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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dān)心李懿會賴帳,隨手就將皮袋扔給了李懿。 蕭鳳桓,著實是個人物!李懿以真氣包裹手掌,這才敢接過皮袋,隨手向蕭鳳桓扔去了十幾片魚rou。趁著蕭鳳桓去追那些魚rou的功夫,他閃身進入洞天。飛快地從皮袋中掏出東西仔細看了一眼,的確是紙頁泛黃的古書古頁。 時間緊迫,李懿不想讓蕭鳳桓懷疑過多,便又立刻出了洞天。而此時,蕭鳳桓因那些被水流四散帶走的魚rou早就游得不知去向。 李懿得意一笑,更是因蕭鳳桓而大約能斷定,那削斷了怪魚尾巴的人十有八九就是白眉上人。阿恪她,應(yīng)該無虞。 他重新開始尋找出路。這回運氣到了,約摸一柱香過后,他遠遠地看見蕭鳳桓的身影往前方游去,而那里正是光明大盛之處! 哈哈,其實蕭鳳桓死撐片刻,也許還是能找到出口。這回他可虧大發(fā)了!李懿不急不緩地跟在后面。前方越來越亮,已經(jīng)能看見亮光是從潭底一個半丈高下的山洞里透出來的。 蕭鳳桓進去了,李懿卻不急。他閃身進了洞天,站在靈泉旁邊仔細觀察。片刻后,蕭鳳桓又重新從那山洞里游了出來,神情頗為疑惑。 這只老狐貍肯定早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跟在他身后,他這是想伏擊自己呢!李懿很有耐心,直到蕭鳳桓第三次從洞口微露身形又重新進去,而后許久也沒有露面,他才斷定這老狐貍是真的死心了。 畢竟,更要緊!何況蕭鳳桓肯定已將學(xué)宮地圖牢牢記在了心里,他之所以想伏擊自己,不過是要消滅一個潛藏隱患罷了。這點,李懿很清楚。 先將書頁之上那些字和線條囫圇記在心里,再運功調(diào)息了數(shù)個大周天,將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整至最佳,李懿才重新入水,慢慢地游向那洞口。 此番沒有人窺伺,他躍入那山洞里,抬手遮住眼睛,片刻才放下手,仔細察看環(huán)境。 這山洞明顯是人工修造的,洞底是大塊青石,上面長滿了水草。洞壁平滑,鑲嵌著十?dāng)?shù)顆拳頭那么大的極品夜光珠,將這洞壁和附近水域照得光明透亮。 他在洞壁上發(fā)現(xiàn)了許多被攻擊之后留下的痕跡,這是有人試圖撬走那些夜光珠。不管是為了夜光珠的價值不菲,還是純粹想泯滅這些光亮以便讓后來人找不到出路,這個人最后肯定很失望。 因這些夜光珠嵌得極緊,嚴絲合縫的,仿佛天生就長在洞壁上。李懿搖搖頭,順著山洞往前游去。越往里面,水越淺,清新的氣息也撲面而來。 阿恪她,是否就在前面?!L ☆、第240章 宗政學(xué)宮;嫡脈嫡血(75月票加更) ,以“赤”字當(dāng)頭,直截明白地說明這是一部火屬性功法?!俺嗑毦庞 钡牡诎擞 罢D邪”,更是能直接以真氣化為巨大火蛇。 幸好如此,再加上白眉上人攜帶有“避水寶珠”,能在持珠之人的體外形成無水層。否則宗政恪直接與寒潭之水接觸,仍然免不了凍死的下場。 這神異的“避水寶珠”,前世宗政恪就有所耳聞,乃大秦皇室珍寶,據(jù)傳是仙人遺物。不管傳說是否有誤,她親身感受總做不得假。這玩意兒,確實奇妙——她身處水中,卻不沾水,還能如陸上一般自由呼吸。 由此可見,白眉上人確實是秦帝的心腹親信。他對宗政恪頗為禮遇,在水中還盡心指點宗政恪,讓她運行真氣法門修行,比起陸上有事半功倍之妙—— 雖然那寒氣入體時令人神智也快要凍僵,但隨著真氣的運轉(zhuǎn),寒氣被火熱真氣吞噬之后,反而化作一股滋養(yǎng)她丹田的溫潤能量,加速了她受損丹田的恢復(fù)。 白眉上人還說,徜若她能有機緣攀至九品上,就能夠不借助避水寶珠直接在寒潭中長期修行,能比在別的地方擁有更高的破障機會,從而問鼎先天武尊。 快潛到潭底時,二人遇到了一條嘴巴奇大的怪魚。因宗政恪修為低,白眉上人沒有斬殺那條魚,只是斷了它的半條魚尾,將它嚇跑。戰(zhàn)斗中,白眉上人嘗到了魚血,立刻削了魚尾上的魚rou給宗政恪服用。 這玩意兒對于修行火屬性真氣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大補之物。白眉上人甚至慷慨地允許宗政恪一面服食魚rou,一面在潭水中修行。哪怕拖慢了速度,他也沒有怨言。 直到魚rou都被宗政恪吃光,她的真氣修為在這短短數(shù)個時辰里竟然晉升了一級,白眉上人才又帶著宗政恪繼續(xù)潛行。那時宗政恪就在想,若是李懿在就好了,他可以用洞天將怪魚收起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這眼寒潭很奇特。若說洞窟中的潭水是一只碗。那么越往下潛,面積就越大,慢慢從碗漲至盤又漲成盆。最后漲到了桶——還得是洗澡的大浴桶。要想找到出口,非常難。 好在,再難,于白眉上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兒。那亮閃閃的山洞于伸手不見五指的潭底實在醒目。二人終于尋到了出口。白眉上人一見那些夜光珠,便摸出利刃想撬下它們來。宗政恪知道。他是想毀去這些指路明燈,不讓后來者找到出口。 可惜,白眉上人這樣成名幾十載的先天武尊都拿這些夜光珠沒辦法。他只能悻悻然放棄,帶著宗政恪沿著這條通道往里游。 水越來越淺。漸漸可以直接涉水而過。但這通道極長,走了一個多時辰都還不見盡頭。好在并沒有遇到什么危險,白眉上人帶著宗政恪一路疾行。只偶爾停下歇息,取出用油布包裹的吃食裹腹。 再遠的路也有終點。這條光明通道的末端是一扇赤色金屬大門。門無鎖,推不動、拉不開,縱然白眉上人悍然攻擊,它仍紋絲不動。甚至,白眉上人團身撞門時,還反被震傷了內(nèi)腑,吐了兩口血。 他的血濺在門板上,咝咝有聲,冒出數(shù)道紅煙,裊裊散去。直到,宗政恪咬破手指,將自己的血淺淺地涂在門上,這扇門才發(fā)生了一點兒變化。 繁復(fù)的線條,慢慢地顯露在門板上,最后勾勒出了一頭異獸。隱約能看出,這異獸昂頭趴著,頭上有角,身體形狀似螺蚌。它獸口緊閉,雙目瞪視來者,神態(tài)兇猛、威風(fēng)凜凜。 “椒圖,這是龍之九子當(dāng)中的椒圖神獸?!卑酌忌先苏f。 宗政恪也認出這異獸的來歷,默然點頭。傳說,龍生九子,椒圖神獸是第五子,性喜僻靜,最反感巢xue被侵犯,所以人們常將它的模樣刻在門板上或制成門鎖獸頭銜環(huán),取其“看守門戶、鎮(zhèn)守家宅”的吉意。 白眉上人又看向宗政恪嘆道:“到底是嫡脈嫡血,果然不同凡響。遠古的大能們也當(dāng)真可怕,隔了上萬年,居然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