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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第二十四章 爬山回來,阮憶緊趕著慢趕著又去和教授去臨市出差。算起來,她這段時間比顧言述還會忙一些。 參加完座談會,原本是下午的飛機(jī),晚上八點左右就到了。檢票快開始時,卻突然開始打雷,一聲接著一聲,紫色的閃電跟著劃破天空。阮憶嘆了口氣,教授由于工作原因,明天中午前要趕回學(xué)校,這下子要折騰了。 飛機(jī)也不知道會被延誤到幾點,她們買了凌晨最早的高鐵票。又將就著隨意休息了下。阮憶困極,偏偏被折騰的睡不著。旁邊的師姐早已經(jīng)睡了過去,她便自己發(fā)了一個多小時的呆。 顧醫(yī)生今天值勤,也不好給他多發(fā)消息。猶豫了半天,到底是他先發(fā)了消息過來。 【一會去接你?!?/br> 阮憶偷瞇瞇笑了笑,【不是值班?】 【嗯,怕你智商不夠,把自己睡丟了?!?/br> 阮憶頓時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謝謝顧醫(yī)生這么體貼細(xì)心的照顧她這個蠢貨了。 本市天氣倒是挺晴朗,因著是凌晨,涼風(fēng)習(xí)習(xí)的,熬了一晚上的昏沉舒服清醒不少。 阮憶還沒到檢票口,就看見顧言述長身玉立在檢票口前對她笑著招手。阮憶看到,立刻揚著嘴角開心的高高擺了擺手。 “男朋友來了?” 阮憶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教授這么一問,同行的師兄師姐看過來,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去吧,這兩天辛苦你們了。” 顧言述看她道了別,就麻溜的跑了過來。極有風(fēng)度拉著阮憶向她身后的人頷首,打了打招呼,拎過她的包,帶著她往外走。 師姐站在教授身后,輕笑了一聲“不知為什么,看著他們兩個就感覺很合適?!?/br> 教授回頭笑著看了她一眼,“愛情,用浪漫的話來說,叫緣分??茖W(xué)點的來描述,就是在對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苯虝诉@么多年,看了那么多人。阮憶的眼光不錯,那個青年雖靜靜的等在那里,眼神卻騙不了人。 只四個字,歲月安好。 阮憶到了地下車庫,四下無人,立刻撲到了顧言述身上。顧醫(yī)生也好心情的半拖著人走。 不錯,都會投懷送抱了。 捏了捏她的手,“休息室等我會,我交接班完了,一起吃個早飯?!?/br> 阮憶欣然同意。見到他,那點困意不知為何抵不住了,就想在他身邊安穩(wěn)的睡一覺。 往日雖也有病人家屬進(jìn)出辦公室,只不會像今天這么多。阮憶跟著顧言述才剛進(jìn)辦公室,就有人迎了上來,熱熱乎乎的叫了聲顧醫(yī)生。 顧言述對病人總是一副溫柔耐心的醫(yī)生模樣,點了點頭,對他說了句稍等,回頭拉著她給了她鑰匙。 “自己過去可以嗎?” 阮憶一抬頭就看見宋時對著她擠眉弄眼笑話她。就這么幾步路,她是三歲的孩子嗎?瞪了他一眼,拿著鑰匙頭也不回的走了。 顧言述看她走出辦公室,壓了壓嘴角的笑容,開始招待早已經(jīng)等在那的人。 阮憶跑出去,卻沒馬上去休息室等他。跑去找路恬八卦。 “哦。那幾個人啊?是顧醫(yī)生的第一位病人,這兩天才真正的痊愈,才外地回來。馬不停蹄就跑來感謝顧醫(yī)生,諾,行李還在護(hù)士站存著那?!?/br> 阮憶汗顏,這樣也行。見顧言述這么親? 路恬湊了過來,“我聽宋醫(yī)生說,顧醫(yī)生當(dāng)時不僅是盡心盡力,在病人最困難的時候,直接出資幫助了,你家顧醫(yī)生真是仁心仁術(shù)。哎,這種善行,顧醫(yī)生沒跟你說過啊?” “嗯。還好。你們這些醫(yī)生護(hù)士不都是天使一般的存在?”路恬看了她一眼,喜滋滋開口“上道?!?/br> 阮憶看了眼辦公室方向,這才去休息室。顧言述能跟她說這種事才怪,在她這可低調(diào)了。心里卻還是忍不住偷偷想,這就是顧醫(yī)生本人沒錯了。他永遠(yuǎn)都是做的比說的多。 他是一個很好的醫(yī)生。曾經(jīng)無意間對她說過,“生命所系,性命相托。每一個人的生命對醫(yī)生來說都是需要敬畏的?!彼麑e人伸出援手卻從不自高一等。工作時,成熟穩(wěn)重,對每個病人都很盡心盡職。 呵,脫了白大褂,那就不一定了。 經(jīng)常對著她嘴壞,把她氣的三秒炸毛。說是要哄,偏偏就要逆著毛哄,氣的阮憶火冒三丈,轉(zhuǎn)眼又被他逗的笑的像條瘋狗。 這么想來,顧醫(yī)生還真是個人才。(¬_¬)平常在醫(yī)院對著病人真是浪費他的口才。 顧言述處理完推開休息室的門,被陽光稍閃了眼。微微別過頭,再看過去時,眼里只有他的女孩睡在一成一團(tuán),躺在一片晨光里。 不由放輕腳步走過去。陽光打在她臉上,一整只都看著軟乎乎的,睡得毫無防備。坐在床邊,戳了戳白嫩嫩的臉,沒醒。顧言述好笑的又捏了捏她的鼻子,她許是困極,睜開眼看了他一眼,還抱住他的手繼續(xù)睡。 顧醫(yī)生頓時被她一個動作軟的一塌糊涂。舍不得再逗她。陽光隨著被吹動的窗簾在她身上跳躍,顧言述起身拉好窗簾,看她舒服的換了個姿勢。 懶貓,窗簾都懶得拉??磥磉@兩天熬的狠了,眼瞼下面似乎有些青。 不是? 顧言述挑了挑眉,伸手碰了碰,是睫毛。半月形排列著,伸指輕輕挑了挑,又順下來,還挺好玩。 指尖下滑摸了摸她的臉,睡得有些紅。無意間觸碰到了她的唇角,顧言述就像著了魔一樣,目光離不開她的唇。突然想去上次在值班室,她伸著舌頭無意間舔了自己一下。 軟軟的,溫?zé)岬摹?/br> 撐著床的手緊了緊,像是逃不開的魔咒,顧言述低頭慢動作般彎腰。快要貼近她唇角時,他勾了勾唇。順著唇角,輕輕吻了上去。第一次干這種剽香竊玉的事,他雖面色如常,心里卻有些小跳,不過,整體感覺還不錯。 微微側(cè)頭,唇再次貼在阮憶的唇角,輕輕用力,一觸即離。 床上的人至始至終沒有感覺,呼吸平穩(wěn)。顧言述起身,無奈扶了扶額,修長如玉的指尖遮住眼睛,只嘴角的笑挑明了他現(xiàn)在的心情。 阮憶醒過來的時候,都快到中午了,她睡了個半飽,也不知怎么就醒了過來。剛睜開眼,就看到坐在她旁邊看著她的顧言述。 “睡的好嗎?” 阮憶接過他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問他“顧醫(yī)生,你怎么不休息一會。” “床有點小,我倒是不介意。怕你不舒服?!比顟浐戎此荒槾侏M,想裝不明白都不行。 控訴“顧言述,你就是一個大尾巴狼。” 阮憶跳下來整理衣服,聽他慢條斯理的說“不錯,三天兩頭我就換一個物種,這樣你也不會無聊?!彼洗伪唤悬S鼠狼。 爬山回來,她課程太多。顧言述趁著調(diào)休還抽空去陪她上了兩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