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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鳳竹:“至于謀害文夫人什么的,決然是娘娘你們看錯了,我那是在救文夫人?!?/br> “哈,虧你能說出這樣話來!”劉桂蘭顯的后怕不已:“你不僅心黑,臉皮還厚!我先前真是小看你,太小看你了!哎呀呀,這一下看走眼,差點沒給你玩死......” “不必狡辯了。朕信他,他再不會跟朕說瞎話?!本疤┑壑钢绦l(wèi)道:“老三,你也別護著衛(wèi)王了,你倒說說,這事兒該如何了結?” “這......依著他與娘娘說的,只能坐實衛(wèi)王殺文夫人,若說衛(wèi)王謀害娘娘,卻還有些牽強。”范信芳痛心疾首地看著傅見省道,顯然心中也是信了幾分的。 “三叔,誰說我殺了文夫人。”卻聽傅見省道:“文夫人被我救起,大夫診治之后,性命無礙。不妨也請她來,問問當時的情形。” “什么?!”劉桂蘭驟然瞪大了眼:“她還沒死?!” 就說她不會那么輕易死的。蘇鳳竹冷笑。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一更...... ☆、晉江獨發(fā) “罪婦拜見陛下、太后, 各位殿下?!焙芸煳姆蛉顺霈F(xiàn)在他們面前,除了面色蒼白憔悴些, 一切與往常無異。 “你, 你當真沒死?”劉桂蘭活見鬼了一般, 還忍不住上前又摸又掐以確信是真人。 “是, 是衛(wèi)王殿下救了罪婦?!蔽姆蛉舜故状鸬? 一副想躲她又忍著不敢她的模樣。 “什么他救了你,他分明是要殺你啊!”劉桂蘭一聽這話愈發(fā)震驚:“你莫不是腦子給水泡壞了?還是他威脅你?你說實話!” “罪婦說的句句是實, ”然文夫人一臉驚奇地道:“罪婦不會水,多虧衛(wèi)王殿下及時施救才得脫險。殿下要殺罪婦, 這話從何說起?莫不是, 娘娘在怪罪殿下先救的罪婦, 沒顧上娘娘?求娘娘息怒......” “滿口胡說八道!”劉桂蘭抓住她肩膀使勁兒搖晃:“他都差點把你弄死了你還幫著他遮掩?你在怕什么?你犯什么賤!” “求娘娘息怒......要怪罪就怪罪妾吧......”文夫人給她搖的語不成句:“殿下、殿下看見有刺客謀害娘娘,原是立刻就要扔開罪婦去救娘娘的, 是罪婦, 罪婦給淹的神智不清, 只管拉扯住殿下,妨礙了殿下......” “好了, 娘娘松手。”范信芳趕忙把人分開。“陛下你看?”他看向景泰帝。 “小二哥你信我,這次我真沒說假話, 就是他害我, 他們合起伙來害我,他們都不是好人!你趕緊把他們都殺了!”劉桂蘭又揪著景泰帝袖子哭嚷起來。 景泰帝陰沉沉地看著傅見省:“派人先從那刺客查起。” 蘇鳳竹和周玄對視一眼:這事兒傅見省沒有親自動手,而劉桂蘭人品又太差, 光靠劉桂蘭的話來定他的罪,沒人能信服的。 “娘啊別鬧了,定是水里昏暗,你看花了眼?!敝苄阕呱锨叭ダ秳⒐鹛m:“再說傅大哥沒事兒干嗎害你。你們剛剛相認,他歡喜還來不及,為何要害你?” “這......”劉桂蘭之前還真沒想過這茬,叫周玄這一提才想到:“因為我根本不是他娘,我和他一點兒瓜葛沒有,說他是我和小二哥長子這話是假話。他定是怕我過后改口,把實情抖露出來,所以要先讓我閉嘴!對,就是這樣,陰險至極啊姓傅的!” 這就對了嘛。蘇鳳竹微微沖周玄笑一笑。 “什么?分明認也是娘娘親口認的,如何又說這樣的話?”傅見省聞言一副受傷模樣,不顧被侍衛(wèi)拉扯掙扎著膝行向劉桂蘭:“是兒臣無能不孝,娘娘打兒臣罵兒臣都使得,就是,就是不要不認兒臣啊!” “呸!死到臨頭了你還裝,真不知什么樣的黑心貨能生出你這樣黑心秧子!”劉桂蘭用力啐他一口。 梁雨趕緊和周嫣附耳一句,周嫣便越眾而出問劉桂蘭:“若說是說的假話,那你如何得知見省的家世、胎記這些隱私?” “我先前給關在靜圓庵,有一個尼姑說與我的,她時常到衛(wèi)王府后宅走動,故而知道?!眲⒐鹛m痛痛快快把靜圓庵慧云這一茬招了。末了腆著臉與周嫣道:“好嫣兒,你就是爹和娘的親的不能再親的好閨女。都是娘不合一時想岔了,想故意氣一氣你和你弟妹們,好嫣兒,你打娘吧,你罵娘吧,你怎么著對娘都行!” “多慮了。”而周嫣冷笑道:“原來咱們還得繼續(xù)作母女,真真好不叫人煩躁?!?/br> “怎會這樣,這一切不是真的......”傅見省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 “立刻把這慧云拿來!”范信芳立刻吩咐侍衛(wèi)。又與景泰帝說情道:“這來回得一個來時辰呢,還是先給見省松松綁吧?!?/br> 景泰帝不置可否。 蘇鳳竹又求景泰帝道:“陛下,既然沒妾的母親什么事兒,她又落了水差點沒命,妾想著和母親先去一邊說說話。” 景泰帝看蘇鳳竹一眼,眼神復雜:“去吧?!?/br> 蘇鳳竹從容攙了文夫人到一邊偏殿里。 “攤上這么個婆婆,真是難為公主了。”不等蘇鳳竹開口,文夫人先語帶嘲諷地道。 “我很好奇,”蘇鳳竹根本不接她的茬,只管說自己的話:“傅見省他為什么要殺你啊?他原不是與你交情很好么?!?/br> “嗯?”文夫人嘴角一翹:“原來是拐彎抹角替你婆婆說話來了?我就說么,公主今兒這般孝順我,真真難得!” “你不說也罷?!碧K鳳竹看也不看她,在屋中來回踱步:“我更好奇的是,他都幾乎置你于死地了,定是因為見劉桂蘭逃脫,所以才臨時改了心意,留了你的命,好叫你幫他信口雌黃。可是,他是拿什么拿捏住了你,讓你不得不聽命于他呢?” “公主這說的真熱鬧,跟真的似的。”文夫人又笑。 “我猜,傅見省一定是這么說的?!碧K鳳竹豎起了一根手指頭:“一則,他說你若是不依著他說的做,他立刻再把你扔進水里,讓你當真沒命?!?/br> 文夫人聽了面不改色。 “二則,他說他一早就知道這場偷龍換鳳的好戲,是你的手筆。”蘇鳳竹豎起第二根指頭:“他不過將計就計罷了。若是你敢陽奉陰違,到了御前敢改口,他便立刻把這事兒抖出來,要死大家一起死?!?/br> 文夫人的笑紋立刻淡了。 蘇鳳竹歪歪頭看她,又豎起第三根手指:“三則,我猜他會說,若是他遭殃,就再沒有人有那能力與阿玄爭奪太子位了,周老二的朝堂會穩(wěn)如泰山。那么母后你,不甘失敗的母后你,如何能忍,是不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