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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踢了一下腳下的石子。 趙良帥張大嘴,“不會吧?沒看出來你自閉啊……” “不信就算了?!?/br> “呵,就是有些意外……”趙良帥突然停住,看著她,指了指不遠處一家KTV,“既然出來了,你想不想再去放松一下?” 大白天的,趙良帥在KTV包房里吼了好幾個小時,謝曉風(fēng)坐在一邊欣賞。 趙良帥的聲音很不錯,英文歌唱得很有味道。唱了兩三首后,便喊她過去對唱,提出兩人PK一下。 謝曉風(fēng)瞪他一眼:“你故意想看我出丑?” 趙良帥似乎很高興抓住了她的一項弱點,笑嘻嘻地嘲弄起來:“謝瘋子,我今天知道你兩個秘密了哈哈。自閉,五音不全?!?/br> 這一臉明媚笑容,哪里還有不久前的苦悶樣子。 這個趙良帥,脾氣還真是,四月的天,娃娃的臉。說變就變。 眼下這一曲唱完,趙良帥突然轉(zhuǎn)身,拿著話筒說:“謝瘋子,看在今天你陪我解悶的份上,勉為其難給你唱一首情歌怎么樣?這么帥的哥給你唱歌,你算賺了?!闭f完,開始點歌。 謝曉風(fēng)看著趙良帥的背影,不再多話,靠在沙發(fā)上,注視著屏幕上他每句唱出來的歌詞。 回到酒店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莫教授還在等著他們,看起來也沒氣了。 謝曉風(fēng)將他們送到樓下:“開車小心。”莫教授知道她要回老家看看,交代了幾句才坐上車。 車外,趙良帥笑瞇瞇地說:“謝瘋子,我真不想回去了,把我也帶走吧!把我領(lǐng)回老家讓你家長看看,有車有房,有才有貌,你多有面子!” 謝曉風(fēng)輕推了他一把,“滾吧。很多人都在等著看你跟龔心潔斗法?!?/br> 酒店的床很大很軟,謝曉風(fēng)回到房間,直接就撲了上去。 不知道是走路太多,還是這幾天她的腦細胞死的太多,睡得太沉了。 第二天一覺醒來,謝曉風(fēng)睜開眼,驚悚地發(fā)現(xiàn)有個男人躺在她的身邊,差點失聲尖叫時,廖介川坐了起來,像只貓咪一樣睜開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趙良帥其實還有可愛的一面的。 歡迎小天使留言,么么噠!喜歡就收一下,么么噠 下章劇情開始揭示一些秘密 ☆、溫柔往事 謝曉風(fēng)沒有告訴廖介川,今天具體什么時候散會,也沒有告訴廖介川,自己住在哪家酒店哪個房間,不清楚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他總是這樣,驀然間讓她感到脊背發(fā)涼,他好像,時時刻刻掌握著她的行蹤。 但是,既然廖介川不說什么,她便不多問。 與她面對面的這個人,確實還是曾經(jīng)令她魂牽夢繞的臉,可是此刻的笑容卻并不顯得明媚,眉頭微微皺著,嘴唇也是緊緊的抿成一條線。 “什么時候過來的?”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平常廖介川也沒有起床氣的。 廖介川懶懶地歪一下頭,淡淡回答: “我來時,你在樓下。你進門時,我在陽臺?!?/br> 謝曉風(fēng)低低地哦了一聲。 “你跟趙良帥,什么時候這么熟了?”廖介川坐起來。 謝曉風(fēng)反問:“你不跟他也很熟嗎?” “一般朋友而已。你知道的,我通過他mama才得以接近你?!?/br> 謝曉風(fēng)暗自哼了聲“卑鄙”。 身上的衣服壓的皺巴巴的,兜里還揣著手機,看看手表才六點鐘,她又栽倒到床上。 不想起。 “既然不想起,不如做點實際的?”廖介川趴過來,照著她的下巴就是一口,“我身上有個東西已經(jīng)起了!” 不是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只是在糊著眼屎還沒刷牙的情況下,進行這種晨間運動,實在太煞風(fēng)景了。 可是,廖介川不管這個。 這不是她能控制的,無論從身體上,還是心理上。 廖介川這次足夠耐心,故意勾著她欲罷不能一般……最后,兩個人少不了再進一次浴室,他還抵著她在墻上逼問:“shuangma?” 似乎又回到了少年時期的流氓小樣。 一大早,他們就退了房離開這里。 車是廖介川開的,只有他們兩個人,高速公路上的風(fēng)景在車窗里一掠而過,這一切,就好像一場悄悄無聲的旅行。 謝曉風(fēng)沒想到,三年后她能再次回到慶城。 洋槐鎮(zhèn)還是從前的模樣,隱隱還帶著舊日的藝術(shù)氣息,但是那些頹敗的建筑,卻展示著這里的繁華消逝、風(fēng)流云散。 這里的老住戶很多都已經(jīng)遷走。墻體上,依稀還能看到當(dāng)初殘留的大大的“拆”字。 車子在一處紅漆斑駁的鐵門前停下,下了車,廖介川上前敲門。 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人踱著步子來應(yīng)門。 六十多歲的秦伯站在門內(nèi),抬眼看向他們,寬闊的前額上已經(jīng)排滿密密的皺紋。 看到他們的到來,秦伯臉上并沒有十分驚訝,咳嗽了一聲,側(cè)過身,讓他們進來。 小小的院落,收拾得干凈敞亮。東面那架紫藤,紫色的絮狀花朵,在秋風(fēng)里稀稀疏疏地開著?;芟旅?,擺著一張朱漆方桌,桌上有幾張報紙被老花鏡壓著。秦伯的家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 秦伯說著讓他們坐,然后便轉(zhuǎn)身進了屋,出來時,將一串鑰匙放在了桌子上。鑰匙上小巧的老虎布偶,和那個十字繡一樣,早已經(jīng)褪了顏色。 這是當(dāng)初老宅的備用鑰匙。爺爺怕自己出門后,她放學(xué)回家進不了家門,特意留在秦伯家里一副。 秦伯沒有看她,銳利的眼光掠過桌上那串鑰匙,說:“三年前是介川托我給你打的電話,小風(fēng)子,那時秦伯真沒有想到,你還會回國……后來你又走了,賣掉宅子后,我本來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了……真好,介川還能找到你。” “小風(fēng)子,有一件事秦伯伯也瞞了你,其實,買下你家宅子的那人,是介川這孩子。” “這些年,你爺爺?shù)募扇?,他都會從國外回來一趟,跟著我去你爺爺?shù)哪沟亍?/br> 謝曉風(fēng)不想聽,秦伯說的這些,她猜過。 笑了笑,她挽起廖介川的胳膊,也不看他臉上此刻什么表情:“秦伯伯,你不用為介川說好話了。你看看,我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 秦伯點點頭:“小風(fēng),伯伯算是看著你倆長大的,我最希望的,就是你們幸福……看到你們重新在一起了,你爺爺也會很欣慰的。” 謝曉風(fēng)不說話。廖介川替她答:“秦伯放心好了?!?/br> “去吧,然后回來吃飯?!?/br> “好?!?/br> 秦伯把鑰匙給了廖介川,囑咐他們回老宅看看。 爺爺留下的這個宅子,比秦伯伯家要大一些。爸爸說過,這是他爺爺輩傳下來的,有些歷史了。其實,像這樣古色古香充滿書香的宅子,洋槐鎮(zhèn)還有很多。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