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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表姐有天分,聰明,又肯耐得住性子,得了老爺子的眼,就帶在身邊跟著學(xué),給人看病也教著她要怎么做。 后來長大些了就讓她給人看些小病,老爺子在旁邊瞅著,指點指點,慢慢地感冒發(fā)燒鐵打損傷這些都能自己治了,不用老爺子提點,可厲害了。連那很難學(xué)的針灸都學(xué)了不少本事。要不是她是個女孩子,家里人不同意給她繼承藥堂,那老爺子還想讓我表姐來繼承藥堂呢!” “而且叔我告訴你,我表姐不僅知道用中藥治病,現(xiàn)在流行的那些西藥她也懂,扎針吊水都沒問題!” 這倒是沒說謊,梁曉雪學(xué)的其實是外科專業(yè),只要設(shè)備在,給人動場小手術(shù)都沒問題,大二開始鄒茜玲就用關(guān)系讓學(xué)校附近的三甲醫(yī)院醫(yī)生帶著梁曉雪在身邊,后來她自己更是爭氣,優(yōu)異的學(xué)業(yè)能讓有名的教授親自帶在身邊學(xué)。 要不是穿越過來了,梁曉雪未來絕對有機會成為名醫(yī)。 當(dāng)然,雖然主打外科,但是像扎針這些也是要練習(xí)的,課程很多,甚至連婦科兒科這些都要修習(xí),而且一開始給醫(yī)生打下手忙時也要做護(hù)士的活。 至于中藥是她的輔修,現(xiàn)代人越發(fā)講究中西結(jié)合,她對醫(yī)生這個職業(yè)是熱愛的,所以都盡力去學(xué),以求做得最好。 加上有金手指的幫助,或許在這里她做中醫(yī)要比做西醫(yī)好。 畢竟這里這個時候的華國西藥品種不多,手術(shù)設(shè)備比起后世差了不知多少,而且農(nóng)村人,看病還是希望少花錢,沒幾個人舍得花錢去買小小的藥片。 周大平聽到這個心里頭頓時火熱起來,原來是祖?zhèn)鞯穆?!難怪這小小年紀(jì)就能給人看病了,真是了不得啊了不得。 這下子也把心放到肚子里了,說話更加和藹起來,“那你看看讓你表姐在村里也給人看看病成不成?不用去地里上工,也記工分,記滿工分,怎么樣?” “成是成吧,不過叔,這您也知道給人看病那一個人是不成的,你看鎮(zhèn)上那藥堂的大夫都有打雜的活計幫忙整理藥材什么的呢,是吧?” 顧一輝這話一說完,周大平略一頓,就明白是啥意思了,那感情是要再謀劃個輕省活了,也不瞞他,“可以是可以,不過最多有一個幫手?!?/br> “那真是太感謝叔了?!鳖櫼惠x也沒想弄太多人進(jìn)去,這村子地方不大,暫時是不可能的,更重要是你們一來全部人都不下地干活,那是會讓人心里不舒坦的。 “那行,時間不早了,我還得去地里一趟,你要是有事直接過來喊我就成?!?/br> “行,叔您慢走,晚點兒我再去您家坐坐。” 周大平要走了,周紅也收了話題跟著回去,說實話她聊的還真是意猶未盡,雖然這些年紀(jì)小吧,但是在一起說話就是讓人覺得舒坦。不過她家小閨女還在大媳婦那看著,還是回去瞅瞅,別想她了,這小閨女還是最愛待在她懷里的。嗯,差不多時間也到點,回去順便沖點奶粉給她吃吃看,聽說這玩意有營養(yǎng)著呢,吃著對小娃子身體好。 “那成,嬸子也先走了,待會到點了記得去食堂,嬸子給你們留個位置啊?!?/br> “那感情好,多謝嬸子了。” “甭客氣甭客氣……” 笑著臉將他們夫妻倆送走,鄒茜玲他們五個這才有時間規(guī)整自己的東西。 其實這些拿出來的行禮基本都用鄒茜玲在外頭換來的袋子裝了起來,這樣其他人就不看見里頭是什么,以后要往從空間里拿出些什么東西其他人也不會懷疑,畢竟他們都不知道他們具體帶了什么。 這棟房子是坐北朝南的走向,東屋房間最為寬敞,中間用簾子割一下可以成為兩個小房間,西屋次之,隔壁是灶房,泥土石塊砌成的農(nóng)家大土灶,可以放下一口大鐵鍋,不過大鐵鍋沒了,大煉鋼的時候上頭來人收了送到公社煉鋼去了,少數(shù)幾個沒被送去的都在村里大食堂。 茅廁是專門在旁邊圍了個小屋子,里面的排泄物早被人挑去地里漚肥,留下個坑,兩塊模板橫在上面,看著就覺得危險,鄒茜玲覺得站上去可能需要一定勇氣。 前陣子他們在山里生活的時候便秘了好多天,直到蓋了茅廁,雖是簡易版,卻也比這個強多了。 沒事,人生的意義就是不斷去刷新下線,這個可以忍的……才怪! “骨灰,放點水清理一下茅廁,然后曉雪再用草藥熏一熏,我?guī)Я四静?,逗比把它劈成兩半再弄一個踏板,上面那個都快散架了?!编u茜玲表示這茅廁不先規(guī)整一下不行。 張思樂很自動自覺邊吃零食便用‘千里眼’掃視四周環(huán)境,給他們放哨,也好好了解一下這村子的大概構(gòu)造。 鄒茜玲還給她塞了紙筆,把大概的模樣畫一畫,像村食堂,水井,河流這些重點標(biāo)記,這樣一目了然。 各司其職之后,她也到屋里去逛逛,看看家具還有哪些能用,不能用的要記下來,晚上過去讓顧一輝跟村長提一提,要是同意了就去山上伐木,再讓村里能打木具的幫忙造一造。 那床她檢查得尤為仔細(xì),畢竟是要睡的地方,萬一蛀了壞了那就不能睡,怕晚上掉下來。她其實是個很在意自身安全的人。 好在這床還是不錯的,目測沒有危險。被嬸子們擦洗干凈過,看著也不舊,不過還是自己又拿著抹布擦了遍,總共有三張床,每一張都自己親手過一遍。這大概是一種心里暗示,總是自己親手弄好了或者極為親近之人弄好了才成,別人總是不可靠。 她接受別人的好意,但內(nèi)心從不輕易相信別人。 把床擦洗過后又仔細(xì)將屋里各處都打掃處理一遍。從前她不愛干這種活,往往是保姆做,甚至在外頭租房子的時候還會請鐘點工來,她挺不耐煩一切家務(wù)的,而現(xiàn)在,在山里生活一年,這些被人視為矯情的習(xí)慣基本都改了。 畢竟這請不來保姆,也請不來鐘點工,要被說成資本主義作派。 而且不能放任他們四個人忙碌自己什么都不干,大家在一起就是要互相體諒互相照顧互相關(guān)愛,情誼都是這么來的,而她樂意繼續(xù)維系這份情誼,像家人一樣。 嗯,家人。 鄒茜玲感到高興,好像自己又有了一個家。 心情挺美,干活也起勁,雖然不是干家務(wù)一把好手吧,但是她自己覺得好,屋里看著都亮堂幾分。擦擦洗洗,那些嬸子挑來并用剩的小半水缸水都被她揮霍個干凈。 小半下午的功夫,時間一晃村里就下工了,還沒來得及開門出去,就聽得敲門的聲響。 打開一看,原來是村長婆娘周紅,懷里還抱著個小女娃,睡醒了,長著眼睛看人,烏黑黑的眼珠子漂亮的很。鄒茜玲一直覺得小娃子的眼睛是最漂亮的,尤其是一兩歲還不知事又比剛出生多了活潑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