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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的女王,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對于來到這里的一個和尚情根深種,并且愿意以一國相許,只為能夠兩個人一起幸??鞓返纳钤谝黄?,他做國王,她做王后。 但是和尚卻不答應(yīng),堅持要西行去西天取經(jīng),將大成佛法傳回中途大唐,普渡眾生。 女王以不發(fā)通關(guān)文牒之由,想要把和尚留在國內(nèi),和尚的徒弟出了一個主意,讓和尚假意同意,在取得通關(guān)文牒之后,再由和尚的徒弟使個定身法,把所有人都定住,待和尚離開西梁女國境內(nèi)之后,和尚的徒弟再解開定身法。 那和尚同意了,女王的一片真心,就這樣被踐踏了。 更加可笑的是,那和尚還說什么‘若有來世,定結(jié)夫妻’。 他在取經(jīng)之后被封為佛,已經(jīng)用生了,永無來世,何來結(jié)成夫妻那么一說呢? 而桃蜜現(xiàn)在成為了西涼女王,那個被騙了的女人,她的愿望就是讓她的御弟哥哥愛上她。 在桃蜜的腦海里面,關(guān)于女王和和尚最深刻的記憶就是那天陽光正好,和尚說要去城外送送他的徒弟,結(jié)果和尚翻身上馬,拱了拱手,說什么西天取經(jīng)是必行之事,欺騙純屬逼不得已,如有來世定結(jié)為夫妻。 和尚說謊是逼不得已?不是說和尚無論在什么時候都不得打誑語嗎?難道他們也講究善意的謊言那么一說嗎? 更有,拱手屬于俗家禮儀,他既然對女王做了這個手勢,那他就已經(jīng)是破了佛門的規(guī)矩了。 所以桃蜜也就只能用‘渣男’來形容和尚了。 剛成為女王的時候,蜜蜜就已經(jīng)把這些都告訴她了,那時候她沒有細問,可是后來越想越不對,取西經(jīng)就能夠成佛,后來問過才知道,原來和尚還是她相識的人。 當(dāng)年在后羿還沒有回來的那個晚上,在西海海岸上面,一個號稱佛祖座下二弟子的金蟬子的人來到了桃蜜身邊,說她可以幫助敖寸心脫離苦海。 而那和尚,便是金蟬子的轉(zhuǎn)世,他的幾個和尚桃蜜也都是認(rèn)識的,本來以為和之前的人生都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沒想到還是錯綜復(fù)雜。 不過好在原主的愿望就是讓和尚愛上她,在不在一起她不在乎,這樣一來桃蜜就好辦多了。 看著紅|唇勾起,細眉因為興奮而揚起,通身上下充滿了狡黠的桃蜜,蜜蜜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桃蜜越笑,蜜蜜就感到越冷,算了,他還是去找蝎子精吧,這么多年了也就只有她能夠陪他玩兒了。 夜晚,小溪邊,女媧坐于石頭之上,看著星空,掐指算個不停,可是眉頭依舊沒有舒展開。 五百年前,她看的出來桃蜜的性格,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令她真正在意的人,敖寸心也罷,楊嬋也罷,他們都沒有能夠真正住進桃蜜的心里面去。 所以她便告訴桃蜜,她紅鸞星動了,為的就是想要看看,她那個命中注定的人,能不能夠讓她在意。 滿天的繁星都是盤古的頭發(fā)和胡須所化,縱使盤古不在了,也依舊在為人們預(yù)料生死禍福。 可是結(jié)果讓她失望了,桃蜜根本就沒有把任何的事情放在心上,縱使紅鸞星動了又怎么樣?她不喜歡的男人,她也根本就不會在意什么所謂命運的安排。 就算后來楊戩找到了她,她和楊戩一起生活了五百年,可女媧很清楚的知道,那并不是因為什么命運中紅鸞星動的促使,只是因為她對楊戩的那一點兒好感而已。 可是這世間的事情有時候就是這么的好玩兒,桃蜜突然間的,沒有任何的預(yù)兆的消失了,消失在這天地間了,就連她,都找不到了。 她當(dāng)然不會這么簡單的就相信了桃蜜死去的事情,一個人死不會這樣悄無聲息,十幾年間,斗轉(zhuǎn)星移,星象變化,和十幾年前的星空一樣,卻也是完全不一樣的了。 女媧收回目光,起身走了。 她認(rèn)為桃蜜有句話說的很對,她是造就世人的神,可這天下卻早已經(jīng)不是她的天下了,她也是時候去做她自己的事情了。 同一片星空下,觀著星空的還有楊戩和玉鼎真人 ,只是他們和女媧不同,他們可沒有那心情去看星象的變遷。 都這么多年了,楊戩還是放不下桃蜜,他自己一個人走遍了曾經(jīng)和桃蜜一起去的地方,沒到一處,曾經(jīng)和桃蜜相處的情景便冒了出來。 他去了西海,找了敖寸心,可是不僅桃蜜,就連蜜蜜,也在那一天消失了,還特意跑去了陰曹地府,查看了生死簿,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桃蜜是屬于哪里的人士,他找遍了生死簿,也沒有找到一個叫桃蜜的人,就連同名同姓的人都沒有。 現(xiàn)在他回到了桃蜜警察居住的山頭,仿佛這里還殘留著桃蜜的氣息,給他一種桃蜜還沒有離開的錯覺。 “徒兒啊,雖然桃蜜的離開我們也很難過,可是你看這都多少年了,十幾年了都沒有找到,你總不能就這么一直的頹廢下去吧?!?/br> 玉鼎真人說的苦口婆心,可楊戩根本就聽不進去,喝著桃蜜曾經(jīng)釀過的酒,他曾經(jīng)把桃蜜比作酒,可現(xiàn)在越喝,反而越想桃蜜,就算是喝的爛醉不省人事了,桃蜜的身影在他腦海里面依舊是清晰無比的。 如果可以,他愿意用他之后所有的壽命去換見桃蜜一面,只一面就好,他想要問問桃蜜,為什么不說一聲就走了,還有為什么要離開他?亦或者,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選擇離開他的。 只要說出來,他們可以一起去面對啊。 “楊嬋啊,這桃蜜之前到底是釀了多少的酒啊,楊戩他都喝了十多年了竟然還有?”玉鼎真人無奈了,他知道桃蜜活的時間長,難道她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釀酒了嗎? 楊嬋也苦笑了一下,眉頭輕皺,看著已經(jīng)醉倒在樹下的楊戩,眼眸中滿是心疼,“桃蜜生前所釀的酒,早在多年前就已經(jīng)沒有了,這些都是我釀的而已。” “你釀的?”玉鼎真人驚訝道,看了看楊戩又看了看楊嬋,“你釀的酒?那徒兒他?” 哦,楊戩這是在自欺欺人啊,他把楊嬋釀的酒當(dāng)成桃蜜釀的酒,就是想要證明他和桃蜜之間還有關(guān)聯(lián)? “我二哥本來應(yīng)該是風(fēng)光綺麗,淡雅示人的,可是他現(xiàn)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币粋€醉鬼,誰能想到這會是多年前殺死玉帝九個兒子的人呢? 一個‘情’字害人不淺,這十多年以來,他們不敢告訴二哥桃蜜的星宿已經(jīng)隕落的事情。 也許楊戩也是發(fā)現(xiàn)了的,但是就是像玉鼎真人剛剛所說的那樣,他是在‘自欺欺人’的認(rèn)為桃蜜還在這世間。 他找遍了全世界,可是就是找不到,在沒找過一個地方回來之后,他便宿醉一次,十多年來他找了好多的地方,回來之后也醉了好多回。 他還是有之前楊戩鍥而不舍精神的,只是這份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