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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房啊?!?/br> 這當(dāng)然不是樣板房,是我花了心思裝修的,里面有的是刻骨銘心的記憶,有溫馨的,也有恨之入骨的。 中介再三確認(rèn)之后問我:“你真要賣?” 我點了點頭:“賣?!?/br> 其實昨天唐玉玨叫我出去,我本來想要問他那個“錦囊妙計”的事情,但是因為虞澤端求婚的事情就給忘了。 我主動給唐玉玨打了個電話,唐玉玨的手機(jī)停機(jī)了。 當(dāng)聽到電話中傳出移動那個千年不變的溫柔女聲的時候,我不禁翻了一個白眼,這種有錢人手機(jī)還會欠移動話費停機(jī)……說出去聯(lián)通都不信。 所以這件事就算是暫時擱置了。 …… 從我上一次把虞澤端求婚的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以后,網(wǎng)上就掀起了軒然大波。 明顯是分成了兩個對立方,一方就翻出來虞澤端在結(jié)婚期間找情婦,包養(yǎng)小三的資料,以及和現(xiàn)在的離婚官司聯(lián)系在一起,將虞澤端批的體無完膚。 另外一方就是感嘆灰姑娘終于遇上白馬王子,渣男洗白,祝福兩人幸福。 不過相比較來說,第一方說虞澤端渣的人占了絕大多數(shù),就連他公司的股價也在一夜之間跌至歷史最低點。 甚至有有心人還翻出來和我之間的陳年舊賬,為我洗白,說我是被冤枉的,還翻出了虞澤端曾經(jīng)在夜總會被抓jian的視頻。 只不過,對我來說,這些討卵已經(jīng)完全沒有意義了。 我現(xiàn)在只要是看到這一類的新聞就繞道,連大標(biāo)題和圖片都不想看。 但是,偏偏有這么一個時時刻刻幫我關(guān)注的----雪兒。 我好不容易來圖書館學(xué)習(xí)一次,就碰上了也是好不容易來圖書館一次的雪兒,只不過現(xiàn)在不是夏天,沒有那么多的小飛蟲讓雪兒的透明膠帶派上用場了。 雪兒就在我耳朵邊,跟蒼蠅嗡嗡嗡似的轉(zhuǎn)述新聞中各路評論。 可悲的是,蒼蠅還可以趕走,但是雪兒真是趕不走。 最后,我收拾東西說:“我去上跆拳道課了?!?/br> 雪兒一臉的意猶未盡,等我走出去了好遠(yuǎn),才叫我:“桑桑,我今天晚上回寢室?。∧阌浀媒o我留門。” 距離跆拳道課的上課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我確實是出來早了,就給程煜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兒? 程煜說:“我現(xiàn)在就在跆拳道館呢,你來吧。” 我就問:“你怎么去那么早?” 程煜說:“下午幫另外一個助教帶班了?!?/br> 掛了電話,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了,就從小吃街買了兩份餛飩面帶了過去。 到跆拳道館,正好下課,我拎著兩份熱氣騰騰香噴噴的面招呼程煜來吃的時候,旁邊幾個同樣是助教的大學(xué)生紛紛起哄說:“程煜,怎么一聲不吭就交了女朋友了?” 程煜看了我一眼,對那些同學(xué)說:“別亂說?!?/br> 程煜帶著我到休息室,找出兩個飯盒來放餛飩面。 我拿出一個小塑料袋:“我不知道你吃不吃辣椒,就給你帶了些?!?/br> 程煜說:“我都行,少放點?!?/br> 這一天跆拳道館的暖氣壞了,所以有點冷,我就沒有脫外面的羽絨服。 程煜的跆拳道服外面套著一件跆拳道負(fù)責(zé)人的軍大衣,特別臃腫,我打趣地叫道:“兵哥哥?!?/br> 我們兩個擠在一個小方桌子上,搬著兩個小馬扎坐著,這種感覺特別搞笑。 我一邊吃,一邊聽程煜給我講今天在跆拳道班上的幾個奇葩趣事,忍不住就笑出來,說:“程煜,別逗我笑了,吃飯呢?!?/br> 程煜說:“那說點什么?要不然來一曲?我會拉二胡。” 這個話題的跨度真大。 我抬起頭,就能看到程煜口中呼出的白氣,不過,這團(tuán)白氣之后程煜的笑臉,有點模糊。 晚上回去的時候,我說:“現(xiàn)在腿還疼著呢?!?/br> 程煜說:“你就是來打醬油的,都一個月了腿還疼,一看就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往這邊走,我騎了車了。” 我驚奇了一下:“你有自行車?” 程煜說:“電動車,我借的同學(xué)的?!?/br> 所以,在大學(xué)校園里,我還又坐了一次電動車。 在程煜電動車后座坐著的時候,我就突然覺得,以前坐在虞澤端的豪車私家車?yán)?,是那么的遙遠(yuǎn),遙遠(yuǎn)的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章節(jié)目錄 88 疑惑:qq號被盜了 而現(xiàn)在手下的這種幸福,平平凡凡的滿足,才是伸手能夠觸摸的到的。 當(dāng)天晚上,雪兒就拎著兩個大包,拉著一個行李箱回到了寢室。 因為她東西太多,一個人拎不到樓上,就叫我們下去幫忙往上搬。 我和佳茵從樓上下來,就看見雪兒正在跟宿管阿姨理論:“這是我男朋友,他幫我上去送一趟東西就下來了?!?/br> 宿管阿姨說:“不行,要是白天還可以,現(xiàn)在都晚上十點了。” 雪兒說:“晚上十點怎么了,他又不是不下來了在我寢室過夜了,就算是過夜,別說你不同意,就算是我室友都不同意了?!?/br> 我和佳茵對視一眼,佳茵上去拉雪兒,我過去接過磊子手里的行李箱。 這是自從去年,雪兒和磊子把虞澤端介紹給我之后,我第一次單獨面對磊子。 上一次在出租屋,其實也算是見證了雪兒和磊子的求婚,但是那時候雪兒情緒很波動,磊子也就沒有顧得上跟我說話。 這次,我接過行李箱的時候,我能夠看得出磊子想說關(guān)于虞澤端的事情。 磊子說:“???,虞澤端我是真的沒有……” 我擺了擺手:“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我什么都不想多說了,這事兒說是怪你和雪兒,給人介紹的時候不知道認(rèn)清人再說,但說到底還是怪我自己,我自己跟他處了那么長時間都沒有認(rèn)清楚,又憑什么讓你們認(rèn)清人?!?/br> 磊子就閉了嘴:“真對不起?!?/br> 雪兒湊過來,眼睛一瞇:“說什么悄悄話呢啊?!?/br> 我翻了個白眼,拎著行李箱轉(zhuǎn)身就上樓。 一直到寢室,雪兒都還在說:“那個宿管阿姨太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