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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爭吵之聲,還有胡渣男抱著昏迷不醒的桃蜜走出去的聲音。 那時候在胡渣男的后腰上別著一把手木倉,但是在胡渣男暈倒的地方,警方并沒有找到那把手木倉。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桃蜜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好幾張焦急的面龐,在看到其中一張的時候眼淚留了下來,“mama!” “琳琳,mama的寶貝??!”林惠把桃蜜抱起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女兒遭到了無妄之災,都是因為她的看護不當,好在現(xiàn)在找回來了,如果女兒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她都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 “mama,mama我做噩夢了,有好多的壞人,他們都想要帶走琳琳,琳琳好怕再也見不到mama了!” 感受到從桃蜜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顫·抖,林惠把女兒抱的更緊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琳琳這不是沒事兒了嘛,我們家琳琳福大命大,以后也一定能夠逢兇化吉的。”許俊拍著林惠的后背給她順氣。 他是一家之主,這幾天他也是心力交瘁的,既要跟警方那邊保持聯(lián)絡,也要安慰家人,心里面再擔心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如果他都倒了,那這一家子就真的完了。 現(xiàn)在女兒找回來就是最好的結果了,他們以后一定會把女兒看好的。 一屋子的人,聽著桃蜜的哭聲都落下來眼淚,一個孩子,被人販子帶走了,如果給買了倒是好的了,最可怕的是用來做人體實驗或者是賣器官,這樣的新聞經(jīng)常能夠看到,可是現(xiàn)在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孫女外孫女被拐走了,他們的心都快擰成麻花了。 這時候門被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是許俊的大哥許強,看著一家子氣氛都有些濃重笑了笑,“都別哭了,二弟,警察來了,他們想要進來給琳琳做筆錄!” 許俊看向埋頭在林惠懷里面的桃蜜嘆了口氣,“琳琳啊,有些叔叔要來看你,我們讓他們進來和你聊聊天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不要見叔叔,我就要mama!”說著桃蜜揪著林惠衣服的手更緊了。 林惠陪著桃蜜的后背給她順氣,如果女兒不想要見的話,她不會強迫的,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不起任何的折騰了。 “大哥,你讓警察再等等吧,琳琳她現(xiàn)在不適合見外人。”許俊嘆了口氣,雖然桃蜜身上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外傷,可心理呢,如果她心理遇到個什么危害呢? 桃蜜被從醫(yī)院里面帶回家,林惠一直在抱著她,害怕她再次從她面前消失,她就這一個女兒,真的已經(jīng)禁不起失去的痛苦了。 第二天,警察來到了家里面,在林惠的陪伴下給桃蜜做了筆錄,桃蜜一問三不知,只說她一直都在睡覺,偶爾一次醒過來也沒見到mama,非常的害怕。 醫(yī)生也在桃蜜的體內(nèi)發(fā)現(xiàn)了濃度很好的迷·藥成分,這些迷·藥都足夠迷倒一頭大象的了,就更別說是一個只有五歲的小女孩兒了。 警察沒有在桃蜜這里得到線索,回到警察局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那份能夠證明胡渣男是‘老大’的視頻消失了,這也就說明沒有了胡渣男殺了那幾個人的證據(jù)了。 他們曾經(jīng)在監(jiān)控攝像頭里面聽見過,他們口中一直都有一個叫做‘熊貓’的人,并且那個人一直都在給他們提供食物,拐走許琳琳也是這個叫‘熊貓’的人指使的。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那幾個給燒焦了的人都是被木倉子打中了膝蓋的,但是警察找了整座山,都沒有找到那把手木倉。 所以警方又有了一個很是大膽的猜測,殺了那幾個人的是熊貓,把胡渣男眼睛弄瞎的也是熊貓,同時現(xiàn)在毀滅證據(jù)的也是熊貓了。 在木屋外面雖然有監(jiān)控攝像頭,但是技術部不可能把所有的視頻都給恢復出來,在僅僅恢復出來的這些視頻里面,并沒有那個熊貓的身影。 而且木屋除了一個正門,還有開著很大口的窗戶,如果熊貓真的殺了人,那么他走窗戶也是極有可能的,這下子更是大海撈針了。 證據(jù)沒有了,法庭當然是不可能判定胡渣男殺人的,在我國的法律當中,拐賣兒童,可以判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并且伴有罰款,只有行為嚴重者才是死刑。 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了,胡渣男自己也不認,還胡言亂語的說著是桃蜜殺了那幾個人,她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就猶如從地獄跑出來的修羅一樣。 滿嘴的胡言亂語,找了醫(yī)生來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患有精神病,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患有精神病,所以法官認為他是在胡言亂語以達到減刑的目地。 把警察法官當成傻子來糊弄是嗎? 最后,胡渣男被判有期徒刑八年! 對于這樣一個結果,關心這件事情的網(wǎng)友們也都有表示了自己的不滿。 ‘人販子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職業(yè)之一了,可是為什么還有那么多人愿意當人販子呢?用拆散別人家庭的方式來獲取金錢,這樣真的好嗎?’ ‘好個屁啊好,建議國家遇到人販子就木倉斃,不解釋!’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找回來的幾率就更小了,萬一一氣之下撕票怎么辦?’ ‘之前聽說已經(jīng)有證據(jù)了,那些警察是怎么回事?拿著我們納稅人的錢,到最后竟然把證據(jù)給弄丟了,這樣的人真的能做人民警察嗎?’ ‘樓上所說的屬實嗎?這樣秘密你怎么會知道?’ ‘同問!’ ………… ………… 下面有好多問的,但是那個人再也沒有說過話,有網(wǎng)友找了那個人的帳號,是新注冊的,什么都沒有,只發(fā)過這一條的評論,但是顯示的ID是某警察局。 把這一結果拔出來,廣大網(wǎng)友都震驚了,一定是哪個警察看不下去了,才會上來發(fā)這句話,同時也充分的說明了這條信息的可靠性。 一時間網(wǎng)友對于這家警察局的噴還有處理這家法院的噴從來都沒有停止過,也讓那些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事實上這次也確實是他們辦事不力,怨不得其他人。 桃蜜就是知道,就算那些人販子被抓到了,也一定不會被處以重刑,畢竟她沒事兒,他們沒有搜出來暉哥的賬本,也就只是一宗臨時起意的拐賣兒童案件罷了。 所以她選擇了親自動手,一場大火,把所有的證據(jù)都燒掉了,剩下的也是桃蜜想要讓他們看見的證據(jù)。 至于那本賬目,桃蜜已經(jīng)讓蜜蜜復印一份到暉哥的手機里面了,但是經(jīng)過大火,還是加密的文件,警察局的那些人能不能把看到,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當然就算是知道了,恐怕這個小地方的警察也不是能夠做出調(diào)查的,既然已經(jīng)遇上了,那么她就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縱使是用一輩子的時間,也要把這些不配做人的東西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