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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昭現(xiàn)在隔一天就往后山跑一趟,山里的藥材都快被她采光了,她的小金庫明顯也在不停的縮水。 養(yǎng)的人多了,用錢的地方也多了,傷藥,兵器,盔甲,軍餉,處處都要錢,她剛剛洗劫完了的三個匪窩的庫存已經(jīng)見底了。 “軍主,您找我?”鄭銘穿著一身嶄新整齊的黑色衣衫走了進來。 “過來看看。”容昭頭也不抬,指著用商城的可移動地圖畫出來的大燕地形圖,“接下來我們要打下漢州和齊州這兩州附近的山匪流寇,然后和已在掌控中的滄州連在一起,正好構(gòu)成一道防線,若是朝廷派兵圍剿,我們也有一戰(zhàn)之力了。”最重要的是又可以收繳不少錢財了。 鄭銘上前一看,先是對桌上詳細(xì)精密的地圖驚訝了一下,后又被容昭所表現(xiàn)出來的軍事才能所折服,漢州、齊州、滄州三處連在一起,正好構(gòu)成一個三角形,又多山多河,地勢險峻,不論是攻是守,都是兵家必爭之地。 “軍主說的是?!编嶃懕瓚?yīng)答,“最近我們招收了不少新人,清剿了漢齊兩州的山匪,一是可以練兵,二是利于我們震懾汗齊兩州守軍,將之收入囊中。” “嗯,既然明白了就去安排吧,三日之內(nèi),我要看到成果?!?/br> “是?!编嶃戭I(lǐng)命而去。 三日后,汗齊兩州附近的山匪流寇被清剿一空,而兩州的守軍也在容昭的威逼利誘之下放棄了抵抗,歸順了容家軍。 “jiejie,你是怎么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了汗齊兩州的?”長高長壯了不少的容安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徐明卿也悄悄豎起了耳朵,他也有點好奇。 “很簡單啊?!比菡呀o他喂了一顆調(diào)養(yǎng)身體補充元氣的藥丸,“我給他們兩個選擇。一是歸順我們戴罪立功,還能帶領(lǐng)全家活著;二是拒不投降,我們攻城后抄家滅族,汗齊兩州還是我們的?!?/br> 容安:“jiejie好霸氣!” 徐明卿:“果然還是匪性不改?!?/br> “容安,今天的第三篇你背下來了嗎?”打斷容安的孺慕敬仰,徐明卿冷著一張臉道,他可不能讓她帶壞了小孩子。 容安撅著嘴,心不甘情不愿卻還是聽話的走去背書了,容昭看著他小小的背影,已然有了一絲挺拔正直的影子,“看來你教的不錯嘛?!?/br> 徐明卿:“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容昭:“那你繼續(xù)。” 徐明卿:“……”所以你來就是為了鼓勵我繼續(xù)教人的嗎?心中莫名有絲不爽怎么回事? 容昭可沒管他心中的糾結(jié),在看到容安學(xué)的不錯后,放心的走了,臨走前又叮囑了一句,“你要加快點進度了?!彪x他們推翻大燕,洗清冤屈的日子不會太遠(yuǎn)了,要盡快的教會容安一個帝王該會的東西。 “我知道了?!甭犆靼琢怂难酝庵獾男烀髑溧嵵氐狞c頭,頓了頓,又小聲的加了一句,“你自己也多加小心?!?/br> 容昭驚訝的回頭,徐明卿已經(jīng)轉(zhuǎn)身去查看容安的功課了,“切,你以為你這樣我就看不到你的表情了嗎?” 她一邊在心中暗想一邊調(diào)出好感探測器,果然,上面標(biāo)注的徐明卿的三個字顏色已經(jīng)變成大紅色了。 容昭的嘴角悄悄的上揚了3個弧度。 與此同時,大燕朝堂。 “皇上,那容家小兒行事太過放肆,竟敢明目張膽的招兵買馬,他這是要造反啊?!本┱滓愋裆锨白嗟?。 “皇上,我看此事未必,那容安重整容家軍是為了清剿周圍的山匪流寇,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啊?!北渴汤蓮堃砘⒌?。 “哼,什么此事未必,我看你是出身容家軍,向著他們說話罷了?!惫獾摯蠓蛏锨胺瘩g,“皇上,江南和東北兩地盛傳‘慕容將滅,容氏起之’的謠言,如今都已傳的整個大燕都沸沸揚揚的,人心不安?;噬?,容家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我們應(yīng)立即派兵圍剿,不能養(yǎng)虎為患啊?!?/br> “什么養(yǎng)虎為患,容家就剩下了一個5歲的稚兒和一個剛滿15的女孩,他們又什么狼子野心,我看你是想多了吧?”張翼虎嗤笑道。 “皇上,即便他們年幼,可您別忘了他們也是通敵叛國的逃犯!按律理應(yīng)抓回來問斬!”陳旭梗著脖子辯駁,務(wù)必要將容氏的余孽一網(wǎng)打盡不留后患,否則…… 他偷偷看了一眼悠然從容的丞相一眼,仍記得當(dāng)初他們在一起密謀陷害容屹,讓5萬容家軍戰(zhàn)死沙場尸骨無存,要是讓容家的遺孤復(fù)起,哪里還有他們的活路,掐死,一定要掐死! “哈~”龍椅上的皇帝慕容德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雙目浮腫,眼底青黑,昨晚上和容妃大戰(zhàn)到凌晨,今天天沒亮又起來上朝,現(xiàn)在還要聽他們這群人唧唧歪歪吵個沒完,真是煩死他了,“好了,多大點事,不就是一個稚兒和一個女流之輩嗎?能掀起多大風(fēng)浪?派齊州的守軍平了就是?!?/br> “是,皇上英明?!绷┫鄮ь^呼應(yīng)。 其他人也都爭相大呼“萬歲”,張翼虎等一些有良心的官員雖然還想進諫,可看著皇上擺了擺手宣布退朝后,知道此事再無商議的可能,搖了搖頭,紛紛嘆著氣散了。 天空中一團一團的灰色烏云蓋住了明亮的太陽,晦暗不明,溫暖的陽光被厚厚的云層籠罩,即使是在這炎熱的夏天,也讓他們感到了一股刺骨的涼意。 這,是風(fēng)雨欲來的節(jié)奏啊。 慕容德想讓齊州的守軍平了他們?nèi)菁臆?,卻沒想到齊州早被容昭收入囊中,只是密而不發(fā),以備出其不意罷了。 她沒料到這么快就看到了成果,聽著齊州守軍那邊傳來的消息,她簡直都快要被蠢皇帝的智商樂哭了,都到這地步了,還不重視他們,活該大燕的江山亡在他手里! 在朝廷不重視,百姓擁戴,各州守軍配合的情況下,容昭帶領(lǐng)著容家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占了大半個大燕,等朝廷的一干官員反應(yīng)過來再想剿滅他們的時候,最好的時機已經(jīng)過了。 容家軍的將士有她的煉體湯泡著,又有她提供的現(xiàn)代部隊的訓(xùn)練方法,個個以一敵五不成問題,再加上充足的糧草,精良的武器,結(jié)實的盔甲,而大燕各軍里面要么是混軍功的世家子弟,要么是軍容萎靡無精打采的士兵,軍餉早就被他們貪的貪用的用,用在士兵身上的不足一成,還有被編進各軍的容家軍的舊部暗中相助,此消彼長,結(jié)果可想而知。 兩年后,容昭率軍攻到了燕京的城門下。 宮中的皇帝這下是真的急了,連美人也顧不上寵幸了,急匆匆的穿上黃袍金殿議事,可往日群賢畢至座無虛席的朝堂,今日只稀稀松松的來了幾個人。而他平時最為依仗的丞相、京兆尹等人早就在聽說容昭攻來的時候就收拾包袱跑了。 如今站在朝堂上的就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