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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中取出火折子吹著?!皝? 姐你來點。”他把火折子往蘇鳳竹手里塞。 “啊,不,我不要點炮仗, 我怕的!”蘇鳳竹連連擺手。 “不怕的不怕的姐,這火線很長的,要蠻長時間才能炸開的,我保證!”兔兒連退帶拉,又強抓著她的手,點著那火線。 果然許久都沒燒完。而趁這間隙,兔兒縱身一躍,身體騰空,單手抓住了屋檐蘇鳳竹嚇了一大跳,剛問他這是作甚,兔兒另一只手抓住她胳膊,再一用力,蘇鳳竹騰空而起,落在了屋檐上! “啊!”蘇鳳竹緊緊捂住嘴。 “在高處看更好看?!蓖脙河质且粋€漂亮的凌空旋轉(zhuǎn),人便到了蘇鳳竹身旁扶住她。 “天哪,兔兒,你,你武功了不得啊!”蘇鳳竹忍不住為自己弟弟喝彩。 “還好了啦?!蓖脙红t腆的笑笑:“啊,炮仗要點著了,jiejie仔細(xì)看。” 先是一個炮仗被點燃,噴出金燦燦的焰火。蘇鳳竹從小到大也是見慣各色漂亮焰火的,見此景倒也沒覺著有什么特別的。然立刻,這炮仗旁邊一圈數(shù)個炮仗被同時點燃,片刻之后,又一圈被點燃......如同鮮花怒放,煙火一層層亮起,絢麗如同落下了滿天的星河。 “虧你怎么想來著!”蘇鳳竹眼睛瞪的滾圓,手都要拍疼了。 一時焰火又從中心到外圈,一層層熄滅?!爸x謝你兔兒,這真是jiejie過的最好的一個年?!碧K鳳竹笑著對兔兒道,卻只覺著眼眶酸的很。 “凍著了吧凍著了吧,jiejie快屋里暖著,小廚房里坐著參湯,我給jiejie舀一碗來喝?!睆奈蓓斚聛?,兔兒把蘇鳳竹攆進臥房里,一陣風(fēng)般跑開,轉(zhuǎn)眼就端了一碗熱乎乎的參湯過來。 太急了,他托盤也沒用,參湯便溢出來灑到了手上許多。蘇鳳竹一眼看到了,忙拉過他的手擦拭:“怎這般毛躁,jiejie又不會逃走。疼不疼?” “沒事兒,這湯不燙?!蓖脙盒Φ?。 蘇鳳竹卻還是尋了獾油來,給他細(xì)細(xì)抹上。 “別管我了,jiejie快喝湯吧,不然該涼了。”兔兒催促她。 蘇鳳竹便拿起勺子舀了湯,卻喂到兔兒唇邊。 “jiejie素日里,也都是這般待姐夫么?我都要嫉妒姐夫了?!蓖脙阂荒樞腋5氐馈?/br> 蘇鳳竹含笑搖頭:“卻是他這般待我呢。” “哦,是么?!蓖脙禾籼裘迹骸斑@般做小伏低。嗯,你們姑娘家也就吃這套?!?/br> “我看討姑娘家歡心這事兒上,兔兒不比你姐夫差?!碧K鳳竹又喂他一勺。 “姐夫敢亂討別的姑娘歡心的話,jiejie,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出氣。”兔兒嚴(yán)肅地道。 “jiejie才不用你cao心,jiejie來給兔兒cao心才對?!碧K鳳竹神色也凝重了起來:“兔兒,你可有想過,以后何去何從?你是個男子漢大丈夫,總不能一直裝扮成小姑娘,跟在jiejie身旁?!?/br> “那,那等我沒法扮小姑娘的時候,就扮老嬤嬤好了?!蓖脙簥Z過勺子,喂蘇鳳竹。 “你就沒想過成家立業(yè)么?”蘇鳳竹溫柔地道。 “唔,我原是出身這天下至高之天子家,肩負(fù)這天下至高的帝王業(yè)?!蓖脙汗首魑乜此骸盀榱薺iejie,我全不要了。而今jiejie又要我去成什么家,立什么業(yè)?” 蘇鳳竹當(dāng)真有些愧疚:“兔兒,jiejie也一直在想,jiejie因為一己之私,卻帶累你不得一展抱負(fù)......” “說什么姐!”兔兒趕忙打斷她:“我說笑的,我原也不是那塊材料。真的。我是龍鱗衛(wèi)教出來的人,做些上不得臺面的事情還行,別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堂堂正正走在太陽底下?!?/br> 蘇鳳竹聽了這話愈發(fā)心疼不已,抱了他垂著頭半天不言語。 “這大過年的,怎叫姐難過起來。”兔兒拍著她手笑道:“啊,和姐說個好消息,讓姐歡喜歡喜吧。傅見省已經(jīng)攻入梧州,母后和兄長全給他抓著了。不久jiejie就能和他們團聚啦!” “嗯?終究到了這一步么?”蘇鳳竹苦笑:“這真不叫什么好消息。” 轉(zhuǎn)念一想,又皺眉看了兔兒:“這宮里還一絲風(fēng)聲未聽聞,你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你和宮外邊還有聯(lián)系?”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我自有我的法子?!蓖脙盒Φ溃骸癹iejie只信我就是?!?/br> 88、晉江獨發(fā) ... “不對勁兒, 這事兒不對勁兒,一定是那香瓜有毛病, 一定是有人蓄意害我!”不愧是劉桂蘭, 第二日腹瀉止息了, 很快又活蹦亂跳起來, 精神滿滿的跟景泰帝吵嚷。 “說啥呢, 那香瓜俄給你滴,俄要害你?俄要害你就不會尋你回來了?!币婚_始景泰帝還不當(dāng)回事。 “自然不是你, 可你能擔(dān)保沒人在暗地里做手腳?我這些年可是進了不少高門大院,那些下作手段我見多了!”劉桂蘭恨恨地道:“我昨晚那情形, 一下子就拉稀了, 若是自己吃壞腸胃, 哪兒有那么快的?決然是給人下了藥!” 景泰帝方待說什么,突然想起了余皇后魔怔了的那回。 也是之前都好好的, 一下子就發(fā)病了。 且之前都有蘇鳳竹在場, 更準(zhǔn)確的說, 之前都與蘇鳳竹針鋒相對過。 景泰帝便皺起了眉。 劉桂蘭還在喋喋不休:“小二哥,定是有人把我當(dāng)成眼中釘rou中刺, 必要除之而后快?。〔槐卣f了,也就是你那些小老婆們沒跑了!八九不離十就是你那小皇后!小二哥, 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嗚嗚?!?/br> 說著還真扮出一副柔弱模樣,滾入景泰帝懷里嚎喪。 “好了好了,都是沒影的事兒, 別瞎想了?!本疤┑叟呐乃谋常骸坝卸碓?,誰也不能把你怎樣!” 劉桂蘭卻不滿意:“嗚嗚嗚,聽聽你這話說的。我是你的結(jié)發(fā)妻子,我給你生了那么多的娃,我給你爹發(fā)過喪帶過孝,我就該是再正當(dāng)不過的正宮娘娘。結(jié)果呢,現(xiàn)下我倒像是個見不得人的小老婆!周老二,你個負(fù)心漢!” “這還不是怪你自己,是你先不要俄,十年前是,上一會來也是!”景泰帝無奈道:“果真叫你當(dāng)皇后,當(dāng)不了三兩天又不耐煩,跑出去勾搭別的男人,俄現(xiàn)在是要臉滴!” “我不跑了。”劉桂蘭抹一把不曾存在的眼淚,可憐楚楚地看了景泰帝:“小二哥,這次來,我是真安下心了,我要好好和你過日子,好好給你養(yǎng)娃,再不做以前那些勾當(dāng)了?!?/br> “當(dāng)真?”景泰帝將信將疑。 “當(dāng)真,當(dāng)一萬個真!”劉桂蘭忙道:“還是小二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