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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我也是快要嫁人的人了,以后要成熟一點。” 春花詫異,“小姐,您……” 阮黎阻止了她,“不用說了,我已經(jīng)決定了,你知道為什么有的女人總能把男人迷得神魂顛倒的?” 春花搖搖頭,“不知道啊小姐?!?/br> 阮黎說,“因為她們都是很成熟的妖姬?!?/br> 春花看著小姐精致的臉龐,緩緩啊地一聲。 “呵。”門口傳來的笑聲。 阮黎和春花回頭,看到站在門口的賀蘅。 賀蘅走進來。 “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阮黎眨眨眼,沒有被抓包的窘迫。 “我聽到你的聲音。”賀蘅走到她面前,笑著解釋道。 阮黎吃驚道,“你的耳朵真靈。” 賀蘅想起她剛剛對成熟的理解,微微彎下腰,與她對視,“我覺得你現(xiàn)在很好,成熟與你不搭,跟著自己的感覺走就好?!?/br> “那不行?!比罾璨粠Ф↑c猶豫。 賀蘅微訝,“為何?” 阮黎,“因為我的感覺有時候可能是想打人?!?/br> 賀蘅忍俊不禁。 正在這時,新晉的禁衛(wèi)首領(lǐng)走進來,“王爺,陛下想見您?!?/br> 賀蘅挑眉。 阮黎懂事地說,“你去吧,我想去御花園轉(zhuǎn)轉(zhuǎn)?!?/br> 賀蘅摸摸她的腦袋,“我很快就回來?!?/br> 賀蘅轉(zhuǎn)身帶著禁衛(wèi)首領(lǐng)離開,獨自前往明清殿。 張總管正在殿門口等著,看到他立刻迎上來,“王爺,陛下體內(nèi)的毒性已經(jīng)蔓延全身,謝太醫(yī)說就這兩天了,陛下有話想跟您說?!?/br> “我知道了,你們在外面守著?!?/br> 明清殿 “賀蘅還沒來嗎?”慶隆帝面色少有的紅潤,伺候他的依然是張總管,派人去找賀蘅還不到一刻鐘,他已經(jīng)問了不下三回。 “阮小姐進宮看王爺來了,可能要過一會?!睆埧偣芷届o地回道。 慶隆帝露出嘲諷的表情,“現(xiàn)在我這個父皇都喊不動他了?!?/br> 張總管不答了。 沒過多久,賀蘅進來了,走到慶隆帝面前,“父皇,您找我?” 慶隆帝支撐著想要坐起來,試了幾次才堪堪坐起來,看著賀蘅,冷酷地說道,“朕知道你現(xiàn)在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繼位,朕也不要求你必須殺掉朝陽,但你必須將她送走,永世不得回京,你母妃背叛了朕,這是事實!如果是你,朕相信你也會做出同樣的事,朕現(xiàn)在就只有這一個要求,你不答應(yīng),就別想朕將皇位傳給你,你永遠都會名不正言不順?!?/br> 賀蘅聽完久久沒有反應(yīng),就在慶隆帝以為他在猶豫糾結(jié)之時,他開口了,“父皇真的相信朝陽不是您的親生女兒嗎,相信母妃有機會背叛您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慶隆帝咳嗽一聲,緊皺起眉頭。 賀蘅掀起嘴角,諷刺道,“母妃自進宮便沒有再出宮,后宮守衛(wèi)森嚴,暗處盯著母妃的眼睛不知凡幾,想要抓住母妃把柄的人,更是多不勝數(shù),這種情況下,母妃又如何與外男私通?父皇在意的,不過是自己的帝王尊嚴罷了,您愛的不是母妃,而是您自己?!?/br> 慶隆帝面色青白交錯,“果真如此,你母妃為何要同張麼麼說朝陽的秘密不能被人知道?” “收買小和子對皇后并不難,當然小和子犯了錯,母后一向不能容忍仗勢欺人的人在自己的寢宮里,這才將小和子趕出宮,小和子對母妃懷恨在心,幫皇后說謊不是很正常嗎,父皇之所以不查證便相信了他們的話,不過是因為您對母妃不夠信任,您曾說過,朝陽是所有子女中性格與您最像的,外人幾句話就抹掉了十幾年的親情,若母妃地下有知,怕是會死不瞑目?!?/br> 被賀蘅揭穿了老臉,慶隆帝臉上露出惱羞成怒之色,“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朕可以不再提朝陽的事,但朕要你放了賀銘,就算他做了什么,他始終是你大哥,朕的大皇子,前皇后唯一的兒子。” 賀蘅面無表情,“您真的是關(guān)心賀銘,而不是為了害兒臣?” 一旦放了賀銘,他不僅會成為言而無信的小人,百姓也會對他失望至極。 “你是朕的兒子,朕怎么會害你?!睉c隆帝平靜地說道。 賀蘅輕笑一聲,“你不甘受制于自己的兒子,被兒臣凌駕于頭頂,死之前也要為難兒臣一下,給兒臣找一堆麻煩。” 慶隆帝一直都知道他很聰明。 賀蘅朝張總管示意了一眼。 張總管立刻會意的走出去。 賀蘅背著手,看著慶隆帝,好一會也沒有開口,直到慶隆帝眉頭起皺,“父皇可還記得母妃是怎么進宮的?” 慶隆帝不語。 賀蘅也不是要他回答,接著說,“兒臣記得母妃曾經(jīng)說過,她是您外出巡游時帶回來的,那時母妃已經(jīng)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兩家約定等他們及笄及冠便成親,后來母妃遇到了您?!?/br> 慶隆帝皺起眉,“你到底想說什么?” “母妃遇到您之前,正是及笄的兩個月前,當時趙家和云家已經(jīng)開始準備成親的事宜,是您看中了母妃,把她強搶回皇宮,云楚,就是母妃的未婚夫,他很愛母妃,一心想要奪回母妃,可是商人又怎么斗得過皇帝,不僅沒能搶回母妃,云家也被您害得家破人亡?!?/br> “你到底想說什么,以前的事,還提做什么!”慶隆帝厲聲質(zhì)問道,直覺告訴他賀蘅話中有話。 “母妃在皇宮里過得很不好,您寵幸她一段時間后,因為母妃身懷六甲,無法再服侍您,不過幾個月,您便失了興趣,沒有背景,沒有靠山的母妃,當初若不是張麼麼,母妃早就落得一尸兩命的下場,生下兒臣之后,她母妃抑郁了一段時間,是張麼麼開導(dǎo)了她,走出陰霾,”賀蘅似覺得有趣一般,問道,“父皇可知道,張麼麼是用什么開導(dǎo)母妃的嗎?” 慶隆帝擰緊眉頭。 “是云楚的死,如果母妃不振作起來,她永遠也無法為云楚報仇,母妃最終化悲憤為力量,在張麼麼的教導(dǎo)下,重新挑起您的興趣與寵幸,”賀蘅輕聲笑,“母妃才藝雙全,及少有女子比得上,加上張麼麼的本事,父皇后來果然一直保持著對母妃的寵愛。” 慶隆帝臉色越發(fā)難看,他居然被一個女人欺騙了這么久,直到她死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朕不明白,你母妃若真要報復(fù)朕,她做了什么?” 賀蘅勾起嘴角,“賀家江山易主,便是她的報復(fù)?!?/br> 慶隆帝前面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看到他的笑,臉色瞬間變了,“不可能!怎么可能會是你!”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母妃被你帶進皇宮時,已經(jīng)懷了云楚的孩子,母妃初為人母,不知道很正常,且當時才一個月。” 撲通一聲。 慶隆帝從床上掉到地上,因為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