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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聽的,畢竟那么多年的感情了?!遍h賢珠低頭,斂去眸中神情。 如果鄭何祖真的用了‘親情’這張牌,說明他是黔驢技窮了,還有那時候星兒一定是已經(jīng)確定了她的身世,為了阻止她,他才會使用‘親情’,現(xiàn)在的耽誤之際是她要聯(lián)系一下樸醫(yī)生,如果桃蜜真的想起來了,對腦中的那塊兒陰影會不會有影響? 與此同時在鄭家,鄭何祖身體不舒服便被送回了家中,眼看著自己的丈夫早上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回來卻變成這樣了,白美人當(dāng)然要問原因了,桃蜜也沒有隱瞞,如實的說了是因為她和鄭何祖吵架才會變成這樣的。 白美人是有驚有氣,她這個小姑子她認(rèn)為她還算是比較了解的,長得好看人也聰明,性格也好,從前和鄭何祖兄妹之間的感情一直都是很好的,現(xiàn)在怎么會做出將哥哥氣到血壓上升的事情呢? 鄭何祖躺在床上,見桃蜜張嘴要說話,一陣咳嗽,白美人連忙遞過去一杯水,“你先出去,我有話和荷娜單獨說。” “老公,你都這樣了我不親自照顧我不放心啊?!?/br> “我沒事兒,出去。” 白美人看了眼站在床尾的桃蜜,不情愿的放下水杯,走到桃蜜面前,“你哥哥這幾年身體本來就不怎么好,你可不能再氣他了?!?/br> “我知道了大嫂,我肯定不會氣哥哥的?!?/br> 白美人覺得桃蜜的話有問題,卻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只能不情不愿的出去,剛下樓便看見具恩才抱著孩子在客廳當(dāng)中,又是一陣心煩,“言諾不睡覺的嗎?怎么還不放回房間?!?/br> “言諾不困,我便沒有讓他去睡覺。”具恩才說道,小孩子白天睡得多了,晚上便不愛睡了。 “什么不困啊,專家說言諾每天這個時候都要睡一覺的,什么都不懂能不能就聽專家的話好好的對待我們言諾?!卑酌廊诵闹杏袣?,對具恩才不自覺的便語氣有些沖,上前抱過具恩才懷中的言諾去了嬰兒房。 具恩才懷中一空,有些不自在,跟了過去,見白美人將言諾放在了搖籃當(dāng)中,開口說道,“mama,言諾現(xiàn)在睡了晚上就要睡不著了,我mama說這樣容易作息混亂的。” “專家說了下午必須要讓言諾睡一覺的,是親家母知道的多還是專家知道的多,晚上如果言諾睡不著就不要讓他睡好了?!卑酌廊伺牧藘上卵灾Z,便見言諾均勻的呼吸聲傳出來,白美人得意的笑了,“看吧,我們言諾也困了,你竟然還不讓他睡覺,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母親的。” “mama……”如果言諾白天睡得多了,晚上睡不著她也就不能睡了,她白天又不像是言諾一樣可以去睡覺,晚上要是睡不好的話整天都會沒精神的。 具恩才想要解釋,可是白美人卻根本不給她可以解釋的機(jī)會,走出嬰兒房坐到沙發(fā)上看起了電視,具恩才也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開口,她想說做母親是無師自通的,專家的那一套對她來說根本就沒用。 “還愣在那里干什么?你自己就沒有事情可做了嗎?難道你每天要干的就是哄著孩子嗎?這和黃臉婆有什么區(qū)別?女人要學(xué)會保養(yǎng)自己,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松松垮垮的衣服,臉上也不化妝,頭發(fā)也就隨便扎著,不是我危言聳聽,喬彬在外面應(yīng)酬工作,回來還看見你這幅模樣,心中肯定會和外面的女人做比較的,比較的結(jié)果我想我不說你也會知道的吧?!?/br> “我知道了mama,如果你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先上樓去了?!?/br> 白美人不耐煩的擺擺手,具恩才轉(zhuǎn)身上樓,她算是看明白了,她永遠(yuǎn)不能和白美人講道理,她是說不過她的,有這功夫,她還不如去睡一覺,把精神給養(yǎng)好了,晚上的時候也能夠照顧好言諾。 可是看著鏡中的女人,真的容顏憔悴,十足的黃臉婆,這樣的女人就連她自己都不愿意去看,那喬彬是不是也不能愿意去看呢? 從柜子當(dāng)中找出之前桃蜜送給她的化妝品,拿進(jìn)浴室里面做著睡前護(hù)理,她不能夠成為一個黃臉婆,不是為了喬彬,為了她的孩子,她也不能成為一個黃臉婆。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想要做的事情,具恩才是不想要成為黃臉婆,白美人是想要幸福,鄭秀彬是想要得到自由,那么鄭何祖呢? 他想要的是什么? 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進(jìn)行催眠,當(dāng)作meimei帶在身邊,如果是說他不想要讓白美人知道他有女兒,為什么不把女兒送到閔賢珠那里去,不禁傷害了自己的女兒,還讓閔賢珠承受著二十多年的喪女之痛,他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如果他說是因為不想要失去女兒,那這個理由實在是沒有說服力,將女兒送到閔賢珠身邊,女兒長大之后未必會不認(rèn)他不是嗎? 說到底不過就是自私罷了,既想要把女兒留在身邊,又不想要做一個父親應(yīng)該付的責(zé)任,只當(dāng)作是meimei,畢竟meimei在成年之后就沒有責(zé)任了,而女兒,永遠(yuǎn)都是你的責(zé)任,以后對meimei的幫助是情份,而對女兒的幫助那就是本份了。 “荷娜,我真的不是故意騙你的,我也是害怕,害怕你會離開我啊?!?/br> 鄭何祖躺在床上,面容慘敗極其虛弱,一張臉飽經(jīng)滄桑,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風(fēng)采,眼眶里面隱約還有些眼淚,讓人看了便知道他很是后悔。 桃蜜卻不為所動,“那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稱呼你?哥哥?還是爸爸?” “我叫了你二十多年將近三十年的哥哥了,現(xiàn)在有個人跑來告訴我你是我爸爸,我去問你,你就算是否認(rèn)也好???為什么不否認(rèn)呢?還是你也否認(rèn)不了,因為那就是事實?!碧颐劬o緊的盯著鄭何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么多年了,你難道就沒有和我解釋清楚的時候嗎?那時候我才只有三歲,三歲的孩子,你竟然還能夠忍心將我進(jìn)行催眠,你難道就不知道催眠的副作用是有多么的大嗎?別說什么你讓閔助理帶我去檢查了,去檢查了有什么用?該出現(xiàn)的還是會出現(xiàn),也不是檢查了,副作用便會受到x光線而消失?!?/br> “荷娜……” “你現(xiàn)在還叫我荷娜,我甚至是連我自己原本的名字是什么我都不知道,你知道這種悲哀嗎?我最親愛的哥哥。” “荷娜,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太害怕失去你了,真的是因為害怕失去你才會這樣的?!?/br> “可是你現(xiàn)在還不是一樣失去了我嘛?!?/br> “荷娜你……” “哥哥,你早就想過會失去我不是嗎?既然你都那么做了,就應(yīng)該知道后果的,我以后還會叫你‘哥哥’,我也永遠(yuǎn)都是你meimei,畢竟meimei和哥哥的感情也不必有多么的好,哥哥我先走了,我不會我把我們之間的對話告訴嫂子的,以后你也別來找我了?!?/br> 說著桃蜜便直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