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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看著這個年輕俊秀的青年臉上橫著一道猙獰可怖的疤痕, 生生破壞了一張俊臉, 輕輕頷首, 露出一個微笑。 這人她記得, 原主的記憶里有他。容家軍里面最年輕的校尉, 年紀(jì)輕輕驍勇善戰(zhàn), 斬殺敵軍無數(shù), 可現(xiàn)在卻隨著容家軍被jian臣誣陷為叛軍而隨著她在這里落草為寇,從一個保家衛(wèi)國的將士淪落到了一個打家劫舍的土匪, 即使打劫的是富豪貪吏。 青年楞了一下, 下意識的露出了一排大白牙, 他沒料到容昭會對他露出笑容, 自從容家被滅門,容家軍散軍后,他就再沒見過三小姐笑的這么燦爛過了。 “三小姐。” 青年下意識的喊出了久違的稱呼。 “嗯。”容昭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轉(zhuǎn)身向著書房走去, 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背對著青年道,“鄭銘,我會為容家軍洗清冤屈, 讓容家軍的軍旗重新飄揚在幽云十六州?!?/br> 鄭銘看著抬頭挺胸, 背脊板直的少女, 正午的陽光將她的身影拉長, 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中仿佛渾身都披上了一層金黃的輕紗, 干澀的眼眶里久違的有了濕潤, 默默在的后面右手握拳抵在左胸,“是,屬下相信您……少主?!?/br> 容昭看著腦中的好感探測器從淺紅變成深紅,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收獲忠心下屬一枚。 好感探測器能探測到她方圓百米之內(nèi)的人物對她的好惡度,厭惡是綠色,好感是紅色,不好不壞是黃色。厭惡到極致是墨綠色,接近黑色,好感到極致是紫紅色,接近紫色。 雖然鄭銘對她的好感還沒到達(dá)紫紅色,不過她不著急,才來了一天,時間還長著呢,總有一天能將他的好感刷到滿值。 “寨主,那書生的行李都在這了?!彼澳_剛進(jìn)書房,后腳就有人將那仙君--現(xiàn)在名為徐明卿的書生的行李送了過來。 “放那吧?!比菡岩惶掳?,指了指窗戶邊的書桌,掃視了一圈整間屋子。 房間倒是不小,就是東西沒兩樣。一個貼墻豎立的書架松松散散的躺著幾本書,還大都是些游記話本,唯一基本正經(jīng)的還是等之類的啟蒙教育,估計就是給她那個體弱多病的弟弟用的。 書架前擺著一張紅木書桌,幾把椅子,看材質(zhì)一看就知道是后山的特產(chǎn)紅木,桌上筆墨紙硯倒是齊全,只是質(zhì)量都算不上上乘。 也是,他們都已經(jīng)不是將軍府的少爺小姐了,土匪自然也沒那么講究。 窗戶左側(cè)處坐落著一個博古架,上面的東西五花八門,有香爐,有字畫,有長鞭,有風(fēng)車,正中間還杵著一個青花大瓷瓶,里面橫七豎八的插滿了后山的野花,風(fēng)一吹,黃色的粉色紅色的花瓣“簌簌”的往下落,在干凈的石板地面上鋪了一層五彩繽紛的地毯。 打量完了書房,容昭開始查看徐明卿的行李,至于非禮勿動不能隨意侵犯別人隱私權(quán)什么的,不好意思,容姑娘沒有那東西。 況且,現(xiàn)在他人都是她的了,更遑論他的行李了,是以容姑娘翻得沒有半點猶豫不安。 一個長3尺高2尺寬10寸的樟木箱子,一個藍(lán)色棉布的包袱。 箱子里面整齊的碼列著四書五經(jīng),詩書史記,筆墨紙硯,還有一些隨手的筆記手稿。包袱里面是幾套換洗的衣服,干凈卻陳舊。 容昭撇了撇嘴,看來他投胎的這戶人家家境不怎么樣嘛。想想也是,現(xiàn)整個大燕昏君當(dāng)朝,jian臣當(dāng)?shù)溃页剂紝⒍急凰麄兘o禍害的差多了,自然也沒有那種為民請命的青天大老爺,連護(hù)衛(wèi)邊關(guān)重地的容家軍都給撤了,老百姓的生活可想而知。 容昭想的入神,直到被一道清朗干凈卻又帶了濃重的疏離的聲音喚回了心神。 “你找我?” 容昭“嗯”了一聲,認(rèn)真的瞅了瞅這個身世顯赫的仙二代。 剛一打眼,沒有被他那清雅的容貌所惑,也沒有被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所憂,而是被他那純凈透徹的靈魂氣息所驚。 許是她修煉的緣故,也或許是她本質(zhì)就是靈魂狀態(tài)的緣故,她對人的靈魂氣息特別敏感。這么多年來,她遇到了無數(shù)形形色色的人,感受到了各種各樣的靈魂,可沒有一個人的氣息如他這般純透清澈的。 難道因為他是仙人的緣故?所以靈魂本質(zhì)上就和凡人有區(qū)別? 徐明卿看著這個救了他卻也強(qiáng)了他的少女,不知是不是她現(xiàn)在在安靜思考的緣故,總覺得她比之前少了幾分蠻野匪氣,多了幾分大家閨秀的沉靜嫻貞,配著她的明眸皓齒秀麗五官,也不禁讓人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可惜,這種心動的感覺在她強(qiáng)迫他有了夫妻之實后就沒有了,現(xiàn)在他都是念著孔孟之道盡了平生最大的努力維持著理智。 不管如何,她和與他已有了夫妻之實,若要對她橫眉冷對破口大罵實非君子之舉,可要他對她笑臉相迎假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他也做不到! 容昭看著一臉冷漠卻又糾結(jié)的兩道劍眉都快擰到一起的青年,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徐明卿:“???” 容昭:“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你的表情太好笑了?!?/br> 徐明卿:“?。?!” 哪里好笑的樣子!還有,我絲毫沒有看出你有不好意思的地方,停下你口中的笑聲再來說這話還比較有可信度! “你是不是覺得挺委屈的?” 徐明卿:“……” 這還用問嗎?是個人被人強(qiáng)了都會委屈好吧,尤其我還是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 “這件事可真的不能怪我?!比菡延X得她有必要洗白一下自己,不管用什么辦法,這么一條金光閃閃的粗大腿不為她所用也不能與之為敵啊有可能的話她還得想辦法化敵為友,她失敗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最多賠點積分,可這里的人卻要承受她造的孽惹得禍。 “我是在救你?!?/br> 徐明卿:“???” 你當(dāng)我傻嗎? 容昭看她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熟練的開始甩鍋,“你還記得我是從一伙土匪手里把你救下來的吧?!?/br> 徐明卿點頭,他當(dāng)然記得。她也是土匪,他那分明就是從一伙土匪手里落到了另一伙土匪手里,區(qū)別就是之前的那伙土匪劫的是錢和命,她劫的是人和財!當(dāng)初還不如直接落在先前那伙土匪手里呢,至少還能保住清白。 “你可不要以為你落在他們手里就能保住清白了?!彼南敕ǘ急憩F(xiàn)在臉上了,就算容昭不是心理專業(yè)的都能看懂,“相反的,你的下場會更慘。在我這里,你最多就是和我一個人滾床單,落到他們手里可就不是一個人了。要不然他們怎么會對你下這種只有相互交合才能解的烈性春藥,你到現(xiàn)在身體還有些發(fā)軟無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