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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方途特意多走了幾家,發(fā)現(xiàn)幾乎每家都是同樣的情況?!?/br> “姑娘,你說這金巖國的百姓家里都窮成這樣了,怎么好有錢和精力來主動發(fā)起戰(zhàn)爭???”易冰在一旁聽著,越聽越覺得奇怪,你說你要是國力強盛也就罷了,百姓都吃不飽穿不暖了,當皇上的不去想著怎么解決國計民生,到一門心思的想著怎么侵犯別國,挑起戰(zhàn)爭。 這怎么想怎么奇怪。 “沒什么奇怪的?!比菡逊酵具f來的其他消息,一邊看一邊道,“就是因為沒錢,才孤注一擲的發(fā)動戰(zhàn)爭。金巖國今年冰雪交加,氣候寒冷,馬匹牛羊凍死無數(shù),國內(nèi)頻發(fā)□□,他們這是把希望都壓在了我大周,只要打贏了,糧食衣物,金銀珠寶全是他們的,不光能解燃眉之急,還能上下團結(jié),一致對外,一箭雙雕的事,何樂而不為?!?/br> 戰(zhàn)爭,向來是最能發(fā)財?shù)氖隆?/br> 君不見當年八國聯(lián)軍一致侵華,燒殺搶掠,搶走了多少奇珍異寶,充實了多少侵略者的腰包。 “太可恨了?!币妆靼走^來,氣憤的直接跳了起來,“他們怎么能這么做?!還要不要臉了?。。 ?/br> “哼,上位者從來都是不要臉的,就看他們的遮羞布擋的厚不厚了。” “姑娘,我們決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易水也在一旁憤怒的不行,“憑什么我們大周百姓辛辛苦苦賺來的糧食財物要這么白白的便宜了他們?天底下可沒有這樣的道理!” 天底下是沒有這樣的道理,可卻有這樣的強盜。要想改變這種情況,只有兩種辦法。 一是打的他們怕了為止,讓他們想起容家軍就瑟瑟發(fā)抖,不敢來犯。 二是大周強大到無人敢覬覦的地步。 按照目前的條件,實現(xiàn)第二種辦法還有些距離,可第一種嘛,還是輕松加容易的。 “易水,易冰,你們倆不要跟著我了,先喬裝打扮混進金巖國的都城,摸清皇宮的地形和巡防時間,等著我的命令?!?/br> “姑娘,你這是要……” “未雨綢繆?!?/br> ---- 容昭到了紅沐城的時候,兩邊的戰(zhàn)爭還沒開始。她也沒去城主府找容正初,直接進了濟世堂在這里的分堂。 “姑娘,雙方即將開戰(zhàn),我們要不要……”趁機奪了容正初的領軍之位? “不用。”容昭一口拒絕,容正初雖然迂腐固執(zhí),可在行軍打仗方面,還是繼承了幾分容父的真?zhèn)鞯模瑧督饚r國的龍騎軍綽綽有余。她的目標是為了守護容家,保住這紅沐城的百姓,并不是為了和他爭權(quán)奪利。 再說,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臨陣換將是大忌。更何況換的人還是她這個在眾人眼中應該在家?guī)Ш⒆涌p衣服的“弱質(zhì)女流”。 光說服他們就得花費一大把時間,更別說降服他們,讓他們真心實意的額跟隨她。 說實話,要不是他太愚忠,不知變通,她也不會想著撤了他的家主之位,軍主之職。 “他會打贏這場仗的。”容正初從沒有輸在戰(zhàn)場上,只是輸在了他的愚忠上?!艾F(xiàn)在也不是合適的時機?!?/br> 她會再給他一次機會,若這次他還在收到了守城不出的圣旨后,就那么乖乖的放走了龍騎軍,那么她也就不會再留情面了。 “殺——”聽著城外喊殺沖天的叫喊聲,容昭的目光靜靜的落在了南方--源安城的方向。 神識鋪展開去,略過座座城池,片片山野,停在了大周朝堂。 “皇上,兩軍交戰(zhàn)已有數(shù)日,看這容大將軍的奏報,不出三日,我軍即可勝利,打敗金巖國的龍騎軍?!?/br> “好,好,好,不愧是我大周的鎮(zhèn)國大將軍,果然沒讓我們失望。” 坐在龍椅上的皇上高興的開懷大笑,卻沒注意到底下的朝城之間眼色交流,暗潮洶涌。 “皇上,這事的確可喜可賀,可是……”淑妃的父親,當朝首府謝遠說道,“如今十五未過,皇家的祭祀未舉,若是大將軍一味的殺戮,血腥之氣過重,沖撞了先帝們的英靈,那就……” 說到這里,謝遠聰明的住了口,他知道,以皇上現(xiàn)在的猜疑和糊涂,他不用多說,他也會按照自己的意思來的。 “嗯,謝愛卿說的對,那就擬一道圣旨,快馬加鞭送到紅沐城,告訴容大將軍,只要贏了龍騎軍便收兵回城,只要他們不再進犯,就不再出兵。” “是,微臣遵旨?!?/br> 謝遠混濁的眼中閃過一道得呈的笑意,挑釁的看了看在那里冷著臉緘默不語的容正陽,嘴角一勾,袖子一甩,慢悠悠的走出了大殿。 其實他也知道他作為一個文臣插手武將的的職務于理不合,于法不容,可那又有什么關系,誰讓他最近諸事不順,外孫被奪爵,女兒被禁朝中還有屬下暗暗倒向了別人。 他又怎么能看著容家事事順利,再立軍功,威脅到他的地位呢? 哼。 更何況,他聽死士來報,他們家派出去刺殺齊王的人可是有不少都折在了容昭手上,他們花重金聘請的殺手也全被她給殺了,這讓他怎么能不恨她,不埋怨容家?又怎么能容忍容家再一步步做大,地位無人可撼動? “容大人,咱們就這么忍了嗎?這謝大人做的也太過分了?!庇性诔奈鋵⒖床贿^去,忍了再忍還是沒忍住,甩開同伴拽著他的手,快步走到了容正初身邊。容大將軍不在,容家可以做主的人就只有身前這個清瘦嚴肅的戶部尚書了。 “那還能怎么辦?”容正陽瞥了他一眼,“上去揍他一頓?” 武將摸了摸頭:“……”也不是不可以,他就這么想的來著。 容正陽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你可別亂來,容大將軍自由分寸,別幫不上他還給他拖后腿。”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若是真遇到合適的不可再來的戰(zhàn)機,他大哥應該會抓住的……吧? “可是……”武將還想再說,就被后面趕來的小伙伴給捂住嘴拖走了,看著還有些不甘心的武將在那里一個勁的掙扎,容正陽默默的嘆了口氣。 他也想揍謝遠一頓的說。 可是想到容昭臨行前囑托他的話,他就將心中的蠢蠢欲動給壓了下來。 容昭告訴他,要他靜靜的看著事態(tài)變化,不要阻止,也不要著急,等合適的時機,拿著策天劍上朝。 至于什么時候是合適的時機,又為什么要拿著策天劍上朝,容昭只是告訴他,到時候他自然就知道了。 不知為何,他聽了之后心中總有股惶惶的感覺,好像要出什么大事??墒撬闹须m慌,卻不害怕,反而還有種隱秘的……興奮? 真是夠荒謬的。 莫不是最近源安城的風太大,他著涼了,腦子發(fā)燒不清楚了? “二爺,齊王請您去喝茶。” 寫了朝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