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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他是結(jié)婚了,估計是媳婦兒不讓了,你也知道,干我們這一行的,本來就是有人信有人不信的?!?/br> “他死了?!备呙骼淅涞恼f道。 “什么?”王傳文驚訝道,身體前傾眼睛大睜著,好幾秒之后才收回了這幅驚訝的神情。 “付志死了,就在他丟了你給他護身符的三個小時之后。”說著高明站起來,將旁邊桌子上的一個真空袋子甩到王傳文的面前。 “這個是你給付志的護身符吧,你確定這個是護身符不是催命符嗎?” 王傳文看著袋子里面的那張黃紙,兩塊兒拼在一起,“五月初二我來找你?” “這是什么?誰找誰啊?”王傳文抬起頭,看向面前的高明和桃蜜,“這不是我寫的,我發(fā)誓我給付志的根本就不是這個?!?/br> “這個就是付志落在洗手間里面被他同事?lián)斓降?,而且這繩子你也說了是你自己編的不是在外面買的,還有這幾個字,和從你家里面拿出來的已經(jīng)做過字跡比對了,全部都對上了你還想要說什么?” 高明的手臂支在桌子上,高大的身軀前傾,陰影落到了王傳文的臉上,王傳文現(xiàn)在真的已經(jīng)是沒有了剛剛的沉穩(wěn)。 “你在給付志的護身符上面寫著,五月初二我來找你,結(jié)果付志和他的妻子就在五月初二的凌晨死了,你這怎么解釋?” “我還能怎么解釋啊?這上面的字根本就不是我寫的你要我解釋什么?”王傳文也有些著急了,有些煩躁的用手搓著頭發(fā)。 “我每天都要送出去那么多的護身符,為什么別人的沒事兒,就他有事兒了,不信你們?nèi)ノ壹依锩嬉部梢匀ツ切奈疫@兒拿走護身符的人問問,看看他們里面有沒有這樣的紫兒?!?/br> 不管王傳文怎么說,付志護身符上面字跡是他的,并且繩子也是他哪兒獨一無二的,他現(xiàn)在的犯罪嫌疑是最大的,雖然動機是什么他們還不知道。 然而物證化驗那里的結(jié)果,讓事情在一次進入了僵局。 朱砂,畫符咒的時候都要用上,從王傳文那里拿出來的符咒上面的朱砂和付志護身符上面的朱砂成分雖然一樣,但是濃度不一樣,王傳文那里的朱砂是經(jīng)過稀釋的,而付志護身符上面的朱砂就是那種市面上賣的朱砂。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我每次畫符之前都習慣用水將朱砂稀釋,我嫌市面上買的那些太干了,畫的太多不僅浪費,還不好下筆,所以我一般都是稀釋。”當把這一消息告訴王傳文的時候,他如夢初醒般的說道。 “那為什么你之前不說呢?!?/br> “你們那位在問我時候這么兇,我當然是全都給忘了,如果是像你這么溫柔漂亮的姑娘問我我當然也就能夠想起來了?!蓖鮽魑默F(xiàn)在感覺輕松了很多,也開起了玩笑。 桃蜜一笑之后出去,正好看見門口站著的梁思源,“有事兒嗎?” “也沒什么事兒,就是想要過來看看王傳文怎么樣,畢竟我也是從他手上買過護身符的人,萬一他真的是殺人兇手,那我豈不是就成了下一個要被殺死的人了嘛?!?/br> 梁思源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桃蜜真的搞不懂了他為什么一定要這樣,他根本不像是來這里鍍金的,更何況一個小小的支隊,也沒有金可以給他鍍啊,而且他在學校里面的成績還不錯,最起碼在這種案件上面不會一點兒發(fā)現(xiàn)都沒有的,可是到現(xiàn)在了,他愣是一個意見都沒有提出來。 不過也好在米瑞城已經(jīng)把他當成鍍金的了沒有問他,要不然現(xiàn)在他就該尷尬了。 然而就在王傳文手續(xù)還沒有辦完的時候,陸續(xù)的有幾個人來到了警局報案,原因是他們手中的護身符,拆開來看里面也都是字跡,并不是護身符應該有的樣子。 【四月初二 我來找你】 【五月初二 我來找你】 【六月初二 我來找你】 【七月初二 我來找你】 【八月初二 我來找你】 【九月初二 我來找你】 ………… …………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命案的事情到底是誰泄漏出去的?”米瑞城將一份份文件摔倒桌子上面。 現(xiàn)在網(wǎng)絡這么發(fā)達,命案又都是隨時隨地都在發(fā)生,可是在網(wǎng)上,很少能夠看到有殺人的事件出現(xiàn),除了是避免在案子沒有偵破的時候那些兇手得到消息跑了,還有就是不能造成民眾的恐慌。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變|態(tài)殺手從來都不缺,如果遇到了一個曝光一個,那豈不就看所有人都是變|態(tài)殺手了,人心惶惶終究是不好的。 可現(xiàn)在呢,案子還沒有偵破,就又這么一大堆的東西被送過來,一個命案被這么多人知道,人口相傳兇手還會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知道護身符的秘密嗎? “那個米隊你別著急,那些人把這些送過來和咱們這件案子沒關系,他們是去報案告王傳文詐騙的,是咱們的同事看到了想到我們正在辦的這個案子才送到這兒來的。” 得到這個答案米瑞城的怒氣終于是消了點兒了,“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兒?” “是這樣的,上午我們?nèi)鮽魑牡臅r候被他家里的幾個客人給看到了,我們雖然沒穿警服,可車上該掛著警笛呢,可能是有人看見了以為王傳文犯了什么事兒呢,以前收到他護身符的人就把護身符拆開,一看里面根本就不是護身保平安的圖案就來報案了?!备呙鞑聹y的說道,也只有這個最接近事實了。 將那些護身符都送到鑒證科,得到的結(jié)果和之前付志那枚護身符一樣,都是王傳文的字跡,卻和王傳文那里拿到護身符的朱砂做對比濃度不相同。 只有付志那一份王傳文可以所他是無辜的,可這么多都來了,那就不能這么說明了,畢竟他完全可以做出來不同濃度的朱砂,更重要的是,那天晚上,王傳文根本就不記得他去干什么了。 可這也好像說的過去,誰會記得自己兩個月前那個晚上啊,除非是特意做出來的不在場證明。 所以現(xiàn)在說王傳文有嫌疑也可以,說他是無辜的也行,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將王傳文留了下來,最起碼現(xiàn)在他還有一個欺詐的罪名呢。 既然沒有了證據(jù),那就重新找好了,再次來到了現(xiàn)場,也就是發(fā)現(xiàn)了兩名受害者的新房當中。 屋內(nèi)的一切擺設真的就好像是新房一樣,所有的家具都是最新款的,非常適合年輕人居住,房子雖然不大,一對兒小夫妻住下足夠了,以后有了孩子也有個小臥室可以住著,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沒有了。 桃蜜環(huán)視四周,漸漸的發(fā)現(xiàn)有點兒不對了,在他們還沒有發(fā)現(xiàn)死者的時候,整個房子都是密封的,周圍的 鄰居都沒有聞到一點兒味道,還是被狗先發(fā)現(xiàn)的。 可是為什么會發(fā)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