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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努力讓自己躁動的心冷卻下來。 “這年頭啊,想再找個死心塌地對你好的,可不好找了……要對人家好點兒,小性子該收就收收?!崩夏棠汤^續(xù)苦口婆心,“就算是生了氣,他耐著性子知道哄哄你,小謝,該和好也趕緊和好吧。” “這男人啊,有時候就是個孩子,惹你不高興了,太計較了他也會生氣的……” “我看這個小伙挺靠譜,你經(jīng)常讓人家上去坐坐呀,可別把人晾在外面了?!?/br> “哦……”謝曉風表面上雖然和氣應著,心里卻再沒功夫聽從老奶奶的教誨,更沒心思去想廖介川了。因為,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忘了給雪球準備水…… 這個時節(jié),狗狗每天的飲水量還是不小的,特別是雪球這樣的老齡狗,不能輕易斷了水。謝曉風懊惱著自己的糊涂。 老奶奶還在后面嘮叨著: “小謝,你記住,要溫溫柔柔的呀……” 謝曉風有些不自在,就因為廖介川那晚在樓下抱了抱她,怎么讓這老奶奶腦補這么多呢。 作者有話要說: 【廖】:她對你,比對我還好(>﹏<) 【雪球】:因為男主是我 【作者】:雪球別亂說,你是母滴! ☆、此章無題 “我知道了,”謝曉風敷衍著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打算回去了。 大概老奶奶也覺得,勸和的話說得差不多了,太多了的話人家也聽不進去,終于轉(zhuǎn)移了話題,問她:“小謝,你這是又忘了什么東西啦?” - 謝曉風站在樓梯口遠遠地應了句“是啊是啊”,蹭蹭蹭又往上爬。 打開門之后,她習慣地叫了一聲雪球,想象著它會像往常一樣朝她興奮地奔過來。 然而,并沒有。謝曉風只聽到隱約的“叮鈴”聲—— 與那小貴賓脖子里的鈴鐺聲,并不相同。 她找了一圈,終于在沙發(fā)背后看到了那熟悉的龐大身軀,叮鈴,叮鈴的……雪球臥在地上,好像在啃咬著什么東西,看起來津津有味的樣子。 謝曉風平常并不喂雪球骨頭之類的硬東西,因為雪球的牙齒已經(jīng)脫落了好幾個,所以,連狗糧都是容易咀嚼專為老年狗準備的那種。 她怕雪球跑掉,不想驚動它,緩緩地蹲在雪球的旁邊,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會兒。 慢慢的,她看到,從雪球的爪子縫隙里露出一角十字繡…… ——是那串鑰匙。 幾乎是下意識的,謝曉風一把把它從雪球嘴里奪了回來…… 她茫然地站起來,來來回回地在屋里面踱著步子,想著,想著,心里好像有股烈火要噴發(fā)出來。 - 那天,廖介川通過平方給她送來了。明明,明明她已經(jīng)扔進垃圾桶里了,又怎么會…… 她回頭看看雪球無辜的表情,漸漸的,又恢復平靜了。 生氣什么呢?他要糾纏,她奉陪便是……何況,她身后還有那個人,總是盡心盡力地在幫助她。她也并不算孤身一個人。 謝曉風發(fā)了一會兒呆,鎖上門,重新下了樓。 一路上,她思前想后,廖介川都堂而皇之地摸到家里來了,當前最主要的,是不是應該換個指紋鎖? - 其實郝平方也是挺講義氣的,每月她那微薄的工資一下來,就急不可耐地拉著她去低級消費。 除美色之外,平方的第二愛好便是吃。這丫頭曾說,美色與美餐乃人生極樂享受,做人就要該吃吃該喝喝,啥事不往心里擱。 這次她們選中的是一家燒烤店,兩人的戰(zhàn)斗力頗強,沒有多長時間,杯盤狼藉的桌面上足足扔了上百只竹簽。 心情不好,謝曉風卻感覺自己的食欲卻反常的好。 吃飽喝足,兩人停下來聊天,聊了一會兒,談話中心不知不覺又往“美男”方面靠攏,謝曉風看著平方手舞足蹈的興奮勁,權(quán)當欣賞娛樂節(jié)目了。 說笑一陣后,平方突然問:“曉風姐,你和那位……廖先生,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是不是,真的對你有意思想追你???” “反正他不是我喜歡的品種?!彼p笑著,給了平方一個爆栗。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順眼的!” “原來,你看那個廖先生不順眼啊。”平方笑。 “長得是順眼,但是,咱們跟他們不是一個圈子的,容易吃虧?!?/br> 平方思考了一會兒,點點頭表示贊同,接著,又講述起她以前的相親經(jīng)驗來。 “我老媽也說過,找對象最好能找個知根知底的,來路不明的最容易讓女孩吃虧…… 現(xiàn)在這個社會,那些有錢有貌的,誰知道是不是性格扭曲心理變態(tài)?你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了,身邊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這種情況,不是濫情,就是不舉了吧……” 眼見她又要扯遠,扯到有顏色的話題上去,謝曉風捏捏她的臉打斷她:“好啦好啦,你掏腰包的時候到了。結(jié)賬,走人!” 廖介川不舉? 她倒希望是真的呢。 那么驕傲的一個人…… - 剛吃過東西,兩個人都不愿意走樓梯。 幸虧電梯很快就到了,“?!钡囊宦暫螅瑑蓚€電梯門竟然同時緩緩排開,右邊電梯走出一對年輕男女。 那男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眉眼間帶著明顯的囂張之氣,從他不俗的穿著打扮上來看,十有八.九也是個富家子弟。 他的旁邊站著個女孩,漂亮嬌小的身段,長長的卷發(fā)披散在肩膀上,看起來俏麗又嫵媚。雖然畫著濃妝,但據(jù)謝曉風大致推測,也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 此刻,那年輕人的手正色.情地放在女孩的屁.股上,女孩有些害羞似的,兩人依偎著輕聲調(diào)笑。 一出,一進,即將擦身而過的時候,謝曉風腳步停下,皺眉叫了一聲:“楊麗娜!” 那女孩反射性地扭過臉,看到她,舌頭像是打了結(jié),“謝、謝老師?” 沒看錯,果真是她。 謝曉風看著她那妖妖嬈嬈的大濃妝,一時生氣起來,忍不住拿出在課堂上使用的那套唬學生的架勢。 “楊麗娜,你還記不記得你是個學生?曠了一個星期的課了,找不到你的人,既不跟老師請假,也不接電話,作為你的班主任,你是不是得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 楊麗娜心虛地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再抬起頭時,像是突然多了幾分底氣:“謝老師,我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我有自己的人身自由,有自己的生活交際。我爸媽都不管我的,你cao心我那么多干什么?” “就算你成精了,我也是你老師!” 沒想到她還敢嗆聲,謝曉風一下被氣著了。 旁邊等電梯的人,有幾個抻著頭,好奇地往這邊看。 被這么疾言厲色地訓斥,又被人圍觀,楊麗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