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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其他喬家成員的次數(shù)加起來,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 喬老爺子時常會到公司里去,白天并不常在家,但他給王羽婷安排了很多課, 國畫、茶藝、理財……雖然跟以前的姐妹幾乎都斷了聯(lián)絡(luò), 王羽婷每天的時間卻很充實(shí)。 這天到了上國畫的時間, 她從樓上下來,卻沒有見到國畫老師,客廳里坐著并不該在這個時間出現(xiàn)的喬赫。 王羽婷害怕他, 心虛想回去, 卻聽他冷冷的聲音道:“滾過來?!?/br> 遂走過去, 站在他三米之外。 “王家的人是都死絕了?你呆在這里兩個月還不滾?!彼幊林樥f。 “你爺爺讓我呆在這里。”王羽婷道。 喬赫冷眼看著她:“你的人生除了聽話兩個字, 還剩下什么?” 王羽婷無話可說。 她從小就被教導(dǎo)著要安靜,要聽話, 要做弟弟背后的影子。喬老爺子之所以看重她, 不就是因?yàn)樗犜拞幔?/br> 雖然王家也是家底豐厚的世家,但財力在這個圈子里并不拔群, 能夠給喬家提供的助力也并沒有什么無可取代的地方。 在這個名媛圈子里, 比她更漂亮、家世更好、受家人寵愛的女孩子多了去了, 喬老爺子卻并不喜歡那些驕縱金貴、有想法的千金小姐。他看中王羽婷的,便是她知書達(dá)理,且沒有主見,結(jié)婚以后放在家里,不爭不妒,不會惹事。 妻子這個詞,在喬老爺子眼中只是一個工具,一個擺設(shè),順從是排在第一位的要求,第二是利益?;蛘哒f,他的變態(tài)的控制欲,只是想找一個能夠聽從他每一個指令的傀儡。 喬赫并不在意她的糾結(jié)與彷徨,不容置疑道:“上去收拾你的東西,半個小時后有人會送你回家?!?/br> “我不回家?!蓖跤疰妙^回敢在他面前大聲說話,不過說完聲音立刻又弱了?!澳阕屛胰ツ睦锒伎梢裕也换赝跫?。” 喬赫臉上露出嘲弄的神色:“我不管你去什么地方,滾出我的視線。” 王羽婷安靜地站了半晌,抬起臉道:“我想出國念書,但是我什么都沒有。你不想讓我礙你的眼,這就是交換條件。” 喬赫毫無波動地睨著她,幾秒鐘后:“滾上去拿你的東西?!?/br> 二十分鐘后,王羽婷提著一個小皮箱下樓,手里拿著自己的證件和護(hù)照。她沒看到喬赫,向四周瞅了幾眼,自己走出去。 院子里果然有一輛車在等著,站在一旁的司機(jī)為她打開了車門。王羽婷向著那輛車一步一步走過去,仿佛可以看到一個自由的未來。 天空很藍(lán),風(fēng)很清澈。 “這是要去哪兒啊?”老爺子陰惻惻的聲音卻在這時候響起。 王羽婷腳步一僵,驚慌失措地轉(zhuǎn)過身。 “怎么,你也不把我老頭子放在眼里?”老爺子表情嚴(yán)厲,“喬家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 “羽婷不敢……” 老爺子重重哼了一聲:“給我滾回去!這個家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zhǔn)擅自離開!” 走進(jìn)客廳的時候,喬赫剛好從二樓下來。王羽婷咬著嘴唇,不敢說話,與他擦肩而過。 喬赫并沒有看他,幽深的視線越過她的肩膀,與老爺子對峙著。 “在我眼皮子底下找事,當(dāng)我是死的嗎?”老爺子怒道。 喬赫一臉冷淡:“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女人。” “一無是處,值得你這么大動干戈?”老爺子冷哼,“不管她是一無是處,還是工于心計(jì),我要她當(dāng)這個宅子的當(dāng)家主母,你就必須得娶她!” “你想讓她做這個宅子的當(dāng)家主母,自己娶她便是?!眴毯盏目谖?。 “混賬!”老爺子大怒,舉起手杖向他打過來,“誰允許你這么跟我說話的!被女人在你耳朵根子哄一哄,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不是?” 喬赫垂下眼睛,生生挨著。 聽他痛心疾首地說:“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放任你爸娶了那個女人,把這個家搞得支離破碎!只要你還姓喬,就得聽我的,我讓你娶誰你就得娶誰,趁早給我死了這條心!” “只有這一件事,我絕不允許你插手?!眴毯沾绮讲蛔專昂⒆雍腿?,我都要。” 老爺子連連冷笑:“既然如此,那這個曾孫不要也罷!我倒要看看,你為了那個賤人能跟我作對到什么地步!” 喬赫眸光倏然一沉,身側(cè)的拳頭攥緊。 - 司真出門時,陳姨來攔她:“今天天氣不好,晚上要降溫,您別出去了,容易著涼。” “我約了人?!彼菊嬲f,“吃完飯就回來了,你不用擔(dān)心?!?/br> 陳姨欲言又止:“先生吩咐過,不讓您出門……” 司真皺了皺眉:“只是跟師姐吃個飯,很快就回來。你叫勇哥過來吧?!?/br> “小秦也是聽先生的?!标愐酞q豫著,還是依言叫來了秦勇。他的回答和陳姨一模一樣。 司真聽著他們掛在嘴邊的“先生吩咐過”,抿緊了嘴唇。 “那我自己去?!?/br> 陳姨阻攔道:“太太您先等等,我給先生打個電話?!?/br> 她用家里的電話打給喬赫,卻是助理接的,說正在開會。等那邊回電話過來時,都狗已經(jīng)做好了,陳姨慌忙擦了手接起。 她跟喬赫請示,講太太因?yàn)檫@個很不高興,喬赫沉默了會兒,叮囑讓兩個保鏢寸步不離地跟著。 總歸是同意了,陳姨忙上樓去告訴司真。她聽了,也并沒有一絲喜悅:“不用了,我已經(jīng)推掉了?!?/br> 這個時間,該吃的飯?jiān)缇统酝炅恕?/br> 陳姨嘆了一聲,道:“我做好飯了,您下來吃吧?!?/br> 司真在安靜的房間里坐了一會兒,給喬赫撥了一通電話。 他似乎以為還是為了方才的事,淡淡道:“你去吧,我忙完去接你?!?/br> “喬赫,我連出門的自由都沒有了嗎?”她抿了抿唇,“我不是囚犯,你不能把我關(guān)在這里?!?/br> “你想去哪兒,讓保鏢跟著?!?/br> “我不想像個犯人一樣,去哪都要人看著。我們回公寓像以前一樣不好嗎?”司真很難過,“我要開學(xué)了,難道你連學(xué)校也不讓我去了嗎?” 大概還在忙,他停了一下,道:“暫時別上了?!?/br> 陳姨在樓下等了快半個小時,還是不見人,正打算再上去叫一次,司真卻下來了——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拖著行李箱,拉桿上掛著一個帆布包。 陳姨大驚:“太太,您這是做什么?” “您別攔我,”司真雖然心里攢著火,對她仍然客氣,“我自己會和他說的。” 兩個保鏢就在家里守著,平時完全看不到影子,這會兒人高馬大地攔住了她的路:“太太,您不能出去?!?/br> 司真想繞過去,被一人抓住了手臂,她掙扎:“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