙的看著稿子,陳炎在一旁低眉順眼的給她捶背捏肩,嘴里還不住的給她加油打氣灌雞湯,旁邊的人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年年你今天這么美,上去一定艷壓全場!” “比的是腦子,又不是比臉”,趙年年神情淡淡的翻了頁稿子。 “不怕,你才貌雙全!” “有眼光…”趙年年聞言贊賞的看了陳炎一眼,后者回以一個真摯的眼神。 季梵塵有些無語的聽著兩人對話,抬眸不著痕跡的打量了趙年年一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