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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過了 文案 此文又名,哈哈哈! 文案一: BOSS:你不知道我在追你嗎? 丁瑾默。 BOSS: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嗎? 丁瑾繼續(xù)默。 BOSS大人淡定一笑,我一定會等到你的。 丁瑾只想說求放過﹋o﹋ 文案二: 丁瑾是個死心眼的主,遇上一朵爛桃花,枯死了還是守著。 閨蜜捉急:喂!你就沒看到身邊那朵閃閃發(fā)光的金蓮嗎?! 丁瑾:?。克皇前盐耶斝”鴨?? 顧卓:不,我一直把你當媳婦兒。 內(nèi)容標簽: 都市情緣 情有獨鐘 搜索關鍵字:主角:丁瑾,顧卓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第一章 第一章一輩子跟我走(1) 九月的南方,還能擁有三十度以上的高溫,并且不是一天兩天,這個氣候會讓許多北方過來的同學有種跳江跳河的沖動。丁瑾過來兩年了,現(xiàn)在開始第三年,依舊覺得熱得無法接受。 八十七個人擠在一個老教室里,空調(diào)又碰巧壞了,只有老吊扇在頂上吱呀吱呀地轉(zhuǎn),大教室的層高比較高,風還沒打下來就散掉了。丁瑾坐在前排,感覺就像坐在蒸籠里,體內(nèi)的水分在不斷地流失,一不小心就到達警戒線了。女人一旦缺水,就會暴躁,一旦暴躁,就會做出些出格的事情來。她抽張紙擦把汗,直接就把卷子交了。這是她念了十四年書以來,從未發(fā)生過的事情。再簡單的卷子,就算她十分鐘能做完,也會用剩下的八十分鐘或者一百分鐘來做無限次的檢查。真不知道為什么新生的報道都還沒結(jié)束,他們班就要擠在這里做隨堂考。 監(jiān)考老師看她一眼,微微笑笑,收了卷子。下面卻隨著她走出教室而嗡嗡細語。 丁瑾打開手機,第一條彈出來的信息就是薛皓的,說是早上起晚了,沒有吃東西,讓她給他帶過去——體育館!她想起來,今天有場聯(lián)誼賽,他是主力。不吃東西上場,是想被抬下場嗎? 體育館里的人多得就像商場說現(xiàn)在開始一小時免費搶的活動一樣。丁瑾在沙丁魚的人海中潛進去,一眼就看見坐在場下的薛皓,旁邊一大袋的零食,還有幾個像是外賣的盒子。她忍不住就笑起來,“這么快就被抬下場了?” “真慢!餓死了我。”薛皓把她一拉坐到自己身邊,拿過她手里的袋子就開始吃。 丁瑾翻著袋子,“這不就有巧克力嘛,你不會先吃了頂著?” 薛皓兩下把東西解決完,舔舔嘴湊在她耳邊說:“那些東西我怕我吃了你要吃醋啊?!?/br> 丁瑾眨眨眼,眼珠子微微往后移過去,果然無數(shù)視線如狼似虎地盯著自己。她盯著他問:“對哪里?” 薛皓顫顫地笑起來,“中英聯(lián)隊?!?/br> 丁瑾恍然地點點頭,“也不容易啊,幾乎把所有性別為男的都湊上了吧?” “所以你看他們的啦啦隊聲勢多浩大!” “我怎么看著都是看你的呢?” “所以我叫你過來?!毖︷┬Γ耙晃乙粫趺闯龅娜??” “那我還是先走為妙?!倍¤獎傄黄饋?,就被他拉住,落下去,唇剛好貼在他的臉上。她一皺鼻子,抿唇笑著低聲說:“你偷步!” “難道你想一會當著全部人的臉在場中心親我?”薛皓眨眨眼,表情純真。 丁瑾被氣笑,“狂妄自大就是你這個人最大的特點!” 這時候一男生從場上被換上下,拍拍薛皓的手臂說:“換你了,好好打,拉個百來八十分的差距出來,別辜負這么多妹子在看!” 薛皓不是神,但在籃球場上,薛皓基本就是神的代名詞了。一百五十三比八十八。 薛皓走下場,一臉笑意地看著丁瑾,然后用食指在自己臉上點了點。 剛才踢他的男生走過來,“嫂子,涂點唇膏,讓他別洗臉!” 丁瑾瞪大了眼睛,“你們……你們怎么都知道?” “四十單邊臉,八十雙邊臉,一百嘴對嘴?!币蝗喝嗽诤竺娈惪谕?。 薛皓又走上前兩步,還是那個動作,食指在臉上又點了點,“嗯?” 丁瑾看著滿館子的人,皺了皺眉看他。 “哦!”薛皓突然一拍腦袋,拉著她走到了場中心,然后揚起自己的左邊臉,笑著說:“可以了吧?” 許多準備離場的人似乎看到了有可以八卦的苗頭,紛紛又停了下來看著他倆。 丁瑾的眼睛在上面掃了一圈,再落到他含笑的臉上,伸手上去擰了一把,在薛皓的鬼叫聲和群眾的笑聲中,挑著他的下巴印上了他的唇。雖然只是短短的半秒鐘,本來鬧哄哄的館子里足足安靜了三秒鐘。 從此,丁瑾除了學習好,年年得獎學金的這個標簽外,還多了一個標簽,那就是——調(diào)戲男神女殺手。當然,這個全校聞名的男神,是她家的私有物,她的男朋友。 *** 學期結(jié)束,凜冬已至。丁瑾一年回家一次,在過年的時候,暑假她通常是一半打工,一半被薛皓拉出去玩。 今年課程結(jié)束得早,丁瑾老早就訂好了票,跟蔣思文一起回去??墒堑人帐昂眯欣?,就等著日期上火車的時候,薛皓過來了,蔣思文嘆氣出宿舍了。 “你怎么不告訴我就訂票了?” “我沒訂你的票啊?!?/br> 薛皓被氣得一噎,“你明知道我問什么的!” 丁瑾笑了笑,把書合上,拉他在床邊坐下,“你們今年考試晚,我怕說了影響你復習?!?/br> “你走了我要掛科的?!?/br> “自己詛咒自己的話通常都很靈驗?!?/br> 薛皓瞪著她不說話,只郁悶地在一邊呼嚕呼嚕地呼著悶氣。 丁瑾“噗嗤”地笑出來,伸手給他理理頭發(fā),也不說話,就當沒事發(fā)生一樣。 薛皓最終沒先憋住,把她的手拿下來包握在掌心,“等我考完了,我再送你回去,不是正好嗎?” “那蔣思文怎么辦?” 薛皓泄氣,“你叫她跟你一塊好了,反正車子能坐得下?!?/br> “我問問她看?!?/br> 薛皓走后,蔣思文從旁邊的寢室回來,“丁瑾,我真想知道,你是怎么把男神收復得服服帖帖的?” 丁瑾無辜地睜大眼睛,“其實你只是碰巧沒看見我對他服服帖帖的時候。” “噗!”一群圍在門口的旁觀者放聲大笑。 “蔣思文!”接著,是丁瑾已經(jīng)練到第七層的獅子吼。 蔣思文家所在的城市在與丁瑾和薛皓家所在的城市相鄰,相隔不過七八十公里。從學校出發(fā),先到達蔣思文家,再到他們家所在的城市。全程大概八百三十公里,就算全程高速,也得八個來小時,所以那天一早七點半就出發(fā)了。一路上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