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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幾個把存糧一餐吃完的架勢,他們都弄不出來,哪怕做法并不難。 更巧的是那天辦宴席的時候下坎山村所屬的市的市領導們過來頒發(fā)獎勵,他們的速度要慢一些,但是獎勵卻不少,鄒茜玲作為本市的第一位省狀元被獎勵了一百塊錢和一支英雄牌鋼筆,梁曉雪幾個考上首都大學也有獎勵,二十塊錢和一本本子。 當然錢也是用信封裝著的,外人并不知道有多少??稍趫龅拇蠡飪嚎粗€是羨慕啊,考上大學免費不說,還有這么多獎勵呢。公社領導獎勵,縣領導獎勵,就連市領導都獎勵,這加起來得有多少錢啊。 不少家長心里都開始考慮要不要送娃子去讀書了。 這才市領導還帶了報社的記者過來,這個市的教育水平不是特別高,每年都沒機會出個省狀元,這次不僅出了,省狀元還被全國最高學府錄取了,能不叫人高興麼?而且還不止一個被錄取,這邊六個大學生,各個都是名牌學校,真是爭氣了。 要知道現(xiàn)在的高考是先填志愿后考試,有些人不敢賭,填的志愿較低,等成績出來了,是高分了,可志愿填差了,多么可惜。 市教育局一開始沒立即來送獎勵祝賀的原因就有這一層在,他們覺得那個小地方,就算是考好了,估計考試之前都沒敢填什么好學校,想著就先等等看,等各地通知書下來再看看。沒成想這群學生膽子大,公社校長也膽子大,任由他們交了這樣大膽的一份志愿,真是意外之喜。 索性就叫了報社記者,來宣傳一波。 高分數(shù)名牌學校,還是農(nóng)村娃,這報道出來可不是一件能激勵大眾的事麼! 那市領導打聽到鄒茜玲他們的地址,本想只采訪這五個人,畢竟在一塊,剛好那天蕭念白也在,六個大學生,齊全了! 獎勵發(fā)下去不說,還拍了照合了影。 一九六一年了,報社還是有個公家攝影機的。 下坎山村的村民卻是第一次在照相館之外看見這相機,都睜大眼睛表示好奇。顧一輝想了想上前問市領導能不能讓全村人都合個照,“我們五個平時多受村里人照顧,以后上了大學,路途遙遠想回來就難了,就想留個照片有個念想。而且這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多大領導,要是能合影那真是太令人驕傲了?!?/br> 少年清秀俊朗,說話真誠又走心,后面一句馬屁也拍的自然誠實,市領導怎么會拒絕呢? 于是這一天下坎山村村民完成了第一次全村大合影,合影的地方在平坦的大路上,背影是青山綠水,哪怕是黑白照片,都看得出里面透著的高興和融洽。 這張照片顧一輝出了錢請攝影大哥洗了幾張,后來除了自己留了兩張,其余給市領導他們一人一張寄了過去,下坎山村這邊則是讓放大洗了,給村長周大平他們掛在村委會留給紀念。 往后下坎山村的村民們再看到這張照片,都會回憶起這一天的宴席的豐盛和熱鬧,還有市領導造訪的高興和激動,以及拍全村大合照的興奮。 等上了年紀之后,還會抱著兒孫過來,指著照片上的五個人,告訴他們的兒孫這五個人是多么的出色,多么的耀眼,他們是下坎山村的村民,是我們村的一份子。 當然這些都是以后鄒茜玲他們功成名就之后的事情了,眼下鄒茜玲五個在宴席過后收拾了家里把鑰匙給了周紅嬸子就準備出發(fā)去京市了。 下一站京市,他們新的起點! 這次買的依舊是臥鋪票,五個人難得一起出來,都有點小興奮,太久沒有一起旅游了,為了高考生生在山溝里勤快學習都要兩耳不聞窗外事了,高考后自然是想著到處嗨皮去。 不過上了火車之后發(fā)現(xiàn)身后多了條小尾巴。 蕭念白手里捧著一本俄語大詞典坐在他們車廂的一個上鋪上,見他們進來懶洋洋地打招呼,“真巧。”兩個字說的平靜又自然,就跟平時語氣一模一樣。 紀燕珊瞪大眼睛,指著他就問,“你怎么會在這?是不是跟蹤我們了?” 哪怕相處了兩年,紀燕珊對他也不是全然放下心防,更別提這貨前幾天才剛坑了她一小把,現(xiàn)在還記仇著呢。 蕭念白不說話,不承認也不否認,懶洋洋地看她一眼就把視線重新放到俄語大字典上,態(tài)度囂張的讓紀燕珊手癢想揍人。 “車上可沒醫(yī)生,要是弄殘了進醫(yī)院你就做好跟我一起推遲去學校報道的準備。或者我也不介意再考一次?!被蛟S是察覺到她的念頭,又或許是早把她性子摸透,蕭念白沒等她爬上來動手,頭也不抬的淡定說道。 不怕挨打進醫(yī)院的人,紀燕珊這個傻缺萌又能想到什么辦法呢?只有嗷嗷叫兩下,并且在他吃完飯搶了他碗里的rou作為報復了。 蕭念白望著紀燕珊塞得鼓鼓的兩個腮幫子和得意的小眼神,淡定地夾起飯盒里的青菜繼續(xù)吃,評價了一句,“難怪你臉那么圓?!?/br> 紀燕珊毫不受打擊,開心地把rou嚼吧嚼吧吞下去,“那也比你弱雞好。” 自從紀燕珊那一撕看過蕭念白一次身材之后,對他弱雞的印象至今沒有改變。 蕭念白動作頓了下,眼神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再想什么,沒等紀燕珊覺得奇怪,就低下頭繼續(xù)吃飯。 在旁一邊吃飯一邊暗戳戳觀察這對的鄒茜玲憑著她穿越前寫手和老書蟲的經(jīng)驗敢保證蕭念白那一眼絕對意味深長,再這么繼續(xù)說些挑戰(zhàn)蕭念白身材的話,她怕是日后在床上得吃虧。 哦不,紀燕珊的金手指太過特別,到時候真對上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上下這種問題似乎跟武力有關? 鄒茜玲忽然有些惡趣味地小期待,期待后續(xù)他倆的交鋒。 本來鄒茜玲打算沿路再做幾次交易的,旱災過去了,這將是黑市糧食高價的頂峰線了,往下去就是下坡路,黑市的糧價基本不會有機會再炒到這么高了。 他的空間還存有余糧,這個時候出手換錢換票都挺好的,明年缺了再來買,也不會太貴,能有賺頭。 不過既然帶上了蕭念白那就不能做交易了,他這人智商高的很,鄒茜玲都很小心不敢露出馬腳讓他發(fā)現(xiàn)空間的事,目前來說空間還是他們幾個的底牌,哪怕跟蕭念白來自同一個地方,這一年相處的也不錯,還是不能輕易就把這底牌透露給他。大約是信任值還沒到那個點吧。 就像他們五個,多年的感情,穿過來之后張思樂第一個發(fā)現(xiàn)金手指就半點不掩飾告訴他們,這是全然的信任,不是信任做不到。 對蕭念白,這大概還有一段路要走,或許是等到他挑明了紀燕珊的感情之后,又或許某個契機之下,這都是說不定的。 不能做交易也沒多失落,空間里的錢財足夠他們在京市的開銷,正好也趁這機會沿途旅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