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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能有半句怨言。 因為……以為自己做的孽再苦也要笑著面對! 齊王被容正陽炙熱的眼神盯的往看起來還算正常的容昭身邊移了移,這容尚書,似乎和外界的傳言的不太一樣? 不是說嚴(yán)肅冷厲,特別的不近人情嗎?! 那這個朝他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人是誰???! 容昭此時倒是特別淡定,眼睛那么一瞄就知道這十二個箱子里面裝的都是實打?qū)嵉摹鹱印?/br> 容昭給了他一個“你很上道眼神”,“齊王殿下,日后你在源安城的安危我包了?!?/br> 救一次就有這么多錢,那再多救幾次,她都可以再組建一支虎衛(wèi)隊了。 按照她的經(jīng)驗,這齊王殿下身邊可不平靜,像上次的刺殺肯定不止那一波。而且,若是她沒料錯的話,他當(dāng)年的那場病可能也不單單是“病”那么簡單。 皇宮大院,榮華富貴,風(fēng)光無限的下面可是不知埋了多少的累累白骨,陰私算計。 “對,齊王多年不曾回京,這京中變化不少,有容昭陪著也能方便些?!比菡柲茏龅綉舨可袝奈恢弥两裎幢换⒁曧耥竦恼忱聛?,也不是頭腦簡單之人,容昭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 況且……近水樓臺先得月,這男女之間,總是要多相處一下,才能發(fā)現(xiàn)對方的美的不是。 “嗯。最近源安城有些不太平,齊王殿下出行有舍妹陪著,皇上也能放心些?!比菡跻仓チ艘痪?,不過他可不是為了容昭的未來著想,只是為了讓皇上安心,向皇家表忠心。 不然以容昭未出閣的女兒的身份,成天陪在一個成年皇子的身邊,即使是為了護(hù)衛(wèi),多少還是會對她的名聲有所影響。 容正陽肯讓容昭這么做,完全是因為把齊王當(dāng)做了自己人,他看的很明白,只要容家還掌握著這30萬的軍權(quán),皇上就不可能讓容昭嫁到別家再給他們舔一門助力。而這皇家之中,適齡的品行又佳還能讓容昭不反感的皇子,也就齊王一個了。 其實齊王的身體他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可再擔(dān)心又能怎么樣?meimei的年紀(jì)愈發(fā)大了,再不抓緊,這頭婚的皇子可就沒她的份了,可要讓他視如珍寶的meimei去給人家當(dāng)繼室,即使那人是皇帝都不行! 他又不是鐘家那群為了攀龍附鳳能賣妹求榮的兄長! “這……”齊王看著對面三兄妹傳來的目光灼灼的眼神,想到這源安城的水太深,而他又不想太早的暴露實力,于是也就半推半就的答應(yīng)了。 賓主盡歡。 飯后,容正陽讓容昭帶著齊王四下走走,溜溜食。 容昭看著是在他們兄弟倆的極力勸說下勉強吃了一碗飯有些撐著了的瘦弱青年,點了點頭,正好她也有事問他。 “你這次被刺殺,你父皇怎么說?” “著大理寺和刑部一同調(diào)查?!?/br> “刺客都死光了,怎么調(diào)查?”容昭當(dāng)初倒是也留了幾個活口以備不時之需,誰知道他們竟然在事先就服了毒,等容昭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毒入五臟,回天乏力了?!熬┱滓??怎么處置的?”別人死了可他還活著,她可不相信那位張大人和此事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停職候?qū)彙!?/br> “這就完了?” “嗯。” 容昭:“……,你們皇家這水夠深的?!?/br> 明顯有問題,卻不抓起來立即審查,等著審問的時候恐怕該藏起來的都藏起來了,該銷毀的都銷毀了,一點證據(jù)都不會給他們留下的。 “你父皇是故意的吧?”打死她都不相信,在皇位上坐了那么多年,也經(jīng)歷了好幾回刺殺的皇上會不明白其中的道道,他這么做顯然是為了維護(hù)什么人,想到齊王當(dāng)年的那場“大病”,容昭心中突然有了一個猜測。 “這該不會是你的那群兄弟動的手吧?”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和你當(dāng)年被“病”了一場的人有關(guān)?” 齊王:“……” 姑娘,咱們認(rèn)識不過就兩天,你就這么耿直真的好嗎? “看來真的是啊?!比菡褋砹伺d趣,“是趙王嗎?” “……”齊王沉默了一會,才慢慢的開口,“你怎么知道?” “猜的呀。你上面就三個哥哥,大哥有腿疾,且性子豪放,沒有算計你的理由也不會暗中對付你。二哥……”容昭想到那個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主,心里的嫌棄更甚,“沒有那個腦子也沒有那份魄力。所以只能是你三哥--趙王了。” “那為什么不能是我下面的弟弟呢?”齊王想知道她對朝局了解多少,“要知道,他們也有朝臣支持。” “你下面的弟弟最大的不過十六歲,有朝臣支持也是母族那面的吧。”容昭這幾年雖然專心訓(xùn)練虎衛(wèi)隊,讓當(dāng)年一個人數(shù)不足五十的小隊現(xiàn)在發(fā)展成了500的虎衛(wèi)營,這朝里朝外的消息也沒忘了收集,畢竟她還有一個遍布全國的濟世堂呢?!霸僬f,他們就是有心爭位,最想解決的也是你前面的兩個哥哥,就是成王,在他們眼里都比你有威脅。誰讓,你是個體弱多病活不長久的病秧子呢?” “所以,這是你肯放心和我來往的原因?”因為不會引起他父皇的猜忌,認(rèn)為容家站到了他這一邊? “并不是?!比菡褤u了搖頭,停下來認(rèn)真的看著他,“我只是對你感官還不錯……而已。” 容昭說到這里,垂下了眼眸,也就并沒有看到對面的青年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和錯愕。 “那你就不怕我把你剛才說的告訴父皇?要知道妄論皇子,可是重罪,尤其是這種沒有證據(jù)的事情?!?/br> “你不會?!?/br> 不知為何,她見到他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心中莫名的信任他,覺得他不會害她,也不會和她站在對立面上。 齊王目光有些復(fù)雜,心中百味雜陳。 他確實不會。 且不說他不是那種會為了邀寵暗地里出賣對他有善意,幫助了他的人,更可況,他對身前的這個眼神明亮的姑娘,總有一種熟悉的仿佛發(fā)自靈魂深處的想要保護(hù)她的感覺。 “我父皇有意立趙王為太子,所以……” 容昭了然,所以就把最有可能指出對你出手的人保護(hù)了起來,只是明面上下了那么一個調(diào)查的命令,實際上只是做做樣子,并沒有什么卵用。 “而且,他這次傳召我回京,應(yīng)該不只是為了給成王的庶長子過百日宴,而是要為他抬名分。” “抬名分?” “是?!?/br> “他想怎么抬?” 自古以來要給庶出的抬名分,無外乎有兩個辦法,一是將他記到嫡妻的名下,另一個就是提高她生母的地位。最近也并有聽到有哪家貴女要指婚成王的,那就只能是后一種了。 果然,齊王的答案沒出乎她的意料。 “提位他的母親為成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