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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龍則為郡王。 李懿這臨淄王目前品級是三龍郡王。貞觀皇帝說要直接封他為七龍親王,數(shù)一數(shù),那是連跳好幾級啊。重要的是,目前諸皇子當中。戰(zhàn)功最卓著的三皇子才只是六龍親王。四皇子沾了他母妃的光,卻也僅僅只是五龍親王而已。 嘖,父皇陛下這么慷慨大方?這從天而降的大餅恐怕有毒?。±钴餐瑯铀菩Ψ切Φ溃骸叭舨皇俏易孕”粧佋谔煲徽孀?,就憑我眼下的功績和武道修為,父皇你若不封我當太子,我是絕對不肯的!” 這話。簡直就是誅心之言啊!貞觀陛下聞言,直氣得嘴皮子哆嗦,指著李懿貌似說不出話來。大興殿內(nèi),此時還有兩位重臣并未告退,見臨淄王居然如此大逆不道,明明不關(guān)他們的事,他們也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李懿卻夷然不懼,反倒笑意更盛,搖頭說:“行啦!父皇,您這樣有意思么?明明對兒臣既舍不得打更舍不得殺,再氣也只是氣著您自己!兒臣的終身大事,兒臣謝謝您與母妃cao心了,但兒臣是非那姑娘不娶的。再說了,那姑娘也不是沒有靠山的,兒臣若是當了負心漢,只怕……” 他話還沒說完,方才還臉色難看的貞觀陛下突然哧一聲笑起來。李懿便順勢住了嘴,只管勾起嘴角,笑得一臉放肆。 貞觀陛下從龍案之上抓起一封明黃色封皮的圣旨,劈頭蓋臉扔向李懿,笑罵:“給朕快滾!朕看見你眼睛都疼!你母妃還對朕說,瑯琊王氏出了一位貴女,才名與美名都不亞于當年的王清照,讓朕在大選時千萬留心,要給你留著做正妃!朕是不給你去說,你自己去辭你母妃!” “兒臣可消受不起那等女子,父皇您自己個兒納了吧!”李懿眼疾手快接過圣旨,看也不看,異常粗魯?shù)赝赶乱粖A。 貞觀陛下見狀,再聽得他這混不吝的話,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睛,朝他不知扔過去多少文房寶貝,讓他快滾。李懿來者不拒,身手靈活地將那些寶貝都接住,還正兒八經(jīng)地謝了賞,這才笑瞇瞇地告退離開。 人走得不見影兒了,貞觀陛下面對兩位重臣,露出一抹苦笑,連嘆氣帶搖頭道:“這孩子,不要說他母妃了,就連朕都管不了??!煜兒,你來說說,那位宗政世女容貌稟性如何?” 這兩位重臣,其中一位正是執(zhí)掌東唐蛇鷹騎的驃騎大將軍王煜。同時,他因娶了貞觀陛下唯一的嫡公主寧熙公主,得管貞觀陛下叫一聲“父皇”。L ☆、第450章 左右為難 寧熙公主是當朝唯一的嫡公主,又是諸皇子公主的大姐,向來得貞觀陛下寵愛看重。尤其她性情溫和,處事公正,待弟弟meimei們都不偏不倚,也很受一干弟妹們的尊敬。 待寧熙公主成年,貞觀陛下將她下嫁給了王煜。當時,王煜那一房因王清照之故已經(jīng)勢微。王煜的聲名根本不顯于人前,哪怕在京中太學(xué)就讀時,也是默默無聞。 寧熙公主的下嫁可謂轟動一時。人人都說,王煜這是走了****運。但,就在成親沒多久的皇家巡獵盛會上,王煜卻一鳴驚人,以強橫的八品下武道修為力壓同齡人,包括如今武勇過人的三皇子。 那年,他才二十歲。從此后,王煜便一路扶搖而上,直到如今。他既是貞觀陛下的愛婿,也是重臣愛將,深受寵信。他與寧熙公主既是一家人,自然有同樣的行事方式——只效忠皇帝,從不參與權(quán)爭黨爭,可謂孤臣。 見貞觀皇帝垂詢,王煜急忙回道:“稟父皇,在云杭府時,兒臣遠遠地見過宗政世女。她容貌清麗、才華過人、性情柔中有剛,若不考慮別的,倒也算是一位良配?!?/br> “別的?別的什么?”貞觀皇帝問道。 王煜恭恭敬敬地回道:“從種種跡象來看,宗政世女的武道修為恐怕不凡。她與東海佛國宿慧尊者號稱生死之交,徜若她是平庸之輩,也不能入尊者的眼睛。另外,天幸國陷入如今的亂局,宗政世女居功至偉。這樣的女子……非常人能鎮(zhèn)服!” “非……常人……能鎮(zhèn)服!”貞觀陛下細細咀嚼著這幾個字,越發(fā)頭疼起來。他怕就怕。自己的兒子鎮(zhèn)服不了人家,反倒被人家給鎮(zhèn)了。 王煜默默退下,另外一位重臣乃左相方弘,稟道:“皇上,微臣聽聞大齊與大魏都挑選了容貌美麗、性情柔順的宗室女子送去大秦。如今這滿天下,只怕除了大昭與大盛,也就咱們東唐還沒有什么表示了?!?/br> 國事當前。貞觀陛下立刻將小兒女的情事給拋開。他沉吟了片刻。淡淡道:“那就趁著這次秀女大選,尋摸幾個出挑的也送到大秦去吧。宗室女子么,也挑兩個?!?/br> 左相與王煜都知。東唐現(xiàn)在雖然國富民豐、蒸蒸日上,兵士也強健勇猛,但比起稱霸天下多年的糾糾老秦,還是差了不少。 大秦皇帝嬴扶蘇登基還未滿一年。既志得意滿,恐怕也需要一些舉動來鞏固統(tǒng)治。若是有些微不注意。只怕會讓他視為挑釁之舉,從而以此為借口輕易開啟戰(zhàn)端。 東唐倒不是真的怕了大秦,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到將自己的真正實力擺出來的時候??墒侨襞c大秦交戰(zhàn),不拿出一點真本事可能會輸?shù)煤軕K。若當真打了敗戰(zhàn)。勢必引發(fā)一系列可怕后果。 不過幾個女子,若能暫時麻痹大秦,為東唐贏得更多發(fā)展壯大的時間。是值得的。不過只是幾個女子,而已。 貞觀陛下的決定。在左相和王煜預(yù)料之中。比起左相的理所當然,王煜心里很不自在。他越發(fā)顯得沉默,不大一會兒便告退。 大步流星離開皇宮,王煜在親兵的服侍下翻身上馬,卻不急著走,慢慢策馬徐行。他這幾天心里沉甸甸地裝著事兒,以致于堂堂先天武尊都顯出幾分憔悴來。 小半個月前,他接到了一封來歷神秘的信。這信,是臨淄王府的人悄悄捎來的。信的內(nèi)容,叫王煜非常不安。 寫信之人,自稱,王清照。他的親姑姑。 王清照在信中反復(fù)告誡王煜,若想保住瑯琊王氏的六百年基業(yè),最好不要與臨淄王做對。甚至如有可能,在臨淄王需要時可以出手相幫。 信不長,說了一些足夠證明身份的家族密語暗號,便是這樣的警示內(nèi)容。王煜暗自心驚,實在不明白姑姑為何對臨淄王這般忌憚。 也正是因為這封信,方才貞觀皇帝問起宗政世女,王煜才說了那些話。因為他知道,貞觀皇帝對臨淄王與宗政世女的事情,早就了然于心。臨淄王身邊那位鐵面黑袍先天武尊,就是貞觀皇帝送到臨淄王身邊去的。 王煜只能中允客觀地講述自己對宗政世女的看法。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