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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哎呀呀,你這只貓兒還真是非同一般......” 話音未落,四周突然響起轟隆隆的聲音,腳下也微微震動?!暗卣鹆嗣?,護駕!”吳用驚慌護在景泰帝面前。 “不用管朕,要緊的是銀子,銀子!”景泰帝推開吳用,一馬當先就往存放銀子的庫房跑:“快打開把銀子挪出去!” 守庫官員趕緊開門——門一開,滿目的金光銀光把景泰帝耀的睜不開眼睛。“呃,朕的國庫里何時有這么多錢了?”景泰帝不可置信地揉眼睛。 “是沒有啊。剛還是空的。”守庫官員也揉眼睛。 地面還在顫抖,原本平整、空無一物的青磚地面正一處處塌陷下去,又升上來一個個盛滿金銀的箱子。 “喵!”貓皇得意叫一聲:“這才是我大虞的國庫。” 138、晉江獨發(fā) ... “怪不得那銀子上天下地死活不見蹤影, 原來它壓根就沒出過這國庫的門!是這國庫底下安置著極精巧的機關,把銀子藏了起來!現(xiàn)下想來定是俄抓玉團子的時候無意觸動了機關, 才叫這銀子跑了出來!”過后景泰帝極歡喜地到含冰宮告訴兒女們:“啊哈哈哈, 這下咱們再也不用為錢發(fā)愁了!還有青兒, 你也不用娶那莫大名閨女了!” “竟有這樣巧的事?”周嫣周青等齊齊愕然。而周玄蘇鳳竹相顧無語。 “可就說呢, 戲文里也不敢這樣寫??!”景泰帝洋洋得意:“要不說你爹是真龍?zhí)熳幽? 這樣的運氣,用他們讀書人的話說就叫‘天命所歸’?。 ?/br> “虧得是這樣的陰差陽錯水落石出, 要不可冤枉死傅大哥了!”周玄嘆息道。 “呃,誰叫他那古怪脾氣, 打死不張嘴。但凡他能跟俄好好說句話, 俄也不能那般待他?!本疤┑蹫樽约洪_脫。又想到文氏, 想這文氏也一個勁兒把俄往溝里帶,一回不行兩回, 真真是好心機好心氣兒。但又如何, 一回都沒算計中, 氣死她,啊哈哈哈...... 周青則想起之前兔兒戲弄他的話, 頓時大叫:“啊,這貓果然是神貓!嫂嫂這貓真真是神貓!” “呵, 呵呵?!碧K鳳竹看著給景泰帝珍而重之抱著的貓皇, 恨不得立時抓過來一頓胖揍:防范你親兒親女防范的那個嚴實,倒叫周老二得了這便宜,真真氣不死個人! “神貓?這是怎么說的?”景泰帝一聽卻極認真地問周青。聽周青說了這緣由, 他又驚又喜,并又□□了幾把貓:“這就都對上了,這貓正是老天爺派來幫爹的!好寶貝,朕要賞你,怎么賞呃,嗯,這樣吧,朕封你作‘福祿大將軍’!” “冊封一只貓?爹你這不是胡鬧么?!敝苄扌Σ坏?。 “這如何是胡鬧?”景泰帝擺手道:“俄不僅封他,還得好好供養(yǎng)著,一絲兒委屈也不能叫他受著!你們這群孩子毛手毛腳的不老成,以后他就住俄這兒了,俄來養(yǎng)?!?/br> “咦?陛下,您這是搶兒媳的貓啊!”蘇鳳竹一聽不依了。 “你家的天下俄都搶過來了,何況這一只貓!”景泰帝抱著貓扭頭就走。 “爹,你不用回拒莫家了?!倍芮嘧飞纤?,凄然道:“反正神貓都諭示了我沒良緣,娶誰都是一樣的?!?/br> “這說的什么話,這貓好的信便是了,不好的......權當沒聽見!”景泰帝一擺手:“那莫大名算個什么東西,有幾個臭錢看把他輕狂的!俄最看不上這樣的人!他那閨女別說倒貼給咱當媳婦兒,就是當洗腳婢呢,咱也不稀的要!” 景泰帝走了,周青沒精打采地回他屋里去了。 “媳婦兒,沒事啊?!蹦沁呏苄参刻K鳳竹:“爹也就是兩三天的新鮮勁兒,等過去了咱們就把岳父大人抱回來。終究都成貓了,不會有事的?!?/br> “我不擔心他,大姐的大婚馬上到了,我忙死了,有人幫忙看著他,我高興還來不及?!碧K鳳竹笑道:“不過我倒是挺擔心青兒,他這樣子不行啊?!?/br> “嗐,有什么呢,到底他年紀還小,不著急。”周玄嬉皮笑臉道:“沒見他哥我可是想媳婦想到二十多歲才攤上?!?/br> “渾說什么呢,小心弟妹們聽見?!碧K鳳竹嗔道:“我是想,馬上到大姐婚期了,京中素來有新娘子在出嫁前設宴與親朋好友辭行的風俗。我想不如趁機廣邀朝中文武的女兒,叫青兒相看相看?!?/br> “這小子真是有福氣?!敝苄溃骸拔衣犇愕木褪??!?/br> 為了方便周青相看,宴席設的露天的賞花宴,設在含冰宮的后花園里。男席與女席只隔了一片芍藥花,彼此一舉一動看的清楚。又叫周青做那迎接客人的主事。眼見著周青和同齡的姑娘兒郎們寒暄著,臉色越來越開朗,蘇鳳竹心中松了口氣。 “弟妹你可聽說了?” 周嫣只管安安穩(wěn)穩(wěn)坐著,和蘇鳳竹咬耳朵:“見省那枚冷,懷上啦!” “這、這般快!”蘇鳳竹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撫上自己小腹。 “可不是么?!敝苕虈@息:“原本就極寵愛,如今更是寵上天。上次我去衛(wèi)王府鬧了一場之后,見省不是親自去把裴弟妹接回來了么。才安生了兩天,這枚冷一懷孕,他便又把裴弟妹扔到了一邊,日日只陪著那枚冷!” “這夫妻間的事兒,光靠外人勸,能勸的了一時,勸不了一世啊?!碧K鳳竹心不在焉地道。 “可不是么。”周嫣拊掌:“他家這事兒說來也怪,你要說都賴見省,卻也冤枉他。我也和裴弟妹聊過,只覺著這裴弟妹竟是只管教養(yǎng)逢春,并不怎么把見省放在心上呢?!?/br> “是么,他倆之間肯定有什么事兒?!碧K鳳竹道。 “就是......哎,你快看快看,青兒這半天眼睛都跟著那個姑娘轉呢。”周嫣還這眼睛倒尖:“就那個,那個穿藕荷色衣裳的!你覺著怎樣?” “啊,我認識她,是前朝的舊人?!碧K鳳竹點點頭:“叫孫綠,品性和氣度都不俗。” “是吧。哎,說起這前朝舊人,有個人,就那個鎮(zhèn)守西南的風巒海,聽說以前跟你定過兩次婚?”周嫣又道。 “嗯?”蘇鳳竹被她這話拉回了神:“是姐夫和你說的吧。那又如何?” “我沒別的意思,也不關你姐夫的事兒?!敝苕逃w彌彰地咳嗽一聲:“就是他,這不給抓了以后關在牢里么,怎么勸都不肯歸順,上趕著求死。你說何必呢,你們一家子和咱們處的好好的,他一個當臣子的死撐個什么啊。” 蘇鳳竹琢磨著,周嫣這是想讓自己去勸風巒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