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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面抄寫書本的,現(xiàn)在為什么會不在山洞里面? “主人,你來了主人,哮天犬想的你好苦啊主人?!闭跅顟煲苫蟮臅r候,哮天犬跑了過來,用腦袋蹭著楊戩的衣服。 楊戩揉揉哮天犬的腦袋,都這么多年了,他只一心一意的去找桃蜜,根本就沒有管過哮天犬,他不是在灌江口,就是在華山和玉泉山兩地住著,“哮天犬對不起啊,這么多年都沒有關(guān)心過你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找到一個媳婦兒?!?/br> “哮天犬不要媳婦兒,哮天犬只要主人,除了主人誰都不要?!?/br> “啊你這只臭狗,貧道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現(xiàn)在說除了楊戩誰都不要了,那你在我這兒白吃白喝了這么多年算什么???” 玉鼎真人剛剛走到洞口,便聽見哮天犬對著楊戩表衷心的話,立馬炸毛了,追著哮天犬就打。 楊戩看著這一幕,不自覺的笑出來,是他執(zhí)迷不悟了,桃蜜生性最愛好自由了,所做的一切事情都隨心所欲,對于身邊所發(fā)生的事情也都是順其自然,沒有那么多的刻意為之。 也正是因?yàn)樗倪@份灑脫,才讓他被她所吸引,可是這十多年來他都在干了什么,去找桃蜜,去走他們每一個人走過的地方,和桃蜜所釀的酒,刻意的去尋找和桃蜜有關(guān)的事情,好像只有這樣,才和桃蜜不分開。 桃蜜不喜歡刻意,可是他卻刻意了十多年,他現(xiàn)在也是應(yīng)該順其自然的時候了。 玉鼎真人本來就不擅長體力活動,追了幾圈哮天犬已經(jīng)跑得老遠(yuǎn)了,他卻只能在臺階上面坐著喘粗氣。 “徒兒啊,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兒嗎?”把氣息喘勻之后,看著楊戩一副深思,隨后又一片了然的神情不由的開口問道。 楊戩坐到玉鼎真人旁邊,笑了笑說道,“徒兒只是突然間想通了很多的事情而已?!?/br> 楊戩這一笑,笑的云淡風(fēng)輕,是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全然沒有了昨天的困苦,苦笑和醉酒,和昨天的楊戩已然是判若兩人了。 玉鼎真人不由的疑惑楊戩是如何想明白的,可是又害怕提到楊戩的傷心事,正在猶豫呢,突然一個念頭冒進(jìn)腦海里面,如果桃蜜的離去對楊戩來說還是傷心事,那只能說明他根本就沒有放下,他也就沒有必要問了。 如果楊戩真的是放下了,那他問也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哎呀,他玉鼎真人真的是太聰明了,趕緊記下來。 想著玉鼎真人跑到桌案后面,拿著紙筆唰唰唰的寫下來,楊戩看見玉鼎真人寫的東西不由得一笑,可是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的很有道理。 “師父,我是真的已經(jīng)放下了,你想要問什么直接問便是了?!彼畔铝?,可是他心里面同時也是愛著桃蜜的,他在接下來也會一直去找桃蜜的,可是卻不會像之前那樣風(fēng)魔了,他要用更有效的方式去找,一直找到地老天荒。 玉鼎真人看見楊戩看見了他寫的東西,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反而還拿到楊戩面前去顯擺,“我玉子也不是隨便說說的那么簡單的,你說是吧徒兒?!?/br> “對,三界之中少有能夠與師父匹敵之人?!?nbsp;論過目不忘的本事,他師父認(rèn)第二,就沒有人敢認(rèn)第一,不過如果論武藝修為方面的本事,那就…… 玉鼎真人不知道楊戩的話還有下半句,很是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說吧,你來找為師到底是有何要事?” 楊戩把剛剛和觀音菩薩的對話全都說了一遍,“依師父看,觀音菩薩指天是什么意思?” 現(xiàn)在楊戩最害怕的一個結(jié)果就是是天庭抓走了桃蜜,天上一日,人間一年,不是他小人之心,實(shí)在是玉帝和王母,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并且能夠讓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消失,就連陰曹地府的生死簿上面都沒有,那也就只有那兩位有那樣的本事了。 玉鼎真人是楊戩的師父,相處了這么多年,楊戩縱使是心思再復(fù)雜,他也能夠猜出來一個八|九不離十來,更何況還是現(xiàn)在這樣,楊戩沒有多加掩飾自己的想法呢。 “依為師看,這件事情是天庭所為的幾率不大,你想啊,如果是天庭所為,那他們一定是有什么目地的,可是現(xiàn)在呢,他們沒有提出來任何的要求,甚至都沒有來找你,這明顯不符合了邏輯嘛。” “還有啊,你尋找桃蜜十多年,三界之中那是都知道的事情了,天庭抓了桃蜜,他總要有地方安置吧,天庭雖然大,可想要悄無聲息的藏一個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不說別人,就那哪吒,以他的聰明才智,怎么會一點(diǎn)兒蛛絲馬跡都不發(fā)現(xiàn)?所以依我看,應(yīng)該不是天庭抓走的桃蜜?!?/br> “那觀音菩薩又為什么要用手指天呢?”楊戩知道佛家講究的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可是他現(xiàn)在實(shí)在是想不明白,指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玉鼎真人現(xiàn)在也有些搞不懂了,依靠他對星象的觀察,屬于桃蜜的那顆星宿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jīng)隕落了,那也就意味著世間再無九尾狐桃蜜此人了,可是觀音菩薩居然說給楊戩指條明路,可現(xiàn)在對楊戩來說,桃蜜就是光明,通往桃蜜的道路就是明路,難道桃蜜并沒有死? 玉鼎真人信步走出山洞,現(xiàn)在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夕陽的光暈照射過來,給人一種非常美好的感覺,玉鼎真人卻沒有心思去心上這份美好,盯著天空看,可是除了晚霞和天空,卻什么都沒有看見。 觀音菩薩那么厲害的一個人呢,不可能空口說白話,她以手指天,一定是有著什么預(yù)示的,可這預(yù)示,到底是什么? “不好了不好了,桃蜜你快和我來啊,那只蝎子精她有跑進(jìn)國庫去了?!?/br> “她喜歡去就讓她去好了?!毙泳米叨嗌贃|西,一定也就會雙倍奉還多少東西,這是她們之前就說好了的。 她見過蝎子精是如何拿著她的錢去別的國度換取錢財(cái)?shù)?,不得不說,那手段,不做商人實(shí)在是太可惜了,只是更加可惜的是,蝎子精是個母的,她還不愿意女扮男裝,這里終究是古代,女人總是有些拘束的。 蜜蜜看著桃蜜毫不在意的模樣,素手依舊拿著朱筆,一點(diǎn)一點(diǎn)認(rèn)真的寫著朱批,都說認(rèn)真工作的女人是最美麗的,他承認(rèn)桃蜜現(xiàn)在是美麗的,尤其是晚霞照射進(jìn)來,從桃蜜的身后灑進(jìn)來,她整個人都已經(jīng)被光束包圍著,好似不是凡人一樣。 蜜蜜斂去心神,轉(zhuǎn)而氣憤的看向桃蜜,“那和尚都快要來了,你怎么就一點(diǎn)兒都不著急呢?這些事情有那么重要嗎?” “我現(xiàn)在是女王,處理國家政事,自然是無比重要的事情?!碧颐坌忝嘉櫍畔轮旃P,把最后一本奏折放到一邊,起身舒展一下筋骨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美麗的晚霞。 她特意讓人把她的書房建在這里,就是為了能夠在批改奏折之余放松心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