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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從他們?nèi)绱藡故斓卣业竭@樣的地方通jian來看,必然不是頭一遭。 “那么他們通jian那么多次都未曾讓人發(fā)現(xiàn),偏偏這次鬧得滿城風(fēng)雨是為什么? “這件事傳開,誰是最大的受害者?誰受到的影響最大? “不是姚氏,不是宋黎成,而是父親您和整個蘇家的聲譽(yù)! “姚氏就算以死謝罪,又抵得上父親您的聲譽(yù)重要嗎?抵得上我蘇家兩百年的基業(yè)嗎?! “我有理由懷疑姚家背地里并沒有對父親安什么好心! “這是姚家之陰謀!搞不好還有他們更為險惡的目的,這怎么能說是家事? “這種婦人不當(dāng)場休了她,并且控告姚宋兩家,我不知道父親還在猶豫什么?! “難道是打算忍氣吞聲既往不咎,把整個蘇家十幾代的聲望踩在腳底下,讓蘇家子子孫孫跟著您一起被人唾罵嗎?!” 蘇沛英打小看慣世情冷暖,一向沉穩(wěn),即便是偶遭不公也不輕易與人頂撞。 但這不表示他沒血性,該強(qiáng)硬的時候他從來沒手軟過! 眾人紛紛附和,聲音都快把蘇士斟給淹沒。 戚繚繚也開開心心地跟著起哄:“說的對說的對!姚家得查,必須查!” 燕棠望著她,眉眼間有秋風(fēng)掃過。 看人捉j(luò)ian這種事除了她戚繚繚,還真沒哪個有身份的會去做! 當(dāng)然,要不是為了蘇沛英兄妹,他也不會來。 蘇士斟青筋暴露。 在場雖然都是下人居多,可絕大部分都是他府的下人,蘇家自己府上因著規(guī)矩而沒來幾個。 這些人不受蘇家管束,當(dāng)然不會在乎還要給姚氏留面子,紛紛跟腳下生了根似的站著,壓根沒有一點(diǎn)想退場的意思。 他哪里還能想著怎么護(hù)姚氏? 姚氏跟姚宗怡一家都靠著他過活,按理說給她一百個膽子她都不敢對做對不起他的事。 但是她也絕不會無緣無故跑來這里被人捉到,——蘇沛英才剛回來,蘇慎慈也來得十分蹊蹺。 但如果是蘇慎慈設(shè)的局,那她又是怎么把姚氏弄出府來的? 姚氏有那么好糊弄? 她跟宋黎成是什么關(guān)系一時半會兒查不清楚。 這有可能是蘇慎慈設(shè)的局,但更有可能是當(dāng)真有這么一回事。 不管怎么說現(xiàn)下都已經(jīng)是鐵打的事實(shí)!就算是假的,到這會兒也成了真的! 就像蘇沛英說的,難道他眼下還能去給姚氏平反洗冤不成? 她原本就不是個謹(jǐn)守婦道的女人,不然當(dāng)初又怎么會在婚前挺上了肚子呢? 他雖然早與她有瓜葛,可從來沒允她挺著肚子入門——到底那會兒他還得顧得自己及蘇家的面子! 也是因?yàn)橐馔庥性?,他也就才順勢而為娶了她?/br> 后來雖然想到有可能是她使的手段,人已經(jīng)進(jìn)了門,也就不追究了。 可眼下他被逼到了風(fēng)口浪尖,這所有的事情便全都涌到腦海里來了!他沒法兒再顧及她,只能顧及自己! 但當(dāng)著這么多人在這里,他多呆一刻就得多丟一分臉,而他們兄妹居然還逼著他在這里就作決定?! 身為子女,他們竟敢一點(diǎn)余地都不留給他! “那你想怎么樣?”他咬牙道。 “沛英身為晚輩,怎敢置喙父親閨闈事? “我不過是站在蘇家宗子的立場叩請父親速做決定肅清門風(fēng)罷了。 “畢竟出了這等事誰也不愿,父親若態(tài)度堅定,也算是能對列祖列宗們有個交代!” 蘇沛英不卑不亢。 蘇慎慈也道:“倘若父親還要讓姚氏踏進(jìn)蘇家大門,還讓她的姓氏留在蘇家族譜,那么女兒也不活了! “與一個這樣的婦人同住在一個屋檐下,這簡直是我的恥辱!我寧死也不會讓她的名聲帶累了我!” “說的對!”戚繚繚立馬接口:“雖然你是沛大哥教養(yǎng)大的,她沒有給過你半點(diǎn)教誨,她就是偷十個男人也壞不到你頭上! “但也絕不能容許這種人污染了蘇家的空氣——對不起啊蘇大人,她可能也就是只偷了這么一個,并沒有十個那么多——” 蘇士斟已氣得眼珠子都快瞪脫出來! 姚氏忍無可忍凄厲尖叫著朝戚繚繚撲過來:“都是你害得我!” “干什么!” 燕棠垂著的手才剛抬起,離姚氏最近的蘇沛英已經(jīng)眼疾手快拽住她:“眾目睽睽之下你還想傷人不成?!” 姚氏又哀嚎著撲向蘇士斟:“老爺!……” 蘇士斟牙關(guān)緊咬,望著不遠(yuǎn)處的瑟瑟發(fā)抖中卻赤著上身的宋黎成,半刻后也伸腿往姚氏身上一踹:“去拿筆墨過來! “從今日起,姚氏不再是我蘇家的人!” “蘇大人英明!”戚繚繚帶頭鼓掌!又看向姚氏:“看清楚了,我可沒害你!這是你自作孽,遭天譴! “不過恭喜你呀,下堂之后你就可以隨便去偷人了!” 這下便連旁邊站著的燕棠的臉色也黑下來了…… ☆、第117章 是私情嗎 蘇士斟當(dāng)即寫下休書蓋了印,丟給姚氏之后即撤了。 姚氏被遣送回娘家。因有子女在蘇家,這嫁妝帶不帶走都沒差。 這事經(jīng)由下人們帶回各自府上,自然就紛紛驚掉了各勛貴們的下巴。 都沒想到這蘇士斟平日里道貌岸然地,近來這丑事是一樁接一樁地往外傳。 再有這姚氏,雖未曾親眼見到她那丑態(tài),可是光想象一番也是怪惡心的了。 自有不少人替蘇家這么多代傳下來的聲譽(yù)可惜。又替飽受了繼母摧殘的蘇沛英兄妹慶幸。 燕湳他們見著戚繚繚回來,隨即拉上她去運(yùn)河了——這日光都走斜了,也不知道龍舟賽完了不曾? 而燕棠出來到了坊間,侍衛(wèi)就急急上來:“程世子等王爺喝茶,等好久了!” 蘇家那邊差不多塵埃落定,也與他這個外人不相干,他站定頓了頓,也就往程家去了。 戚子煜和邢爍都在,看到他姍姍而來都呵呵地笑,一副對他去向心知肚明的樣子。 程淮之厚道些,一面給他斟茶一面問:“阿慈他們沒事吧?” 他仰靠在椅背上,嗯了一聲沒說話。 斜陽透過枝椏射下來,變成一道道金色的光芒,被清風(fēng)一搖,又幻變成了金鱗。 很耀眼,卻又有些迷亂…… 蘇士斟出了巷口直接回府。 這一日蘇家氣氛別提多么尷尬——但這是相對的,在蘇沛英與蘇慎慈這邊就絕沒有什么不暢快。 如果一定要說有,那就是姚氏設(shè)計加害她的事。 哪怕事情過去了,并且有驚無險,蘇沛英為此的臉色還是陰沉著。 直到蘇慎慈把前后事仔細(xì)說過,他才又凝眉道:“姚氏既然能拿到我的扇墜,可見咱們房里也有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