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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不能全落在她身上,可咱們也知道,這文氏并非她面上那般賢良淑德,心機深沉又虛偽狠毒。這樣的女人,與她同床共枕,你能睡安穩(wěn)了?” “俄還就喜歡難對付的女人!”然景泰帝咧嘴笑道:“把這難對付的女人收拾的熨熨帖帖,才叫個男人!” “你你你!”范信芳扶額:“我只怕她把你給收拾了!且別忘了,你的親家爹可是叫她給活活燒死的!” 景泰帝兀自不服:“那啥當(dāng)年玉容也為了俄毒死了圓兒的爹......” “你你你,我真不知說你什么好了!”范信芳的好涵養(yǎng)總能被景泰帝三言兩語破掉。他怒道:“罷了,都是我的錯,我原就不該留文氏活著!” “咦,你不是說這文氏偽裝的甚好,天下人多有不知她真面目的,要留著她的命拉攏人心么!”景泰帝忙道:“這事關(guān)大局,你萬不能意氣用事!” “這如何又攀扯到我身上來了?你這人總是這樣,就會倒打一耙!”范信芳跺腳:“總而言之,你給我離文氏遠(yuǎn)點!” 126☆、晉江獨發(fā) 雖是給范信芳這般的嚴(yán)辭勸說, 然景泰帝何曾放在心上。第二日一早就吩咐吳用:“你去,把文夫人給朕弄來——別叫丞相知道?!?/br> 然吳用愁眉苦臉跪倒于地:“可陛下, 丞相已經(jīng)吩咐了老奴, 若是老奴敢?guī)椭菹掠H近文夫人, 他就打斷老奴的腿!” “甚?你怕他打斷你的腿, 就不怕朕砍了你的頭?”景泰帝氣道。 “求陛下給老奴條生路罷!”吳用立刻抱住景泰帝大腿哭嚷起來。 然而哭歸哭, 關(guān)于文氏的事兒他就是不接茬。 景泰帝沒法子,踢開他, 召了禁軍統(tǒng)領(lǐng)王滄來:“你給朕辦個事兒,小事兒, 容易, 你不要張揚。你出去打聽下, 承美侯府給安頓在哪里。” 而王滄咳嗽一聲:“陛下恕罪,丞相交代臣, 這有關(guān)承美侯府的事兒, 一概不得插手?!?/br> 景泰帝幾乎氣個倒仰:“好他個老三, 這手腳倒快!他說話這般頂用,他來當(dāng)皇帝好了!” 思來想去, 又去了含冰宮找蘇鳳竹?!澳巧赌隳锛铱啥及差D好了?”他裝出漫不經(jīng)心模樣道:“也沒別的事兒,就是這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親家了,朕總得知道他們住哪兒,諸事可曾齊備。若有誰敢輕慢他們, 朕可不依?!?/br> 然蘇鳳竹現(xiàn)下也算十分了解景泰帝了,如何看不出他真正所圖。“不知道。”她只這三字。 “啥?那是你娘家, 你如何能不知道?”景泰帝還不信,心想莫不成老三的手都伸到這里來了? “妾的弟弟就在此宮中修養(yǎng)。至于文夫人,妾不關(guān)心,也不想和她再有往來。?!碧K鳳竹淡淡地道。 “這是怎么話兒說的?”景泰帝驚奇道:“你如何這般不孝了?” 蘇鳳竹閉閉眼睛:“妾若當(dāng)真是個孝順的,妾的父親賓天那時,妾早該一頭撞死隨父親去了,萬不能像現(xiàn)如今這樣,死心塌地地做你家媳婦?!?/br> “朕明白了,你是恨她害死了你爹,故而不肯認(rèn)她了!”景泰帝恍然大悟:“你這又何必呢,其實你爹的死吧,你也不能全怪她。”你爹一個漢子管不好自己的婆娘,反叫婆娘給治死了,只能說是他自己窩囊!景泰帝心里想著,然怕傷著蘇鳳竹,故而沒說出來。 然蘇鳳竹卻琢磨著:不能全怪她,剩下的份兒是誰的,你的?——到底文夫人的話在她心里生了根發(fā)了芽,讓她忍不住去多想。 景泰帝見從蘇鳳竹這里打聽不出什么有用的,便又去另尋他法。周玄卻看出蘇鳳竹情緒不對,又去問兔兒:“你姐今兒個看著心里有事兒,這又是怎么了?” “我是我姐肚里的蛔蟲么?”兔兒不耐煩地道:“自己的女人自己心里沒個數(shù)兒,大事兒小事兒問旁人,好意思呢!” 周玄鬧了個老大沒趣,蔫頭耷腦的去了。 兔兒今兒委實有些煩躁,故而才這樣對周玄。 他回到含冰宮后,就迫不及待地相與蘇勉相認(rèn)。誰知道蘇勉看到他如看到怪物一般,淌著淚直往被窩里躲。便是蘇鳳竹在一旁百般勸說,也始終不肯露面,從昨日到今時一直如此。這讓堅強的兔兒難得也有想哭的欲望。所以現(xiàn)下看誰都不順眼。 周玄到底尋了倆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直接問蘇鳳竹:“媳婦兒,今兒看著你一直心緒不寧的,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見到些故人,想起以前的事,有些不高興罷了。”蘇鳳竹敷衍他。 然周玄豈是能被輕易騙過的人?!安粚?,你不只是不高興,你心里有事兒,要緊事。”他握住蘇鳳竹胳膊,深深地看她:“和你男人說說,萬事兒有你男人呢?!?/br> “沒什么要緊事,真的。”蘇鳳竹推開他起身:“我去看看弟弟們......” 然周玄一把把她拉到懷里,緊緊抱住?!澳悴徽f實話,哪兒都不許去?!彼€氣般道:“媳婦兒你什么時候有事兒不能對我說了?!?/br> 然蘇鳳竹咬緊牙關(guān),就是不肯說。 “好,媳婦兒你既然這樣,那我要生氣了。”最后周玄道:“我真的生氣了。” 自他們在一起后,周玄對她好的過分,大聲兒都不肯一聲,更別說與她生氣。蘇鳳竹聽了不禁有些心慌,她看著周玄:他生起氣來是怎樣的?拂袖而去?再不理她? “我這村里出來的人最是粗野?!敝苄逯樀溃骸拔覛饧绷?,是要打人的?!闭f著就高高揚起手來。 他,他要打自己?不過,想來也不會動真格的吧。蘇鳳竹咬唇扭頭不看他,一副任你嚴(yán)刑拷打我也不會就范的倔強樣。 卻聽重重一聲巴掌聲,驚的蘇鳳竹的小心肝兒都跳快了兩下。 然而卻不是打在她身上的,她沒給碰著一指頭。蘇鳳竹忙轉(zhuǎn)過頭,就見周玄的巴掌打在自己臉上,還真用力,打了明晃晃一個巴掌印出來。 “你這是作甚?”蘇鳳竹趕忙抓住他的手。 “我如何舍得氣你,就只能氣自己了?!敝苄姑?,委委屈屈地道:“氣我這做夫婿的不夠有本事,讓媳婦兒有了難事都不肯對我講。” “你......不是,”蘇鳳竹撫摸著他的臉,無奈地道:“好吧我是有點事,不是信不過你怎地,只是跟你講了也沒什么用,只是徒增煩惱罷了......” “我繼續(xù)生自己氣去了?!倍苄砰_她起身往外走:“我要罰自己去兵部軍械司幫著打鐵的掄大捶,晚上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