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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間空房,室內(nèi)擺著木榻、漆桌、藤椅,古色古香。他待客的屋子,還有張搖椅。但他的脾氣古怪,以前的朋友很少有人來了,來來去去知交好友也就那幾個。 倒是她,喜歡拿著一本花草圖譜,悄悄進(jìn)去,窩在搖椅里一看就是半天。 午睡之前,他通常要被爺爺拉著殺上一盤,但他絕不許她在旁邊觀戰(zhàn)。給爺爺泡一杯好茶,教唆著爺爺把她趕走。 什么嘛?肯定是怕自己輸?shù)锰y看,沒面子。 所以后來,請她看她也不稀罕。 她習(xí)慣性地窩到自己的藤椅午睡,可他偏要進(jìn)來打擾。 “噓——爺爺回來了……”他俯身在耳邊嚴(yán)肅地說,低低的。 果然有動靜,跳下來,赤著腳,高興著去迎接。有人呵呵jian笑。男孩的熱氣飄灑在臉上……她馬上知道自己受了騙,扭著身子要躲開,卻被他拉住,擁進(jìn)他懷里。 “哈哈……那是雪球。”腮上被他輕輕的親著,“傻瓜,你怎么這么好騙呢。嗯?” 對哦,爺爺去市里開會了,還說今天不會回來的。 就會騙人,捧著他的俊臉,狠狠咬了他的鼻尖一下。 他捂著鼻子,寵溺地笑。 他笑起來太好看了,為什么她就沒有那么好看的臉呢? 太好看肯定會招惹其他女孩的,想到這,憤憤捏一下他的腰rou。 他不樂意,溫?zé)岬拇降诌^來,“再不規(guī)矩,我要報仇了……”鼻尖被柔軟的唇輕點一下,然后,就火熱又粗魯?shù)哪雺哼^來。 她好像被一團炙熱的火焰包圍著。 很熱,明明不是很熱的天氣,她卻快要融化了自己。 洋槐鎮(zhèn)的夜晚是安靜的??諝饫铮瑫r常帶著清晨朝露的氣息。 陪著他看那些粗獷的建筑的線條,那些圖紙勾勒著奇形怪狀的符號,望著那雙貼近的含笑的眼睛,似懂非懂地聽他講解。 是的,她的男孩,一直那么才華叵測。 青春期的躁動男女,早已嘗了情.事,在黑暗中花著時間互相探尋對方的身體。 悄悄的,像捂著一個秘密。 身上黏黏膩膩,她的頭發(fā)也已經(jīng)被汗打濕。他的手指繞著她的發(fā)梢,一圈一圈玩,在耳邊低語著: “風(fēng)風(fēng)風(fēng)風(fēng),等你畢業(yè)了,多生幾個好不好?我?guī)湍銕?。男孩女孩都給你寵得沒邊沒沿。別讓我媽帶,我媽那人做飯不太行……叫什么名字呢,唉,好難想,這個就讓爺爺取吧……” “怎么樣怎么樣?”又捏她的肚皮。 “滾滾滾滾滾……”男孩子的荷爾蒙太可怕,累壞了,被他折磨地沒有力氣。他還這么煩人,蚊子似的自言自語。 什么生孩子?伸腿踢他以表抗議,誰不知道,他煩陸奮那臭小子煩的要死。 他竟哼了一聲,背過身去。 好半天,他竟沒了動靜。 “生氣了?”拍了一下他的肩,沒什么反應(yīng),又拍他的翹臀:“真生氣了?” 他就不理! “你還給我裝死?”撲上去揉扯他的耳朵,他被折磨得不成樣子,沒好氣地嘟囔了一聲,終于翻了身。 . 但是他推開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后來,他終于回頭,臉上卻帶著嗜血的殘忍:“謝曉風(fēng),我他.媽的真是認(rèn)清了你的賤!” 怎么了?怎么眨眼之間一切都變了? 爸爸呢,mama呢,爺爺呢? 為什么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想說話,可是完全說不出口,她的四肢發(fā)軟,幾乎難以站立,只能鎮(zhèn)定的微笑。 恨,她應(yīng)該恨他才對的!風(fēng)呼嘯著,不是冬天,為什么刮在臉上好疼,好疼? 有人腳步聲近了,為她擋著風(fēng),要扶她起來。 她推開那個人,頭也不回地跑開。 . “廖介川!”她思維混亂,慌亂起來,聲音更大。 可他繼續(xù)走,不理睬她的叫聲。她追上去,一路跑著推著搡著,被她推搡的人都指指點點,說她神經(jīng)病。 她在人群中搖搖晃晃上氣不接下氣,最后終于追上了他。 近在咫尺的距離。她的廖介川。 她像往常那樣,伸手去抓他的胳膊,他猛地回頭—— 一張陌生的臉。 這是另一張男人的臉。 不是……不是。她害怕了。這不是她的廖介川,根本不是他。 不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夢境中有一小段前面寫過,后來我又把它刪掉拿到這里來了,這樣應(yīng)該連貫一些。 收藏別吝嗇,喜歡就戳一下么么噠!! 另外,我的小天使好耐得住寂寞呀,出來蹦跶的怎么沒幾個呢? 祝五一快樂! ☆、上了頭條 “呵,還別說,廖介川那小子的女人,真是嫩得出水呢!成年了嗎????” 到底是誰?這不是她的廖介川,卻跟他有著三分相似的臉。 這人太yin.邪,太陰沉。 沒有廖介川長得好看,沒有他聲音好聽,沒有他陽光干凈。她不近視,不眼花,竟然也會認(rèn)錯了? 真是……太想他了嗎? 可是,她已經(jīng)找不到那個人了。 下巴上突然伸來一只惡心的大手,鉗制住她的臉頰。 這個人審視著她的臉,她的胸,然后慢慢往下……蒼蠅一樣。一種悶得想吐的感覺涌上來,這種感覺,像黑壓壓的螞蟻慢慢爬上她的全身,她想擺脫,“你滾開……別碰我……” 她扭著臉,瘋狂地想甩掉下巴上那只手,可是雙手被束縛著,渾身沒有力氣。 “喲,性格還挺潑辣的,?。俊?/br> 那只手松開,落上她的大腿,毒蛇般的爬上來,帶著惡意狠狠地擰了一把。 疼,太疼了,這男人像個變態(tài)。 她不要他碰她,瘋了一樣撕扯反抗……終于一把抓破了這人的臉,他疼得“嘶”了一聲,退開來,“啪——”一個巴掌重重甩下來。 很響亮。她似乎聽到了回音。 臉頰火辣辣地灼痛,麻了,很木然,應(yīng)該是腫了。 真的是太疼了。 她咬著牙,不發(fā)聲。 她不該瞞著爺爺出來的。 即便她的廖介川再也不肯見她,不要她了,即便他罵她賤,她也不該輕易放棄自己。 這個時刻,人為刀俎,她為魚rou。 第二次,感覺到絕望與孤獨,第二次,體味到被拋棄的酸澀滋味。 “賤貨!”男人陰沉沉地笑了一聲,“廖介川那個愣頭青什么也不懂吧,想不想哥哥教你玩點兒刺激的?想不想?” 這個人點燃一根煙,抽了一口,湊上來將嗆人的煙霧噴到她的臉上。 胃里在翻攪著……還是有些惡心,她想吐。 真想吐他一身。 而后,這個人舉著那點星火,像舉著一把解剖刀,慢慢的,殘忍地印上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