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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真一滯。氣不打一處來:“我有什么好吃醋?該吃醋的是你未婚妻吧,出差也要帶一盒避孕套,她對你也真是放心的很?!?/br> 話一出口就后悔了,她懊惱自己怎么就總也忘不了那個粉色盒子。 喬赫微微瞇了一下眼睛,眼里復(fù)雜的情緒里似乎摻了一絲愉悅。 “還說不是在吃醋?!?/br> 司真耳根有點燒,正想抱起南南馬上逃離這個地方,喬赫忽然抬步向她走了過來。 喬司南的耳朵雖然一直被捂著,眼睛卻盯著喬赫,見狀許是誤會爸爸要來教訓(xùn)他,馬上躲到了司真腿后。 這會兒喬赫才沒工夫理他,徑直走到司真面前。她想后退,孩子站在她身后,退不了。 “你心里還有我,”喬赫抓住她的手腕,嗓音低下來,“打打……” “你誤會了?!彼菊姘咽殖槌鰜恚瑓s被他反應(yīng)敏捷地再次抓住,當著孩子的面不敢太大動作,掙了幾下都失敗了。 “喬赫,你放開我!” 他卻又靠近兩分,低下頭與她離得很近,磁性的聲線在她耳畔撩撥:“回來吧,打打。” 司真猛地在他胸口推了一把,成功掙脫開了。 “我不是已經(jīng)回來了。”她冷淡地說完一句,抱起喬司南轉(zhuǎn)身就走。 “你知道我說的什么意思。”喬赫低沉的聲音在她背后道。 司真像沒有聽到,快步走進大樓。 穿過走廊,回到辦公室,把喬司南放在凳子上,司真蹲在他身前,垂著頭,好一會兒才起身,微笑道:“mama的工作都做完了,我們回家吧?!?/br> 相隔不遠的課題組實驗室,馮媛伸著腦袋趴在窗戶邊上,看著下面身形修長的男人上車,黑色轎車駛離,才退回來。嘖了一聲:“司老師看著溫溫柔柔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她身旁,李倩皺著眉頭沒出聲。 “喬總那個前妻就是司老師吧,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馮媛還沒從今天巨大的信息量中緩過來,“誒,你給那小孩兒做家教那么久,也沒聽他們提起過嗎?” “不可能,”李倩從窗外收回視線,“司南的mama不可能是司老師?!?/br> “為什么不可能,不是親媽司老師怎么會帶著他?而且他的‘司’,應(yīng)該就是司老師的‘司’吧?”馮媛深信不疑,摸著下巴,“對了,算起來,就是司老師回來之后,你才被他們辭退的……” “誰說被辭退了,”李倩有且不高興,“都跟你說了,只是暫時不用去而已。” 馮媛撇撇嘴,沒再說話。 回到公寓才想起來,既然喬赫已經(jīng)出差回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把南南接走。 司真做好飯,照顧喬司南吃完,又陪他玩了一會兒,才看到他的心情好了一些。幫他洗了澡,留他在自己在臥室玩新玩具,司真才去洗漱。 孩子來這里之后,她每天洗澡的時間都控制在十五分鐘以內(nèi),很快就回來,在他身旁坐下。 小朋友似乎敏感地意識到了什么,放下玩具看著她。司真抱他抱到腿上,摸摸他的臉頰:“南南能不能告訴mama,今天為什么叫爸爸叔叔?” 喬司南靠在她懷里,看著自己的手指不說話。 司真語氣輕柔:“南南不想說,mama猜一下好不好,猜對了南南就點頭。” 喬司南點頭,同意的意思。 “嗯……”司真故作思考的樣子,“是不是因為爸爸好幾天沒回來,看到他不認識了?” 喬司南搖頭。 “那,是因為南南想和爸爸開玩笑嗎?” 又搖頭。 司真仍然用同樣的口吻:“因為林叔叔嗎?” 喬司南停了幾秒鐘,才輕輕點了點下巴。 回來之后,司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大概也猜到了。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內(nèi)疚,心疼,摻雜著。 “南南是不是覺得mama會和林叔叔在一起?” 喬司南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摳著自己的手指。 “南南告訴mama,希望mama找一個像林叔叔一樣好的人,一起照顧南南嗎?”司真問。 喬司南覷了她一眼,聲音有點委屈:“希望mama開心……” 司真心都快化了,捧著他的小臉親了親:“南南開心mama才開心,所以有什么話都可以告訴mama?!?/br> 喬司南一下抱住了她的脖子,趴在她肩窩里,抽泣著說:“不要叔叔?!?/br> “好,南南不要叔叔,mama就不找了?!彼菊姹еp輕地晃了晃,“這個世界上mama最喜歡的就是南南了?!?/br> 意料之外的是,喬赫并沒有來接回喬司南,連著兩天沒有出現(xiàn)。 周四,一周里唯一一個沒課的早晨,司真去送南南上學(xué),下樓時剛好碰到回來的林博彥。 “送孩子上學(xué)?” “嗯,”司真看著他眉宇間的幾分疲態(tài),“剛從外面回來嗎?” “昨晚值夜班,”林博彥道,“我送你們?!?/br> “不用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司真說,“司機會送我們過去。” 林博彥回頭,掃了眼剛剛經(jīng)過的那輛勞斯萊斯,看了司真幾秒鐘:“嗯。” 他的眼神中似乎有一點別的含義,司真沒有去在意,抱著孩子從他身旁經(jīng)過。 林博彥卻忽然叫了她一聲:“司真?!?/br> 她轉(zhuǎn)身,林博彥站在電梯門口:“你既然跟司南爸爸分開了,還是保持距離為好。據(jù)我所知他為人并不正派,生意場上許多手段不太干凈?!?/br> 司真眉頭微微蹙了一下:“謝謝你的提醒?!?/br> 她抱著孩子走向锃亮的黑色轎車,林博彥看著司機殷勤地打開車門,她上了車,他轉(zhuǎn)身走進電梯。 兩節(jié)課結(jié)束,已經(jīng)是中午飯點,學(xué)生們嗡嗡鬧鬧地結(jié)伴出去,司真最后離開教室,卻見林博彥在走廊上站著。 認識他的學(xué)生笑著打招呼,他臉上仍是一慣的如沐春風的微笑,溫和應(yīng)著。瞧見司真,便向她走過來。 “司老師有時間嗎,”他笑著,“賞臉一起吃個飯?” “不用了?!彼菊嬲遄玫溃傲掷蠋?,我覺得我們以后還是不要再見面了,我不想給南南太多壓力。” 林博彥看著她:“你在生氣?早上是我不對,不應(yīng)該說那些話,我向你道歉?!?/br> “不至于生氣,但是他畢竟是南南的爸爸,你不應(yīng)該當著孩子的面說那些話?!彼菊嫱A艘幌?,“林老師,真的很感謝你這段時間對我和南南的照顧,你值得一個更好的女人?!?/br> 林博彥笑容淡了許多,語氣讓人難以捉摸:“是不能當著他的面說,還是不能當著你的面?” 司真抿起嘴唇。 “抱歉,這兩天大概有點累了。”林博彥捏了捏太陽xue,抬頭時已經(jīng)恢復(fù)之前的從容,“快去吃飯吧,我不打擾你了?!?/br> 秋意漸濃,傍晚司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