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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娶了正妃是正經(jīng)。免得他又迷戀上別個妖女?!?/br> “唉,王雪川那閨女是不行了,”景泰帝嘆息:“別兒個,朕一時半會還沒想好?!?/br> “妾倒有個念頭,還請陛下恕妾冒昧?!标惙蛉苏f到正題上了:“陛下你看,圓兒這才不過比玄兒小四歲,脾氣品性你都是知道的,她和玄兒若是親上加親,豈不是好?” “唔,圓兒和玄兒?”景泰帝眼睛掃了她一眼,手中的湯勺便放下了:“朕怕圓兒未必肯?!?/br> “她小人家,哪里有什么肯不肯的,還不是全憑父母作主?!标惙蛉耸捌饻捉o他喂到唇邊。 景泰帝喝下這勺湯,展顏露出一個慈祥笑意:“朕是玄兒的爹,也是圓兒的爹。朕不能讓圓兒受委屈。你還是先問過圓兒,若圓兒愿意再說吧?!?/br> “不好,不好!我才不要嫁那村夫!娘你這是想什么呢?你就不能想女兒點好么?”豈料陳夫人和顧圓兒一說,顧圓兒便如炮仗般炸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加更哦~~ ☆、晉江獨發(fā) “大妹子, 我姓劉,名桂蘭。你呢?你多大了?你是云城的人?去京城作甚?你就帶了這么點東西?......”往京城而來的車子上, 劉桂蘭嘰嘰呱呱地和蘇鳳竹說話。 蘇鳳竹身體本就不好, 繃了這兩三日的精神也委實再支撐不住了。不過嗯嗯啊啊勉強應付她一二, 人靠著車壁, 兩眼皮打著架。 劉桂蘭顯然興頭很高, 只管說自己的:“我可不是這兒的人,我老家離這兒可遠了......窮山惡水的, 啥都沒有,破地方........不過聽人說, 這改朝換代的新皇帝, 竟是我們那兒人, 那破地方竟也能出皇帝?真真是見了鬼了......那新皇帝姓周,我原先頭嫁的那男人也姓周, 說不定能連個宗?那我不就成皇親國戚了么?哈哈, 你看我, 凈想好事兒!” 蘇鳳竹眼睛已經(jīng)完全合上了,劉桂蘭還喋喋不休:“我這次去京城, 是去找我閨女的。我大閨女,賣身在大戶人家里做婢女——可不是我賣的!那死妮子, 主意大的很, 自己個兒賣自己個兒的!我也是后面到這塊兒,有次偶然碰見了,這才知道了......還跟躲瘟疫似地躲著我, 嘖嘖,這虧不是發(fā)達了成了貴人!所以說,這人就不能窮,人窮了,爹媽也不是爹媽了!如今我是有錢了,我倒要看看,她還躲不躲我!” ......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車隊進了一家客棧?!皟晌淮笊┱埾萝嚢?,今晚咱們宿在這兒?!避嚪虼蚱鹆塑嚭煛⒐鹛m看蘇鳳竹還睡著,便推她:“妹子,醒醒,到睡覺地方了!” 然而用力搖晃了兩三下,蘇鳳竹才迷迷糊糊地有了點反應。 劉桂蘭便拿手摸了摸蘇鳳竹頭臉:guntang!“哎呀,這大妹子生病了呀!”她驚呼。忙招呼那車夫:“來,大哥你把她背上,背到屋里去。怕是得給她找個大夫看看?!?/br> 蘇鳳竹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進的屋子,略微有點意識的時候,看到劉桂蘭在擰帕子給她擦手臉:“難受么?鏢頭已經(jīng)去請大夫了,一會兒就來......——天無涯給她臉上糊的這偽裝著實神奇,和真的肌膚毫無區(qū)別,經(jīng)水也無異樣。 不過手上卻露了餡:“咦,妹子,你這手怎么和臉上兩個色啊,這手跟蔥白似的......” 蘇鳳竹下意識地縮手。 劉桂蘭便放了她的手,端水來給她喝:“先喝點熱水。你說你生病了怎不早說呢?!?/br> 她細致地吹一吹,把碗送到她唇邊。又一只手扶起她的頭,讓她慢慢喝下去。蘇鳳竹這才察覺自己渴的厲害,一口接一口,直把一大碗水全喝光了。 “你這喝水的模樣,跟個小貓兒似的,倒是好看呢?!眲⒐鹛m笑道。又細心用手帕幫她擦嘴。 這舉止之間,倒和周玄有些相似。蘇鳳竹只覺鼻子一酸,不由自主流下一行淚。 “沒事,沒事啊?!眲⒐鹛m握握她的手:“這出門在外的,誰都有個不方便的時候。放心,有jiejie我照顧你?!?/br> “多謝劉jiejie?!碧K鳳竹連連道謝。 一時鏢頭把大夫請來了?!昂钟谕?,而熱發(fā)于內(nèi),這個,嘶~”大夫望聞問切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后開出一副藥,蘇鳳竹看看,不過是一劑小柴胡湯。 “你先躺著瞇會兒,我去給你熬藥?!眲⒐鹛m熱情地道:“你今晚上想吃什么?我約莫著你是吃不下什么東西,叫他們給你熬個小米粥可好?” 蘇鳳竹誠然是胃中作嘔,一點食欲也沒有,只搖搖頭:“不吃了。有勞劉jiejie了。”說著從袖中摸出一塊銀子:“這一點銀錢,請jiejie收下?!?/br> “嗐,妹子,你這是作甚!”劉桂蘭一把給她推回來:“就這點小事,你這可跟jiejie外道了?!?/br> 說著扭身就出去了。 蘇鳳竹現(xiàn)下只覺著腦中嗡嗡作響,什么也沒法多想,只好合目養(yǎng)神。不多時,劉桂蘭端了熬好的湯藥進來,又是親手喂了她喝。 但喝了藥沒絲毫見效。接下來的一晚上,蘇鳳竹只覺頭越來越沉越來越沉。到了下半夜,又添了瀉肚的癥狀。也多虧有這劉桂蘭照顧著,不然蘇鳳竹自己個兒怕是起身都不能。 到第二天早上,蘇鳳竹只覺著自己弱的連睜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這可如何上路?”劉桂蘭憂心地道:“我看妹子你還是在這客棧養(yǎng)著吧,等養(yǎng)好了再上路?!?/br> “是是是,這店家我們是老相識了,都是極好的人,我再囑托店家娘子好好照顧你,再沒有不妥的。”鏢頭也是擔心蘇鳳竹在他車隊里出事,故而也極力游說蘇鳳竹留下:“等你好了,這里往京城去的車隊大把的是,再起行也是便宜的。這樣吧,大嫂我收了你的定金如今我也不要了,送到柜上給你做房錢。你便只管在這兒安心養(yǎng)病,如何?” 蘇鳳竹想想自己身子的確支撐不住繼續(xù)跋涉,便合目點了點頭。 “妹子你只管好生養(yǎng)著,不要多想。”劉桂蘭與她依依惜別:“那,那jiejie就先走了??!” 鏢頭倒沒誆蘇鳳竹,店家的確是個可靠的。店家娘子找了個附近的農(nóng)婦,貼身的伺候她。 如此過了一日。到第二天上,店家娘子看蘇鳳竹添了一兩分精神,便道:“娘子存在柜上的銀錢,只夠用到昨日。小店本小利薄,還請娘子將今日的房錢和飯錢結了?!?/br> 蘇鳳竹點點頭,便摸自己袖子。摸來摸去,卻什么也沒摸著——明明她在袖里藏了幾塊碎銀子以備不時之需的。蘇鳳竹疑惑地皺起眉,拿過自己包袱打開:那時從天無涯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