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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甚至將手撐在席子上,才沒有因他突然的拍打跪到榻上。整個身體僵了一僵后,女孩隨即站直身體轉(zhuǎn)過來面對太子。 可對方本就站得近,這時再前逼一步,魏紫吾鼻尖快都觸到對方胸膛上,被迫跌坐在榻上。 男人跟著便欺壓上去,魏紫吾本就被他身體的重量壓得喘不過氣,偏他的嘴唇還要湊上來,搶奪她的空氣。 魏紫吾被他壓在榻上一番親吻,她突然感到一痛,待他離開后,低頭一看臉紅如霞染,頸下的白皙處竟多了一枚紅色印記,她聲音帶點哭腔,問:“這是什么?。俊?/br> 男人看著魏紫吾眉尖輕揪的模樣,這樣子就有點要哭要哭的,成親之后她怎么辦???這個小姑娘有時堅韌得很,有時又是個水做的小嬌氣包。到底才十五歲,太子愛憐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嘴上卻道:“是對你的懲罰。” 說著,太子也不再欺負她,起身坐在床邊,將她放在自己腿上。 魏紫吾環(huán)視這屋子,問:“殿下,你會給我單獨要個房間吧?” 太子點點頭:“早就給你定好了,就在隔壁。”和她一整晚在一個房間,他真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來。魏紫吾這才松口氣。 她知道,太子不問她為何與慕容遲在一起,說明對方至少知道顧見緒做了什么。 而對方見著她連安慰也未見安慰兩句,一上來就是微微的嘲諷,則說明……他知道了自己是順水推舟,另有打算,算不得被迫。頓時有那么些理虧了。 魏紫吾便道:“殿下,你是不是要我陪你去關(guān)中?”他定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魏紫吾已做好陪他去一趟的準備。男人的回答卻出乎意料:“不用,我讓人送你回京。” 魏紫吾詫異看向?qū)Ψ?。她隨即就明白了,太子的關(guān)中之行看來并不簡單,并非普通的驗視定陵工程。查看定陵修繕成果只是幌子,暗中怕是有別的安排,這才是他定陵之行的關(guān)鍵。興許……與軍事力量有關(guān),而且定然是他私人的兵力。擔(dān)心她去了會發(fā)現(xiàn)端倪,所以不帶她。 太子看看魏紫吾的表情,就知道她察覺出什么了,笑了笑道:“真是個敏感的小家伙?!?/br> “對朝政是……”他在她耳邊道:“別的時候也是。知不知道你剛剛被我親過后的樣子有多好看?” “殿下……!”魏紫吾羞怒交加。 太子依然是笑,深深看著她。魏紫吾在對方目光中愣了愣,男人黑眸清澈幽深,懶散靠向床欄,笑容中帶著讓少女臉紅心跳的魅力。他問:“很想和我一起去?” 第59章 魏紫吾搖頭道:“不想。殿下是去辦正事, 我去萬一影響到殿下就不好了?!?/br> 拒絕得干凈利索, 而且冠冕堂皇。太子翹起的嘴角微微下壓, 道:“怕影響我……還是你想借機跑去別的地方?比如去遼西找你爹?!?/br> 魏紫吾一怔,笑道:“殿下說笑了,有你的人跟著我,我能去什么地方。” “這可說不準。萬一你轉(zhuǎn)身就聯(lián)絡(luò)上魏陵, 把我的人甩掉,也并非是太困難的事?!?/br> 魏紫吾蹙眉, 那他到底想要怎樣?不是他自己先說要送她走。 太子便拉著她的手,沉吟片刻,道:“這么和你說吧。我們既然已經(jīng)做過那樣多親密的事,我就得對你負責(zé)。六月的選秀你必須參加?!?/br> 魏紫吾眉蹙得更緊,道:“殿下沒有必要為此而負責(zé)娶我, 不必如此的。畢竟是我先為了我爹找你?!?/br> “不用我負責(zé)?意思是,不管我親你抱你, 還是做更過分的,你都可以當(dāng)成為了讓傅予州北上做出的犧牲, 并沒有當(dāng)成一回事?!?/br> 她還未回答。太子已緩緩問:“所以, 哪怕?lián)Q個男人,只要是為了救你爹,你都可以忍受他像我一樣對你,是不是?”太子聲音變得有些陰郁。他當(dāng)然還是希望從魏紫吾找上他的最初, 她對他就有那么一點不同于別人的感覺的。 魏紫吾想著怎樣作答更好, 沉默卻被太子當(dāng)成了默認, 她朝旁邊微微別開的臉更是被認為在躲避。少女很快被男人掐著腰調(diào)換了個方向,面對面地坐在他的腿上。 魏紫吾的雙腿被迫夾在太子腰際,這個姿勢讓她感到難為情至極,下巴更是被他捏著,要她與他對視。太子道:“說話。” 她察覺到太子隱著慍意,出于對危險臨近的自我保護,趕緊道:“不是的,只有太子殿下可以如此?!?/br> “……”呵,太子眼神復(fù)雜看著魏紫吾,雖然這話明顯有謊話成分,但聽著的確是舒服?!澳悄惚阌涀〗袢盏脑挘挥形铱梢赃@樣對你。以后無論遇到任何你解決不了的事,都要告訴我,而不是再去尋求別人的幫助,知道么?” “知道?!彼⒓袋c頭。 太子眉宇間的陰翳總算散了一些,便道:“那就是說,我們是兩情相悅?” 兩情相悅?魏紫吾抿了抿唇看他,太子現(xiàn)在的眼神深沉,仿佛她要是不承認與他兩情相悅,他就會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 魏紫吾便沒有反對,顧見邃便繼續(xù)道:“婼婼,像我們這樣兩情相悅的男女,自然是要成親的?!?/br> 魏紫吾聽到太子的嗓音一下就變得柔和:“所以,不要再想著往遠處跑,你去哪里,我都會將你捉回來。你長大了??偛豢赡芘隳愕惠呑印!?/br> 他又道:“而且,你還不知道,就在四天前,東突厥突然攻打云州,企圖揮師南下?!?/br> 魏紫吾輕詫:“云州在河?xùn)|,突厥攻打的是寧績管轄的地方?” 太子聽她喊寧績的名字喊得熟稔自然,沉默了片刻,才道:“你跟寧績倒是很熟?!?/br> 魏紫吾看看太子,斟酌道:“我們過去是鄰居。” 太子扯扯嘴角。是鄰居,而且是個喜歡爬隔壁侯府圍墻的鄰居。他不動聲色唔了聲,繼續(xù)道:“這回東突厥并非小打小鬧,而是糾集二十萬大軍,來勢疾,你爹在前日也已發(fā)兵增援。和東突厥這一仗是遲早要打的,戰(zhàn)火很可能沿襲北方疆界。” 魏紫吾一愣,心中頓時不安起來。便聽太子繼續(xù)道:“因此,你如今不要北上的好。魏侯爺現(xiàn)在也不會希望你去遼西。萬一你落到突厥人手中,你爹便得受制于人?!?/br> 他知道魏紫吾聽了這個會更著急,道:“不過,你也不必擔(dān)心,以你爹的本事,打下突厥不過是早晚的事。何況還有寧績在。我向你保證,只要我還做著這個太子,這一仗的糧草及一應(yīng)軍需,往北輸送時都不會出錯。段潛……也絕不會趁此機會取代你爹?!?/br> 魏紫吾知道,太子這話也算推心置腹了。以皇帝對她爹的忌憚,很可能借此機會動手腳,在她父親打敗東突厥之日,可能就是他父親被段潛徹底取代之日。這樣的風(fēng)險的確不得不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