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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先脫的尾巴,后脫抹胸。 魏紫吾速度極快,很快便一身衣裙從帳中鉆出。她這時已調(diào)適好心情,只當(dāng)先前與太子之間的尷尬沒有發(fā)生過,鎮(zhèn)定道:“殿下,我現(xiàn)在便要離開夜泊瑤洲了?!?/br> 太子嗯一聲,道:“我?guī)愠鋈??!闭f完將手覆在她后心,幫她解了xue。 魏紫吾看他一眼,正好太子也看著她,想到剛剛和這個男人親過,而且還失手打了對方,魏紫吾還是有些不自在,立即收回視線,點(diǎn)點(diǎn)頭。 兩人打開房門,等在外面的石安靜便遞給太子一張新的面具。并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兩句。 第28章 顧見邃將魏紫吾重新拉回房內(nèi), 讓她將面具戴上,道:“已找到你說的那間雅室,但被你弄暈的那人魚, 還有你的衣裳都已不在里面?,F(xiàn)下在那間雅室里的,是溫蜜那群人?!?/br> 溫蜜她們之所以被臨時通知空出來一間雅室,正是因?yàn)閾镂鹤衔嶂送肆朔?。否則, 別的客人哪有這樣早早離開的。 不過, 卻也說明幾個問題。一是擄走魏紫吾之人非常有錢。二是那個人今晚所在的雅室就在魏紫吾那間雅室的附近, 說不定就在隔壁。三是那個人極其想得到魏紫吾。因?yàn)檠攀业膬r格可比供客人過夜的廂房貴了十倍不止,那人竟連將魏紫吾安置在遠(yuǎn)一些的廂房也不愿意,而是花重金再定一間雅室, 將她安置在自己附近。 太子想到這些,目光冷暗。知道有人在暗中覬覦自己勢在必得的人,這種感覺自然叫人不虞。 顧見邃低頭看看魏紫吾,女孩現(xiàn)在倒是還沒想那樣多, 她的一顆心高高懸起, 道:“那依殿下之見,覺得那人魚是自己蘇醒的, 還是……?” 太子道:“應(yīng)當(dāng)是被擄你的人帶走了?!?/br> 魏紫吾點(diǎn)頭,她也是這樣覺得。她知道現(xiàn)在必須冷靜, 不能自亂陣腳。如果她猜得沒錯,必然是擄她之人故意將人魚和她的衣裳帶走, 后面, 那個人可能會以此事為要挾, 私下聯(lián)系她,逼她答應(yīng)些什么。 太子道:“你不必過于擔(dān)心,那人魚被人帶走,總比留在夜泊瑤洲叫人發(fā)現(xiàn)要好?!庇值溃骸跋入x開這里再說。” 魏紫吾看看太子,點(diǎn)點(diǎn)頭。走出房門,她突然道:“殿下,你說那個主使者會不會還在夜泊瑤洲,等著我從大門出去的時候捉我?” 她有種感覺,那兩人口中的“主子”一定尚未離開夜泊瑤洲。而離開夜泊瑤洲必經(jīng)的花瀾前廳,就是最好的等待地方。 她說著皺了皺眉。隨即聽到身邊男人道:“不用怕,我在?!?/br> 男人嗓音淡淡,魏紫吾卻心下微動,雖然太子先前強(qiáng)行對她那般時,她的確很怕他。但若是和這個兩次對她出手的人相比,她覺得太子可就讓人感到安全多了。 太子又緩慢加一句:“那人最好是在我們出去的時候出手?!笔〉盟€要命人繼續(xù)查探對方到底是何人。 石安靜已向夜泊瑤洲的主事查過今晚定下魏紫吾待過那間雅室的客人,誰知那人和他的手下今晚從踏進(jìn)夜泊瑤洲就戴著面具,連他約見的人也戴著面具,面貌無從而知。 魏紫吾沒有猜錯,對方既然花這樣大的勁兒擄她,眼見都弄到手了卻給跑掉,心下正不快得很,哪會輕易放過她。 那男人現(xiàn)在的確就坐在二樓看臺的入口處,從這里略微轉(zhuǎn)頭,就能將出入前廳的人看得一清二楚。要下到前廳,對于他們這般的武藝,也不過是須臾的事。 而那兩個綁了魏紫吾的高手此刻則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時看一看坐在前面的主子。 那男人穿一襲圓領(lǐng)箭袖的黑色細(xì)縐錦袍,衣領(lǐng)袖口織指寬的淡金寶相花紋,黑發(fā)以玉冠束起,戴著額心一點(diǎn)緋紅朱砂的明佛面具,看不到容貌,只能見身形高大。 兩人飛快對視一眼,先前他們倆發(fā)現(xiàn)魏二姑娘不見了,立即去稟告主子,主子從隔壁過來時,看到原本躺在床上的魏紫吾居然變成夜泊瑤洲的藝人,簡直是堪稱暴怒。 這男人倒是沒料到魏紫吾吃了迷息丸還能這樣快醒,一想到魏紫吾竟打扮成人魚那副模樣逃出去,不知要被多少男人給看去,甚至可能會被人動手揩油,當(dāng)即便重重各賞了兩個下屬一個耳光。 但他又是秘密回京,也不能太明目張膽去找。 他的兩個部下知道壞了主子的好事,自是準(zhǔn)備著立功贖罪,目光不斷往下掃。只要魏二姑娘一出現(xiàn),他們會立即尾隨出去,如之前一般再將她擒一次。 太子與魏紫吾沿著曲水廊往外走,快到門口時,魏紫吾聽從太子的話,放緩了腳步。 那兩個人其中一個立即道:“主子,是太子!” 黑衣男子哪里用得著他提醒,自然是早就已看到,他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與太子并肩而行的面具少女。那個身高和體態(tài),還有走路時天生帶了三分裊娜的姿勢,令男人緊緊收起擱在椅子扶柄上的手。 兩個下屬倒是未能一眼認(rèn)出魏紫吾,之前擄人的時候,也是靠主子提前告訴他們魏紫吾戴著什么樣的面具罷了。 太子抬頭的一瞬,男人剛好轉(zhuǎn)過了頭,收回視線。 然而太子卻沒有收回視線,從下面看二樓的看臺看不完全人,只能從近人高的雕花圍欄的間隙,看到部分人影,但他的眼力向來很好。太子看著對方,嘴角微微下壓。 黑衣男子隱在面具后的表情則更為冷酷,魏紫吾逃出去以后,居然撞上了太子…… 太子輕哧一聲,冷聲道:“走吧?!?/br> 魏紫吾也覺得在前廳停留時間差不多了,若過久也挺怪異,便嗯了聲。只可惜那個人竟沒有出現(xiàn),那對方之后會在什么時候來找她,讓她腦中的弦不得不繃更緊。 一直將魏紫吾送到快至侯府門口,太子忽道:“魏二,我今日算幫了你罷?” 魏紫吾微怔,點(diǎn)點(diǎn)頭,說:“是,多謝殿下?!?/br> 顧見邃便道:“那,請我去你那里喝盞茶可好?” “這……”她聽明白了,太子的意思,是要去她的不云居里喝茶。魏紫吾道:“這夜太深了,而且女孩家的閨房,殿下身為男子怎好踏入?!?/br> “顧見緒不是就進(jìn)過?我為何不好踏入?”太子笑了笑,問:“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不比你和顧見緒更親?” 魏紫吾不知怎樣回答。以前她允許顧見緒進(jìn)她的房間,一是因?yàn)橛H戚關(guān)系,顧見緒從小便是如此了,二是那時想著反正都是要嫁給表哥的。但是與太子的關(guān)系……親么?談不上吧?至少沒有到容許他進(jìn)自己閨房的地步。 “你是不是在腹誹我們倆的關(guān)系一點(diǎn)也不親?”男人問。 魏紫吾覺得對方就像有讀心術(shù),一時略顯尷尬。 顧見邃卻趁著天色黑湊到她耳邊,道:“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