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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都沒看過寫著這么好的了,你真是個天才!” 趙年年莞爾,哪有什么天才,她只是把后世大火的套路文,精加工了一遍而已,在如今各種霸道總裁愛上我的瑪麗蘇文中,自然是一股清流,所以會紅,也是必然。 后續(xù)出版印刷全部交由編輯跟進(jìn),趙年年趁機給自己放了個小長假,每天悠閑地上上課做做題,出現(xiàn)在學(xué)校的時候也越來越多。 她想著剛好趁著這個機會,每天乖乖上學(xué),以免行為太猖獗,李剛會有微詞。 在她風(fēng)雨無阻上了半個月課之后,一群人驚異不已。 課間,陳炎還特地跑了過來,先是左右觀察了下周圍環(huán)境,然后再賊兮兮的湊了過來,小聲無比認(rèn)真的詢問:“女王年,您是最近賣不出去了嗎?所以回歸正軌,認(rèn)真學(xué)習(xí)?” 趙年年立刻一個白眼甩了過去。 上次林祁過生日的時候,和他們提過兩句稿費的事情,然后隨口說自己現(xiàn)在在雜志社寫稿,都不是八卦的人,聽完也就點頭一鼓勵,沒有多問。 但唯有陳炎,每每無人之時都會拿這件事情出來說事,趙年年剛開始時是氣的牙癢癢,聽多了,也就暗自翻個白眼,習(xí)以為常。 “滾”,她把手里的書重重拍在桌上,以顯出氣勢。 身旁的季梵塵側(cè)目看了她一眼。 “不要這樣子嘛,好歹也是一起吃過飯唱過歌的交情,來來來,快說說你最近是怎么了?!”陳炎不依不饒的湊了上來,滿臉八卦的追問著。 此話一出,就連季梵塵都忍不住轉(zhuǎn)頭,認(rèn)真的盯著她。 兩雙眼睛亮晶晶的像四只小燈泡,趙年年無奈扶額,哀嚎著:“我沒怎么啊,我認(rèn)真上課怎么了,有錯嗎…” “按理說是沒錯,可誰叫您在我們心中一直是放蕩不羈愛自由呢?”陳炎攤手聳肩做無辜狀,趙年年無語望天翻白眼,季梵塵忍俊不禁,以手掩唇暗笑著。 待陳炎走后,他才忍不住開口,眉眼溫軟,笑意吟吟:“你最近怎么這么乖了?” “因為我的稿子寫完了啊,編編在幫我處理接下來的出版事項,所以給自己放了個小長假,以后每天都來上課了,開心嗎?”趙年年眉開眼笑的看著他。 “嗯,開心”,非常開心,他重重的點頭。 一想到以后每天都能看到她,季梵塵臉上的笑容就愈發(fā)擴大,梨渦深深,唇邊還露出兩顆尖細(xì)的小虎牙,烏黑的長眉,睫毛濃厚而卷翹,襯的底下那雙眸子黑亮的嚇人。 可卻偏偏又生得膚白如雪,吹彈可破,黑與白的極致,格外吸人。 趙年年屏住了呼吸,深吸了兩口氣,撫平了心尖的躁動。 下午是化學(xué),一節(jié)實驗課。 全班同學(xué)浩浩蕩蕩的前往實驗室,老師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一進(jìn)去,諾大的教室中,整齊的排列著幾排寬木桌,各種儀器玻璃小瓶擺放在桌上,迎面撲來的是學(xué)術(shù)森嚴(yán)。 各自選好位置,按照老師示意cao作,捏起那些細(xì)細(xì)的玻璃管時,莫名覺得自己像一個學(xué)富五車的科學(xué)家,趙年年如是想著,嘴角不禁憋著笑。 “嗯?你笑什么”,身旁的季梵塵忍不住側(cè)目。 “你不覺得這樣的我,像個女科學(xué)家嗎?”趙年年拈起架子上一個裝滿黑色晶體的玻璃管,放在身側(cè),手上調(diào)皮的搖晃兩下沖他示意。 “小心!”,季梵塵眸光突然一縮,來不及阻止,試管里面的晶體已經(jīng)灑出來,沾滿了趙年年小半個手背,烏黑一片。 她小小的驚呼一聲,正欲找水清洗,季梵塵已經(jīng)極快的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拿出一瓶透明液體,澆在了她手上,然后手指不輕不重的在她手背上擦洗著,蹙著眉頭,一聲不吭,趙年年眨巴著眼睛,不敢開口。 不多時,黑色的痕跡漸漸變淡,露出原本白皙的皮膚。 季梵塵見狀,收回了手,向臺上的化學(xué)老師說明了情況,然后步伐極快的拉著她走到了外面洗手臺,拿起邊上的肥皂就往她手上擦著,涂滿了厚厚一層。 水龍頭方才已經(jīng)被他擰開,水花流了出來,打在臺面上嘩啦啦作響,他捏著她的手,在底下認(rèn)真的清洗著,力度不大不小,卻讓人莫名有些害怕。 也可能是心虛而造成的膽怯。 趙年年偷偷窺了他一眼,陰沉的臉色有些嚇人,她咽了咽口水,不自然的動了動被他捏的右手,小聲點開口:“我自己來吧?!?/br> 季梵塵不置一詞,手上動作絲毫沒有松懈,直到感覺上面殘留的化學(xué)物質(zhì)已經(jīng)被清洗干凈之后,才放開她的手,然后從校服口袋拿出一包紙巾,握著她的手低眸認(rèn)真的擦干。 動作無比細(xì)致,一寸一寸,連指縫都沒有漏掉,仿佛如同對待珍寶般,專注虔誠。 趙年年已經(jīng)被洗得無比白皙的手,莫名染上了幾分桃紅。 “沒關(guān)系的,高錳酸鉀對人體沒有那么危險”,趙年年試著打破這旖旎的氣氛,開玩笑道:“這又不是硫酸…” 手指驟然被握緊,季梵塵抬眸,緊盯著她,黑亮的眸子無比幽深,他開口,聲音有澀然還夾雜著一絲沙啞:“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幸好今天里頭裝的是高錳酸鉀,要真的是硫酸怎么辦?!” “那我就是有一萬瓶的草酸,也洗不掉了?!?/br> 季梵塵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意,向來不含情緒的眸子也染上了幾縷火氣,趙年年自重生以來哪里被人這么教訓(xùn)過,正欲開口反駁,他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么漂亮的手,萬一留疤了,該有多可惜?!?/br> 氣氛頓時沉默下來,兩人相顧無言,許久,只聽到趙年年試探的聲音傳了出來,神色帶著一絲小心翼翼:“季梵塵…你是不是…手控???” “…不是”,他明顯深吸了一口氣,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因為那是你的手?!?/br> “我只控你?!?/br> 兩人再次回到教室的時候,其他人的實驗已經(jīng)完成三分之一了,季梵塵沉著一張臉,加快了速度,趙年年欲幫忙,被他冷聲拒絕了。 “你乖乖待著這里就好,不要碰任何東西。” 實驗結(jié)束,下課之后,季梵塵依舊是板著一張臉,雖然他平時表情也不多,但和她在一起時,周身氣質(zhì)都是柔和的,可是現(xiàn)在,仿佛從里冷到了外。 “哎…”,下課的人潮中,趙年年伸手偷偷的扯了扯他校服袖口,輕輕的捏在手心左右搖晃著,如同小女兒般撒嬌。 季梵塵立刻從她手里掙脫,不置一詞,側(cè)顏冷峭。 “我錯了…”,趙年年再次伸手去扯他的袖口,輕輕勾了勾他底下的手指,指腹柔軟,剛洗過的皮膚冰涼一片,趙年年又很快放開。 季梵塵的身子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他不含情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錯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