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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乖等著我,我一定很快來接你?!?/br> 奶奶撫摸著她的手說:“我們打打會有出息的,奶奶等著打打?!?/br> 喬赫回到老宅時,已經(jīng)接近午夜十二點。 客廳里很安靜,管家還在候著他,上前道:“少爺,廚房的菜還給您熱著。” “不用了。”喬赫脫下大衣遞給他,“董事長呢?” “老爺已經(jīng)睡下,您如果有事的話,不妨明天早上再說?!鳖D了頓,管家提醒道,“您不回來,也沒提前知會一聲,老爺大發(fā)雷霆。今天畢竟是除夕,團圓的日子……” 喬赫眼中閃過一絲諷刺。 管家意識到什么,及時住口,無聲嘆了口氣,躬身道:“您早點休息。” 喬赫徑自上樓,管家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二樓,才轉身回到一樓的傭人房。 他的妻子與他同住,也聽到了方才客廳里的對話,一進門便低聲數(shù)落他:“好好的干嘛在少爺面前提今天除夕,太太和大小姐就是除夕出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都這么多年了,我一時忘記了。”管家滿面愁容,“今天老爺發(fā)火你是沒看到,再這樣下去,少爺遲早會有一天和老爺起沖突。” “老爺也是,何必把少爺逼得那么緊……” - 和奶奶小聲說著話,司真不知不覺也睡著了。被連續(xù)不斷的震動吵醒時,剛剛過零點。 司真拿著手機輕手輕腳走出去,大家已經(jīng)都睡了,客廳里沒人。拜年信息一條接一條,群發(fā)的單獨發(fā)的,她挨個回復。 宿舍群里正熱鬧,金筱筱發(fā)了個紅包喊大家出來搶。司真點開,七毛錢,其余三個人加起來總共三毛。 只搶到九分的盛佳尋拍了張豎中指的照片,隨后發(fā)了一個紅包,總數(shù)8888。 “……” 一片寂靜之后,金筱筱咆哮的語音進來了:“臥槽土豪土豪你睡了我吧!” 盛佳尋:“no,我只想睡司真?!?/br> 最佳手氣的司真正要把搶到的五千多發(fā)回去,看到這句邪魅的話,手就抖了一下。 傍晚在學長家里那一幕又浮現(xiàn)出來。 她咬了咬嘴唇,突然想給他打個電話。 只是那種尷尬感揮之不去,也不知道學長有沒有生她的氣。 群里邊搶著紅包邊聊著,金筱筱說:“別覬覦司真了,她已經(jīng)有學長了,你還是從了我吧。” 盛佳尋:“我可以接受三劈。” “你注意用詞,司真很純潔的?!闭f完,金筱筱八卦地問司真:“學長有沒有給你發(fā)520、1314什么的?” 每到一個節(jié)日,朋友圈就會開始一波紅包曬圖比拼,過年期間尤其瘋狂。金筱筱自己是沒指望了,但希望司真今年給她長長臉。 然而司真回復她:“沒有?!?/br> “一分錢都沒發(fā)?”金筱筱難以置信。 司真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嗯?!?/br> “……” 盛佳尋哈哈大笑:“這屆學長不行?!?/br> 不過這話倒是提醒了司真。學長的生活環(huán)境,從小應該很少收到壓歲錢,而且那個冷冰冰的性子,也不太可能從朋友那里收到紅包。 于是她給他發(fā)了一個。 沒一分鐘,喬赫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司真躲到洗手間,接通,兩端卻都是一陣沉默。 “新年快樂?!彼菊嬷鲃诱f。 喬赫低沉的聲音傳過來:“新年快樂?!?/br> 又是沉默。 司真主動找話題:“你還沒睡嗎?” “嗯?!?/br> “在做什么???” 喬赫沒回答,卻問:“那個紅包是什么意思?” “過年的壓歲錢?!彼菊嬲f。 喬赫沉默下來。司真不知道他是不高興收還是怎么了,解釋道:“大家都會互相發(fā)的,圖個吉利?!?/br> “誰給你發(fā)了?”喬赫忽然問。 司真聽出他語氣有點冷,怔了一下:“就,佳尋筱筱她們?!?/br> 過了幾秒鐘,喬赫才漠然地“嗯”了一聲,隨即掛了電話。 司真坐在馬桶上,有點莫名其妙。雖然早習慣了他的性格,但大年初一的凌晨,被他這么冷漠地對待,還是有點低落。 幾個小時之前他還想欺負她來著,甚至都沒有向她道歉。 司真嘆了口氣,站起來,正要打開洗手間的門,手里收到消息提醒,學長發(fā)來一個紅包。 她點開:52000.00元。 比她給他發(fā)的多了兩位數(shù)。 另一邊,剛剛睡下便接到上司電話的徐然,向上司了普及520與1314的含義,并及時阻止了他想要直接打520萬的危險想法。之后,終于可以回去繼續(xù)自己的睡眠。 徐然發(fā)現(xiàn),自從司小姐出現(xiàn)后,他的工作忽然變得豐富多彩起來。 喬赫從浴室出來,便直接進了書房,打開電腦處理來自海外的工作郵件。 回到臥室已經(jīng)過了兩點,他撿起手機,打開通訊錄只有一個好友的微信。有新消息,兩個小時前,司真把那五萬二又轉賬給他。 喬赫眉頭擰起。 接著視線往下,看到轉賬信息下的兩句話。 【學長,你不要大手大腳的?!?/br> 【你還沒有和我道歉?!?/br> 第24章 二十四分 清早, 喬赫下樓時, 老爺子還沒起。 喬赫坐在客廳看新送來的當日報紙,等了一刻鐘, 老爺子才在管家的跟隨下出來, 拄著手杖緩慢走下樓梯。 喬赫起身,躬首。 老爺子威嚴地掃了他一眼,在餐桌前坐下,拐杖立在身前, 兩只手疊放在龍頭上。他聲色俱厲地道:“你從小我是怎么要求你的?萬事先經(jīng)過我的允許, 行蹤要向我報備, 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就不把我的話放在眼里了?家有家的規(guī)矩!”拐杖在地上敲了敲, 老爺子的聲音怒極,“一個兩個說走就走, 說不回就不回, 把這里當旅館嗎?” 喬赫沉默不語。 似乎從很久以前開始,他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將所有責罵照單全收、不做任何辯解的習慣。 管家見氣氛僵持,忙上前勸解:“老爺, 大過年的您千萬別動氣?,F(xiàn)在年輕人時興聚會,少爺工作上的朋友那么多, 邀請他的聚會肯定不少, 年前就有幾封邀請函送到家里來, 您忘了嗎?您不是常說, 人脈是生意場上最重要的一環(huán), 少爺大過年的在外應酬,也是為了公司?!?/br> 老爺子冷哼一聲,大概聽進了他的勸諫,暫時把這一茬揭過了。 他嚴厲的目光看著喬赫:“今天本家的孩子過來拜年,什么聚會都給我推掉,在家里呆著。” 在城里過年比在老家舒服,暖和、便利,遺憾的一點是,沒有村里的小朋友來拜年要壓歲錢,一下子變得無聊很多。 年初一,街上不少店鋪還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