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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者和醫(yī)患的關系,但是他們心中怎么想,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畢竟就算這兩個人膽子再大,也不敢公然在宮中行越矩之事。 “既然沒有,那本宮現(xiàn)在只不過是讓孫大人回宮罷了,你這么著急的來找本宮,還讓本宮屏退左右,很難不讓本宮多想啊。”桃蜜拿起桌上的一塊兒糕點,“既然本宮肯屏退左右,現(xiàn)在也讓孫白揚回到宮中了,你以后就好好的在圓明園當中養(yǎng)病,孫白揚如果有本事,就把你弄到宮外去,到那時候你們雙宿雙|飛,本宮便也就管不著了。” “娘娘……” “本宮最討厭的就是麻煩了,如果孫白揚和你在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兒,那本宮一定脫不了干系,徐萬田現(xiàn)在已經死了,你也不用有任何的顧慮,想要回宮爭寵或者是和愛人在一起,都是可以的,當然前提是千萬不要讓本宮麻煩到?!?/br> 就算是他們有本事出宮,那也和她沒關系,但是只要是在她眼底下,一旦發(fā)現(xiàn)了她就會很麻煩,他們走了之后被發(fā)現(xiàn),頂多是被蒙蔽了而已。 “小祿子,你今天去哪兒了,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如意管的公公也說沒有看見你?!蓖黹g,如意管內,安茜看著一天都沒有出現(xiàn)的小祿子說道。 “沒什么,我就是去了儲秀宮而已。”小祿子不在意的說道。 “他們那些人又讓你去儲秀宮了,之前儲秀宮的工作恨不得搶破頭進去,現(xiàn)在人人避之不及,只有你傻你肯去?!卑曹鐕@了口氣說道。 皇后被褫奪了封號和頭銜,已經是一個庶人了,現(xiàn)在還是身中劇毒,但按照慣例,儲秀宮里面肯定是要有人在的,小祿子從前在如意管里面便是不被重視,現(xiàn)在讓他去了,他也躲避不了。 “算了安茜,只是做打掃的工作,那里又只有我一個人在,我平時在如意管里也是做些打掃的工作,做不好還要被人說,最起碼在儲秀宮當中無論我做的怎么樣都不會有人說我的?!背S赖摽窗曹缰绷?,連忙安慰到。 “那你怎么好像還不開心的模樣啊?!彪y不成還遇見了什么事兒嗎? 常永祿嘆了口氣,“我只是覺得時移世異罷了,半年以前,貴妃出宮,皇后可以說是一家獨大,還培養(yǎng)了兩個貴人,現(xiàn)在不過是轉瞬之間,皇后便已經成為廢后了,現(xiàn)在病倒在床上,也沒有人理會?!?/br> 聽著常永祿的話,安茜也是嘆了口氣,她十五歲進宮,再過兩年到了二十五歲便可以出宮了,這些年見過的,聽到的也不少了,可像皇后這么大的改變,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雖然她不知道事實上是皇后咎由自取還是他人有意的陷害,她真的是害怕了這個皇宮的人和事兒。 可是她又不得不在這里呆著,繼續(xù)過著殫精竭慮的生活。 “對不起啊,我只是一時有感而發(fā),沒想到讓你也跟著我不開心了。”從一個秀才,到現(xiàn)在宮中伺候人的太監(jiān),這中間的落差不可謂不大,但是他也只能這么生活著,因為成為太監(jiān)是他的選擇,心甘情愿沒有任何人逼迫的。 “沒有,只是無論皇后怎么樣都不是我們能夠管的,安心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吧?!卑曹缗牧伺某S赖摰募绨?,小祿子和她不同,她到了二十五歲可以出宮,可是他一旦進宮做了太監(jiān),便一輩子都是太監(jiān),“說件開心的事兒吧,我今天收到我奶奶的信了,她說過段日子的探親一定能夠趕得過來?!?/br> “真的嗎?這就太好了?!背S赖撌菑膬刃睦锔械介_心,他知道安茜只有一個奶奶了,每隔幾年就能夠見親人一面,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這個世界上,沒有了誰,其他人都是一樣生活的,皇后病重,自然有其他的嬪妃補上,雖然都不如皇后身份高,可也都是得寵的,在后宮,其他什么都是白說,只有皇上的寵愛,那才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就在皇上沉浸在女人香之中的時候,民間組織天理教,在不知不覺間滲透著民心,在發(fā)生澇災的時候,朝廷出人賑災,但是需要老百姓們上繳大量的錢財來請工人。 這時候天理教主動做起了挖掘溝渠的重任,帶領著老百姓們自己,挖掘一條深深的溝渠,成功的過了澇災,農民的良田也重新見了天日。 無論旱澇,糧食總是短缺的,就在朝廷剝下來的糧食經過一層層的剝削,到每個人手中只有那么小小一碗的時候,天理教的人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大量的糧食,每個人一天兩碗熱粥,總算是熬過了這個漫長的冬天。 冬去春來,開春了,萬物復蘇,農民們開始了自己的耕種,這種事情便已經停止了。 僅僅幾個月,天理教在民心當中,便已經是比朝廷還重要的存在了,有奶便是娘,這句話,放到哪里都適用。 在有地方發(fā)生疫情的時候,天理教便派出了大夫,免費給病人看病,并且每次熬出來的藥都是非常管用的,幾劑藥下去,不說藥到病除也差不多了。 這下子,天理教的人在老百姓心目中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了。 當朝廷意識到這些的時候,他們根本找不出來任何天理教的錯誤之處,主動組織百姓挖掘溝渠,給疫情地區(qū)的人看病,這些都沒錯。 想要找出來說他們蠱惑人心的證據(jù),可調查出來的答案出奇的一致,那就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像那些邪教組織一樣蠱惑人心讓老百姓和朝廷作對。 這樣以來朝廷自然是不會自找麻煩了,可是在皇上心中,總歸是有了芥蒂,任誰也不會愿意讓這天下間有超過自己存在的人,可偏偏他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沒錯,天理教是一個組織,可在誰看來這都只是一個民間不起眼的組織,可他們如果真的只是一個沒有任何想法念頭的組織,會大飛州長的做這些事情嗎? 能夠被乾隆爺選為繼承人的自然是不會太笨,對于政治上的一些嗅覺,他比朝廷上的任何一個權臣都要敏銳,現(xiàn)在擺明了是有人要對他的天下不軌。 桃蜜不知不覺見就已經在圓明園呆了一年了,在過年的時候她也沒有回去,福雅也是在圓明園當中住著,好像是重新派來的這位御醫(yī)醫(yī)術沒有孫白揚高明,她的身體一直不怎么好,平時都不出屋。 她也就全當沒有這么個人,只要是不給她找麻煩就好了,陪陪兒子,沒事兒的時候想兩個方案怎么才能夠更加有效的拉攏人心。 皇上注意到她了她自然是知道的,可她也不在意,天理教,服從天理的一個組織,擺明了是站在正義公理的一方,皇上不能說錯了,也不能污蔑是妖言惑眾的民間組織,畢竟法不責眾。 沒有人知道天理教的首領是誰,他也從來都沒有露過面,就好像表面上那樣,天理教,服從的并不是一個人,而是天理,天理,代表正義為民除害。 第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