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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不知道掏出了什么東西來,在那年輕人臉前比劃了一下,然后拉起他的手低頭擺弄著什么,不一會兒,喧鬧的空間里驟然響起一聲凄厲的痛叫。 很瘆人。 謝曉風(fēng)頓時聯(lián)想到黑幫電影里那些血腥的橋段,覺得太過驚悚。聽著那人綿延不斷的痛苦聲音,不由自主向廖介川靠近了一些,同時揪緊了懷里他的外套。 她擔(dān)心陸奮真把那人的右手給廢了。雖然廖介川是在給她出頭,可是也未免小題大做了。 這群人在這附近是橫慣了的,被教訓(xùn)得這么慘,也沒有一個人前去制止,周圍的人反倒幸災(zāi)樂禍地噓噓怪笑。 陸奮完成了任務(wù),很快走了回來,腳步輕快。臨走,謝曉風(fēng)還看到他還在那人肚子上踹了一腳。 這次是平方跑上去問的,“小帥哥,你真廢了那家伙的手嗎?挑手筋?還是斷指?他會不會報警???” “報屁警啊!”陸奮無所謂地聳聳肩,“就拔掉他兩個手指甲而已,叫得跟殺豬似的!”又若有所思地笑笑,“反正得好些日子不能好好扌魯了,算是給他一個小小的反省吧?!?/br> “啊?噢!干得漂亮!”平方拜服地送上個大拇指。 好像這僅僅是個小插曲,廖介川一語不發(fā)地披上外套,攥住謝曉風(fēng)就要離開這里。 這時,趙良帥悶聲不響地攔住了他們。 他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轉(zhuǎn)為不安和懷疑,“Steven,你和謝瘋……她之間,到底怎么回事?” 謝曉風(fēng)被一種不安的情緒抓住,她不明白為什么趙良帥執(zhí)著于她和廖介川的關(guān)系。 想不明白,卻又透著一點點朦朧的光,但是謝曉風(fēng)并不愿往這方面去想。 “怎么回事?”廖介川勾了勾她的腰,宣示主權(quán)一般,“看不出來么?我是他男人。我們睡一起?!?/br> 趙良帥垂下眼睛,似乎在努力整理著自己的思緒,過了一會兒,他還是一臉懵懂的樣子,“那,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我怎么不知道?” 平方適時插嘴,“看不出來么?人家早你八百年了。早給你暗示了,回頭草不是那么好吃滴?!?/br> 趙良帥像是沒聽到郝平方的話,胡亂抓了抓帽子,“我還是不明白……Steven,你……” 廖介川的眼神已經(jīng)冰冷下來,“帥子,我和她之間的事,沒有必要向你解釋。還有,以后你離她遠(yuǎn)一點。我很不喜歡?!?/br> . 說完這些,廖介川拉著她離開燒烤街,留下還在目瞪口呆的趙良帥,吃著東西的陸奮,以及幸災(zāi)樂禍的郝平方。 借著路邊街燈的光,她扭頭看見廖介川蒼白著臉,似乎極力克制自己的暴躁情緒。 謝曉風(fēng)覺得他可能要發(fā)火,于是她主動示好,抱起他的胳膊,“怎么想到來找我?” 廖介川低下頭在她唇邊流連幾番,親親她臉頰,“嗯,突然想你了,就來了?!?/br> 謝曉風(fēng)不信,嗅了嗅,推開他,肯定地說,“你喝酒了?” “嗯,不過我已經(jīng)嚼了好幾個口香糖了?!?/br> “那我也能聞到?!?/br> 廖介川對她的健康狀況很上心,在七號,很多東西都禁止她吃。煙、酒、咖啡,廖介川也以身作則慢慢減量。 車子就停在路邊,廖介川正打算拉開車門,忽然頓了頓,將她往車上一推。 氣息不平,急促而深重的一個吻,讓謝曉風(fēng)連掙扎都忘記了。 廖介川的手掌托著她的后腦,手臂緊鎖著她的腰。背部勉強倚著車,重心的失衡讓謝曉風(fēng)心跳加速,隨著深吻的頻率越來越纏綿,輾轉(zhuǎn)、吸吮,直到換氣時,她才找回了一些意識。同時,她也感知到一股灼熱目光的注視。 于是她睜開眼睛時便看到行道樹下,隔了幾步遠(yuǎn)完全成呆滯狀的趙良帥。 謝曉風(fēng)下意識地推拒著身前的男人。 廖介川抓住她手腕,別到她身后,依舊狠狠地啃咬了幾下才放過她,然后才拉著她上車。 坐上車后,謝曉風(fēng)一直紅著臉,沒敢往外看。這倒不是因為趙良帥,而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吻的事,哪怕以前放縱的青春期,她也從來沒干過。 廖介川摩挲著她的嘴唇,眸光如水一片瀲滟,似乎仍舊殘留著動情的迷離。 謝曉風(fēng)憤恨地拿掉他的手,抿了抿唇,試圖打破車內(nèi)的尷尬僵局,“雪團沒事吧?” 她本來答應(yīng)盡快回去的,結(jié)果那兩個家伙一搗亂她給忘了。 “雪團懷孕了。”廖介川看向窗外,不冷不熱地開口,“老魏送冬姨去醫(yī)院給它檢查了?!?/br> 怪不得前面開車的換了一張新面孔,不是老魏。謝曉風(fēng)也迷惑,雪球和雪團分明是兩只母的,雪團怎么會懷上小狗崽呢? 廖介川似乎看透她在胡思亂想些什么,扭過頭來,瞪她一眼:“還不是因為它愛跑?” 這句話的怒意沒有絲毫掩飾,謝曉風(fēng)立即緊張了起來,試探地問:“你不會想把小狗崽流掉吧?既然有了,不如就生下來吧,以后家里面多了幾只小狗也不會太冷清??!” 謝曉風(fēng)沒指望他會聽她的話,也沒指望左右他,作為雪團的主人,自然由他掌握雪團的生育大權(quán)。 不知道哪句話取悅了廖介川,他似乎心情很好地反問了她一句:“你覺得家里太冷清了?” 謝曉風(fēng)點頭。深宅大院,沒有人氣,確實冷清。 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扭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很近,甚至再靠近一點點就要接吻。 謝曉風(fēng)聽見他說:“好好保養(yǎng)身體,我們有機會再生一個,以后就不冷清了。” 不知道廖介川怎么突然想到這個,謝曉風(fēng)只覺得一股涼意從頭澆到腳。他還惦記著孩子。 謝曉風(fēng)淡淡地看他一眼,他的眼睛很黑,黑的像爺爺畫畫的墨汁,染上了就洗不掉。她低下頭,說:“不好?!?/br> 回到七號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沒電了,拿出充電器充上電,一開機就蹦出來幾條未接來電。原來趙良帥在他們離開不久就給她打電話了,謝曉風(fēng)懶得回?fù)?,先進了浴室。 廖介川房間的浴室很大,恒溫按摩浴缸也很大,可以容納三四個成人,他喜歡泡澡,卻不許她在里面泡得太久,洗個澡他都給她定時,還不許鎖門。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廖介川還在書房里忙碌。 書房現(xiàn)在好像成了他的第二個辦公區(qū),他常在那里開一些視頻會議。最近助理小梅和陸奮也來這里比較勤了,好像在忙什么大事。 本來廖介川命人在書房開辟了一片空間給她,但謝曉風(fēng)忙完后喜歡看些電影綜藝調(diào)節(jié)下情緒,總?cè)滩蛔∠蛩虏蹘拙?。然后,他就把她攆出來。 攆的多了,于是謝曉風(fēng)備課、批論文、搞翻譯統(tǒng)統(tǒng)挪到客廳的沙發(fā)上。 吹好頭發(fā),手機又在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