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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桌子上握著杯子,時不時的舔舔嘴唇, 顯得十分緊張。 眼看差不多了,于sir帶著倪微進去了, 桃蜜站在旁邊單向玻璃后面看著,于sir進去先是一笑,“柳衡是吧, 知道我們?yōu)槭裁凑夷銇韱???/br> 柳衡搖搖頭,于sir繼續(xù)說道:“你認識吳青嗎?” “干媽?” 于sir看了倪微一眼, 倪微把吳青的照片推到了柳衡的面前,柳衡看了一眼,上面是一個三十多歲女人的照片,吳青性格古怪, 不喜歡照相,這還是十幾年前的呢,雖然和吳青此時的模樣有些不同,可仔細看的話還是能夠認出來的。 柳衡看了一下,便聽著于sir接著說道:“你說吳青是你干媽,那你們是怎么認識的?為什么你|mama不知道吳青是你干媽?” “是因為我干媽出了什么事兒了你們才找我來的嗎?”柳衡的話讓于sir心中一驚,剛要問他是怎么知道吳青出了事兒的,便聽見柳衡接著說道:“我干媽到底是怎么了???你們和我說啊,她沒什么親人,唯一的兒子也不怎么管她,我可是答應過要給她養(yǎng)老送終的啊?!?/br> “你怎么知道她兒子不管她?你不知道她兒子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嗎?” 于sir本來以為柳衡會說不知道的,可是沒想到他在一愣之后點了點頭,“我知道,我以前在家里面的時候看過她的照片,那時候爸爸還沒有去世呢,他和mama吵架的時候我見過那張照片?!?/br> “那你還和她來往,你們到底是怎么認識的?” “警察先生,我想這是我的私事兒沒有義務和你們說吧?!?/br> “這些的確是你的私事兒,可是吳青死了,如果你不和我們說實話,如何幫助死者含冤得雪?” 柳衡當即愣住了,如同眼睛里面裝了一個水龍頭一樣,眼淚噼里啪啦的掉個不停,在隔壁的桃蜜挑起眉毛,有意思。 “madam徐有什么看法嗎?”盧天恒在一旁說道,桃蜜看了他一眼之后便把目光移開了。 “依你看呢?兇手是他嗎?” 盧天恒的目光也緊緊盯著柳衡,倪微已經遞過去紙巾,可是他卻哭得更加傷心了,肩膀也跟著一抽一抽的,“他剛剛那震驚和這傷心的模樣不是裝的?!?/br> 桃蜜贊同的點點頭,震驚和傷心不是裝的,可她剛剛看到的不只有這兩種情緒,她貌似還看到了一種名字叫做‘絕望’。 他絕望什么?說的多了,吳青是他父親以前的妻子,和他們家沒關系,就算他說的是真的,吳青是他干媽,親人死了會傷心,可也不會絕望吧。 “柳衡,你先冷靜一下,我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我們已經初步斷定,吳青的死是被人謀殺的,你可以把你知道告訴我們嗎?”倪微作為女性,用屬于女性的溫柔循循善誘的說道。 “我……”柳衡繼續(xù)抽泣。 柳衡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如實說道,“其實,其實剛開始接近干媽的時候,接近干媽的時候我確實是有目的的。” “接著說下去。” 剛開始的接近確實是有意的,那是大約七個月之前,他和他最愛的人在約會,本來他們害怕別人看到,特意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只是沒想到那里還是有人,就是吳青。 所以他便去找吳青,承諾只要是不告訴他母親,他可以為吳青所任何的事情。 “吳青不同意,所以你就殺了她是不是?”于sir一拍桌子,柳衡被嚇的一哆嗦,連忙否認道:“我沒有,我沒有殺她,那時候干媽是同意了的?!?/br> “那你為她做什么事兒了?”同意了,也是有代價的吧。 柳衡把頭低下了,“她要我做他的兒子,她說她自己的兒子不孝順,為了一個女人把她趕了出來,她說我是我爸爸的兒子,我如果把她當成母親一樣伺候,給她養(yǎng)老送終,在她死后每年都給她燒紙錢,她就不會和我媽說?!?/br> “她都死了之后就算是你不給她燒紙錢,她怎么去告訴你|媽?” 于sir的話讓柳衡吧頭低的更往下了,訥訥的說道:“我那時候也沒想那么多,只要想著她不告訴我媽就可以了?!?/br> “那后來呢?” “后來,后來我就經常去看她,在假期的時候我就騙我媽我去同學家了,其實我是去了她家,再后來她和我說其實那時候她根本就沒有看到我和我朋友,如果后來不是我去找她,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的事情。” 至于吳青知不知道,現在無從得知,不過現在有一個問題,柳衡是怎么就那么肯定吳青是認識他的? 真的就只當時沒想那么多? 之前王小吉說她兒子從來都沒有見過吳青,和吳青也不認識,而柳衡的解釋是他在照片里面看見的,他父親和吳青已經離婚好多年了,就算是有照片那也是以前的了,他怎么就那么肯定那是吳青? 還肯定吳青知道他就是柳衡,她前夫的兒子? “前言不搭后語?!北R天恒在旁邊說道。 就在柳衡還沒有被問完的時候,警局里面有來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他一來就說要找于sir,是玲玲接待的,玲玲看這面前的這個人,高挑的身材,一身優(yōu)雅的小裙子,顯得非常端莊,可是她好像不是一個女人吧?這點從聲音就能夠很銘心的聽出來。 “你好這位小姐,請問你找我們于sir是有什么事情嗎?于sir現在正在審訊室里面呢,如果你的事情不是太要緊能不能等一下?” 那女人看了玲玲一眼,穿著雖然漂亮,可說的話卻不怎么客氣,“我是能等,可我就怕你們被你們于sir審訊的那個人等不了,他有嚴重的哮喘,一緊張就會發(fā)作的?!?/br> “你知道于sir現在審訊的是誰?”這女人好奇怪啊。 女人冷哼了一聲,“柳衡有嚴重的哮喘,我沒時間和你在這里說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從包里面拿出來一瓶藥,放在桌子上,“趕緊把這個拿過去讓柳衡吃下去,不然在審訊過程中出現了問題,你包括你們于sir都擔不起這個責任?!?/br> “請問你和柳衡的關系是?”玲玲拿起藥瓶看了一眼,上面確實是寫著治療哮喘的特效藥。 “我是他女朋友,怎么?有問題嗎?” 玲玲震驚了,女朋友?是她想的那種嗎? 隨即搖搖頭說‘沒問題’,讓周圍的警察先看著她,拿著藥片轉身離開,審訊室里面的審訊還在繼續(xù),鈴鈴便進了旁邊的屋子,看里面柳衡并沒有出現哮喘。 “柳衡沒事兒吧?” “只是審訊又不是對他用刑,他能有什么事兒啊?”盧天恒道。 玲玲放心的拍了拍胸口,“外面來了一個女人,說自己是柳衡的女朋友,還說柳衡有嚴重的哮喘,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