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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每天要為了家國大事而煩憂,做好自己,到年紀出宮,攢夠了嫁妝說不定還能夠嫁個好人家,就算是不嫁人,那自己也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可是姑姑,我剛剛進宮,還要好多年才能夠出去啊?!?/br> “別著急,只要好好活著,你所期盼的每一天都會到來的。” 素櫻認真的點點頭,一笑,眼睛都完成了月牙形狀,讓本來并不怎么出彩的容貌多了幾分生動,讓人一看就能夠感覺到nongnong的生機。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最美的,便是有希望,心懷希望為之努力的人是最美的。 這件事情,眾嬪妃從永壽堂出來,便誰都沒有去說,仿佛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事實上本來也就沒有發(fā)生什么不是嗎? 至于陳妃和辛貴人,這兩個人桃蜜是注意到了,都不是簡單的角色。 在原著當中,陳妃雖然讓原主給弄死了,可她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死了之后還能夠有人在宮中為她捏造那些個‘冤魂索命’的傳言,如果不是因為原主是個不信鬼神的人,恐怕真的就要被這莫須有的‘冤魂’給索去命了。 還有辛貴人,看似是奉承陳妃的,實際上她心底到底是有多少的奉承之意就未可知了,她能夠在她‘暴怒’的時候即使調(diào)整自己的位置,甚至是為了‘說實話’不惜將陳妃給得罪了,可見她的心機。 與此同時,紫禁城當中,儲秀宮內(nèi)。 皇后看著床前給她診病的孫白揚,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孫大人應該知道,我這病如何了吧?” “微臣知道?!?/br> 皇上還是念著一些情分的,并沒有放著廢后不管,讓太醫(yī)院的御醫(yī)來照顧她的病情,皇上以為這是念著往日的情分,殊不知這正是一刀子一刀子的割在廢后的心上。 親封的皇后,被你廢了,現(xiàn)在有在這兒假模假樣的給她找大夫,換成是誰,都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吧。 “我現(xiàn)在不過是被幽禁在儲秀宮的一介罪婦,孫大人在我面前無需多禮?!睆U后一聲嘆息,看著這層層床幔,昨日的種種都已黃花一片,“在這后宮,想要死去很容易,悄無聲息沒有一個人會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在意?!?/br> “但我要活著,因為只有活著,才能夠親眼看著仇人的下場,看著他們是如何一步步的作繭自縛?!?/br> “如果您沒有別的事情,微臣先告退了。” 孫白揚現(xiàn)在在太醫(yī)院不受重視,這才被派來照顧這位,他不想要卷入后宮的紛爭,現(xiàn)在自然也不想要聽廢后說這些話。 “福雅?!本驮趯O白揚走到門口的時候,廢后突然開口說道, “納蘭福雅,孫大人真的不在意嗎?” “你……” “我知道你和納蘭福雅之間的所有事情,既然孫大人放心不下為什么不努力呢?只要將鈕祜祿如玥弄下去,我便能夠幫著你和納蘭福雅遠走高飛?!?/br> 廢后的條件不可以說不誘|人,孫白揚承認自己心中是放心不下福雅,可無關(guān)情愛,有的也不過是知己的情感,他想的是福雅既然在這個宮中生活的不快樂,那他便可以想辦法將她帶出宮去。 身為知己者死,死而無憾。 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福雅并不想要出宮,她就算是在這里生活的不好,身心俱疲她也不愿意走。 她唯一的親人便是徐萬田,現(xiàn)在徐萬田已死,他的那個妻子也不知道去哪兒了,福雅出宮,一介女流無處生存,相比之下還是留在宮中的好。 “您的好意微臣心領(lǐng)了,只是微臣實在是聽不懂您在說什么,微臣和福貴人不過是較為相熟而已,絕對沒有類似于‘放不下’的感覺,還請您好好養(yǎng)病吧,微臣明日會再來診脈,先行告退了?!?/br> 躺在床上的廢后鈕祜祿氏看著孫白揚離去,將門給關(guān)上了,竟然坐了起來,臉色雖然還有些慘白,目光卻是非常狠厲的。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你們一個個也太看不起她了,怎么說也做皇后這么多年,她一時大意被打倒了,只要不死,她就會永遠的斗下去。 鈕祜祿如玥,孫白揚,咱們騎驢觀花走著瞧。 從枕頭下面摸出來一個深色不帶任何圖案的荷包,從中拿出一顆藥丸塞進嘴中,片刻之后,她臉上的慘白便不見了,轉(zhuǎn)而是一種紅潤,只是這種紅潤,怎么看都是病態(tài)的,并不是那種健康的粉紅。 鈕祜祿氏也躺了下來,面容透露著一種舒暢,仿佛已經(jīng)擁有了這世間最美|妙的東西。 我技不如人輸了,可那又怎么樣,你沒有將我置于死地,那我就還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成為廢后,中了自己下的毒,仿佛生命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毒是她下的,她就不可能有解藥嗎? 鈕祜祿如玥,你會輸,而且你會輸?shù)囊粩⊥康?,既然你心軟沒有將我置于死地,那就等著我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吧。 孫白揚從儲秀宮出來,突然感覺背脊發(fā)涼,回頭看了一眼儲秀宮的牌子,在這里住的,曾經(jīng)是后宮最尊貴的女人,可是現(xiàn)在,里面有的不過是一個廢后,她還妄想著從這里出來。 或許她想的不是從這里面走出來,而是要報復那個女人,可是她會成功嗎? 在他看來,她不會成功,因為那個女人,不止深不可測,她還玩世不恭,在后宮當中,所有人都想要往上爬,只有她,她是根本的不在意。 這后宮當中,好像沒有什么值得她在意的,皇后怎么樣,也都和她沒關(guān)系。 她看這宮中的有一切就好像是看雜耍表演,看著這些人如何為了更好的生活下去而爭得死去活來,看著她們是如何用自己的手段去爭寵的。 如果來興趣了,她可以參與一下,如果興趣沒有了,為了省的麻煩,她會將這些人一網(wǎng)打盡,免得給自己留后患,徐萬田就是以一個最好的例子。 這么想著,孫白揚慘然一笑,他還有時間在這里去評價別人呢,有時間還不如去看看醫(yī)術(shù),醫(yī)術(shù)好了,以后就算是不在宮中做太醫(yī)了,還可以去開設(shè)醫(yī)棚。 在孫白揚沒有看見的地方,一個小太監(jiān)從小路悄悄的靠近儲秀宮,從側(cè)門進去,手中還拿著東西,一副賊頭鼠目的模樣。 在大清朝中,自從天理教出現(xiàn)了,許多的人越來越信任天理教,有什么事情也不去找朝廷了,反而去找天理教的人。 本來如果哪里有旱災澇災或者天災人禍的,百姓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去衙門,無論旱災澇災,去找衙門,由衙門上報,朝廷派發(fā)糧食下來,經(jīng)過層層剝繭,真正到了百姓手中的不多,可各門各戶,手中的油水都是足足的,百姓們就算是有什么怨言也不能說的。 而自從天理教出現(xiàn)了,他們免費施粥,雖然施粥的粥不多,可最起碼能夠保證一天兩碗,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