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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皇上對福貴人便重新有了印象,但是礙于御醫(yī)一直說她病情未好不能侍寢,現(xiàn)在孫白揚說有方法,皇上自然是讓他去了,正好宮中各人請平安脈也不是他。 桃蜜是沒想到孫白揚居然這么大膽,竟然敢公然請旨來圓明園,難道就不怕被發(fā)現(xiàn)嗎? 哦對了,這次是皇上親自下的旨意,讓孫白揚給福雅治好了病再回去,皇上同意的,就算是被發(fā)現(xiàn)了,是皇上主動給自己扣綠帽子,和她可沒關系。 那她要不要做些什么來讓事情更加有趣一些? 反正現(xiàn)在也無事,給自己找點兒樂子怎么樣? “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雙標的厲害,他們弄出事兒來就是給你找麻煩,你讓他們弄出事兒來就是給你自己找樂子?!?/br> “你是第一天知道了嗎?”對于蜜蜜時常來一句吐槽的話,桃蜜表示她已經(jīng)習慣了,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有必要這么驚訝嗎? “微臣參加貴妃娘娘,不知貴妃娘娘傳喚微臣前來有何要事?” 桃蜜揮揮手,屋內(nèi)的侍女除了一個寶蟬全都下去了,“貴妃娘娘這是何意?” “何意?”桃蜜冷笑了一聲,“本宮聽說孫大人在給福貴人診病的時候,屋內(nèi)可都是沒有侍女的,怎么到了本宮這里,便問是何意?這屋里可還有一個寶蟬和三阿哥在呢?怎么就這么問本宮了呢?” “貴妃娘娘容稟,微臣和福貴人絕對沒有茍且之事,微臣在給福貴人診病之時都是開著門窗,屋內(nèi)雖然沒有侍女在,那也是因為福貴人位分低,身邊只有一個侍女但還不盡心所致?!?/br> “這么說,倒是這丫鬟見風轉舵見福貴人不得寵,便不盡心盡力了?” “宮中風向,向來都是如此,貴妃娘娘應該最清楚不過的了?!?/br> “大膽,孫大人這是在質疑娘娘的治理能力了?”寶蟬大喝一聲到。 “微臣不過是有什么說什么,絕對沒有寶蟬姑娘所說的意思?!睂O白揚依舊是站在哪里,倒是有一股子不屈不撓的精神,和之前好像有點兒不一樣了。 她雖然沒有和孫白揚接觸過,可也知道他不是耿直不知變通的人,不然也不會答應原主用艾草為她的胎兒歸位了。 那他現(xiàn)在算是什么意思? 什么都不怕了? “好啊孫白揚,那你便說與本宮聽聽福貴人的病情如何了?!碧颐鄱号鴵u籃當中的三阿哥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孫白揚看著桃蜜的這幅模樣,隨即低下頭,他有些拿不住桃蜜到底知不知道他要做的事情了,“回稟貴妃娘娘,福貴人的病癥在為醫(yī)者看來不過是邪風入體難以去除罷了,卡在喇嘛大師的口中,那便成了福貴人不適合宮中的生活,就看娘娘相信哪一種解釋了?!?/br> 當初徐萬田讓福雅來圓明園,所選的理由便是喇嘛大師的說辭,什么不適合宮中生活,什么邪風入體,她一個都不信。 “孫大人是個明白人,那本宮便不和你打啞謎了,當初徐萬田是用什么理由讓福貴人跟著本宮來圓明園的本宮清楚,相信孫大人也清楚?!碧颐鄣脑捵寣O白揚驚訝非常,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向前面那個未施粉黛依舊面容精致的女人。 可看著她又好像是一切淡然的模樣,讓他感覺好像她知道一切,那都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明明是一樣的面容,卻和在宮中給人的感覺一點兒都不一樣,如果說在宮中是一只斗志昂然的斗雞,那她現(xiàn)在便是傲視群雄的雄雞。 以前是無所畏懼,現(xiàn)在是沒什么好怕的。 看似一樣,卻有著很大的不同。 “本宮之前告誡過福貴人,不管你們之間有什么貓膩,都不要扯到明面上來,你有本事就將她弄出宮去,本宮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可一旦扯到明面上來,那一切都會很麻煩,而本宮現(xiàn)在,最討厭的便是麻煩了?!?/br> “娘娘,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宮中所有女人,不管的不得寵,不都是猶如仇人一般的存在嗎?為什么現(xiàn)在桃蜜會這么想,還是她在后面有什么后手不成? “那時候福貴人也答應本宮了,你也回宮了,本宮以為你們不會再有什么瓜葛了?!闭f道這里桃蜜突然一笑,“沒想到,你們現(xiàn)在竟然又聯(lián)系上了,真的是本宮看走了眼,你們竟然有如此大的膽量,可有想過被發(fā)現(xiàn)的后果?” “娘娘誤會了,微臣和福貴人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絕對沒有娘娘所想的茍且之事,還望娘娘明鑒?!?/br> “呵呵,同樣的話,福貴人也曾經(jīng)同本宮說過一遍,本宮相信了,現(xiàn)在你說,本宮倒是有些不相信了?!?/br> 桃蜜說了這么多,孫白揚一開始以為他已經(jīng)掌握了桃蜜的心理,對于她的想法他全部都知道,可是隨著桃蜜話說的越來越多,他越來越搞不懂桃蜜在想什么了? 他到底是要像皇上告發(fā)?還是要決定不麻煩,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剛開始的時候他以為前者的可能性大,后來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雖然不可能那么簡單的實現(xiàn),可萬一動了惻隱之心了呢? 可是現(xiàn)在,他感覺好像哪一種都不是,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本來他以為他這時候應該是無所畏懼的了,可以直接去問個明白,可是現(xiàn)在他突然問不出口了,如果得到的答案是前者,那福貴人就有危險了,他一個人無所畏懼生死,但是福貴人是無辜的,她不能有事兒。 看孫白揚冒冷汗的模樣,桃蜜成功的愉悅到了,本來她也沒想要說這么多廢話的,直接了當?shù)恼f正題就好了,可是看他那無所畏懼的模樣她就不爽,憑什么他就無所畏懼啊,難道他就真的一點兒害怕的事兒,在乎的人都沒有嗎? 看吧,她成功的挖掘到了,所以說嘛,她看人還是很厲害的。 “你就是閑的,你要是這么閑,你進宮宮斗好不好?何必在這里為難他們兩個呢?”蜜蜜吐槽聲再次響起。 回去宮斗?她才不要呢,這些事兒只不過是個調(diào)味劑罷了,現(xiàn)在她在宮中位分是最高的,皇后倒了回去了也沒意思,如果哪天皇后起來了,她倒是可以考慮回去。 桃蜜現(xiàn)在不知道,她這句話,最后真的一語成箴了。 “啟稟貴妃娘娘,福貴人在宮外求見?!毙√O(jiān)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桃蜜看向孫白揚勾起嘴角,果然看見他額角的漢水更加的多了,“傳!” “福貴人,請吧。” 福雅走進屋中,果然看見孫白揚跪在桃蜜面前,額頭上布滿了漢水,心中不由得一驚,在她的眼中,孫白揚一直都是穩(wěn)重自持的,什么時候有過這樣失態(tài)的模樣。 “臣妾參加貴妃娘娘,貴妃娘娘萬福金安?!?/br> 福雅跪于距離孫白揚不遠處,兩個人是并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