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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后路總是好的。誰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呢。別人死總是比自己死要好?!?/br> 雖然心里這么想,王妍雅嘴上卻不能這么說,不但不能這么說,她還迅速換上了一幅嘴臉,露出了楚楚可憐,純良無辜的表情,“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的命是用你的命換回來的,要是知道了,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yīng)我爸爸這么做的?!闭f著還留下了幾滴自責(zé)愧疚的淚水,順著柔美蒼白的臉龐滑下,愈發(fā)顯得柔弱可憐,惹人憐愛。 容昭&曹穎&于石&曹錫文:“……” 容昭:演技真好,要不是能聽到她的內(nèi)心,她幾乎都要被騙過去了。 曹穎:臥#,你能先將我的命還給我再來和我說這些嗎?這樣可信度還能高點! 于石:人才啊,全世界都欠你一座奧斯卡小金人! 曹錫文:呵呵,他就說,這妖就是沒幾個好的,半妖也一樣!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王妍雅哭了一會,發(fā)現(xiàn)對面的二人一妖一鬼一點動靜也沒有,反而就那么靜靜的站在那里一副看好戲的神情,淚腺發(fā)達(dá)的眼睛無論如何也擠不出眼淚了,動作嫻熟的從口袋里掏出手帕,在眼角壓了壓,收住了眼淚,聲音愈發(fā)真誠,“你們不相信我嗎?” 容昭&曹穎&于石&曹錫文:“呵呵……” “我女兒說的是真的,她的確是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你們有什么怨恨就朝著我來,不要傷害我的女兒!”王向善上前一步,將王妍雅擋在了身后,一力承擔(dān)了所有罪責(zé)。 他是看出來了。 來的這幾個人都不是好糊弄的,里面還有苦主,更加否認(rèn)不了。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他將所有的罪責(zé)全都擔(dān)了,把妍雅摘出去,他就是死也無憾了。 可惜,他想無憾,容昭他們還不答應(yīng)呢。 這件事,王向善雖然也有罪,可他充其量就是一個打手,整件事情的主謀可是他那個護(hù)在身后的女兒! 受益者是她,策劃者還是她,善后者還是她,能放過她才怪了。 見他們還是不說話,王向善更急了,“我,我以命抵命還不行嗎?” 說著就拿出了一把水果刀,朝著腹部桶去。 容昭當(dāng)然不能就這么讓他死了,屈指彈出一道劍氣,打落了他手中的水果刀。 雖然他不是主謀,可也是幫兇。讓他這么輕易的死了,太便宜他了。 “我說王老板,你這么著急做什么?就算要以命抵命,也該由你的女兒來抵命,要了曹穎的命的可不是你,你死了管什么用?!庇谑瘜嵲诳床幌氯ニ复懒?,將曹穎往前一扯,拉到他們面前,“再說了,就是要死,也要讓我們曹穎決定是你死還是她死吧?”不然曹穎的怨氣怎么消除?以后修煉的時候遇到心魔怎么辦? 而且以他的智商都看出來了,這個王妍雅根本沒把他這個爸爸放在心上,沒聽見她剛剛扮可憐的時候還將鍋都甩在他頭上了嗎?即使要死,也要先處置了那個更令人討厭憎惡的王妍雅才行。 “不,就是我?!蓖跸蛏埔宦犓麄円畠旱拿?,那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著急,“是我去黑市發(fā)布的重金告示,也是我給她下了迷藥,放干了她的鮮血,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和我女兒沒有半點關(guān)系?!?/br> “那你是怎么知道要用修真者的鮮血還是陰年陰月陰時的處子的鮮血才能以命換命,讓你女兒死而復(fù)生的?”曹錫文在聽到他說迷暈了小穎的時候就很生氣了,再聽到他說放干了小穎的鮮血的時候簡直就要怒不可抑了,要不是容昭看到給他拍了張“靜心符”,他現(xiàn)在就能要這父女倆死無葬身之地。“又或者,你告訴我,我家小穎的尸體,哪去了?” 在曹錫文問出第一個問題的時候,王向善就腦門冒汗,心里止不住的慌亂,他怎么知道的,當(dāng)然是他女兒告訴他的??蛇@個答案怎么能說出來?可再聽到他問的第二個問題的時候,王向善全身都被冷汗浸濕了,腦子發(fā)蒙,渾身無力,直接癱倒在地上。 他要怎么回答?曹穎的尸體是女兒處理的,雖然不知道是怎么處理的,可已經(jīng)不見了卻是事實。 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的閉上嘴巴,一個字也不說。 曹錫文看到他這副樣子,知道他是打算死鴨子嘴硬到底了。好雜他也沒指望能從他嘴里問出什么。 答案,他會自己找。 從口袋里取出一個小瓷瓶,從里面飛出來一只……小蜜蜂? 只見那只蜜蜂通體玉色,只有一角硬幣那么大小,從小玉瓶里出來后,繞著曹穎轉(zhuǎn)了兩圈,記住了她的氣息,就飛進(jìn)了屋子里。 “這是曹家的尋人蜂,只要給它聞一聞所尋之人的貼身之物,那么不管那人在什么地方,是生是死,哪怕隔著鋼筋水泥,山川河流,都能被它找到。” 容昭他們聽后只是感嘆曹家不愧是大戶,好東西就是多。 王妍雅聽了就有些坐不住了。 這蜜蜂若真是像他說的那么厲害,那么她所做的…… 王妍雅努力克制住想要望向洗手間的眼睛,身子僵硬卻還不忘將笑容掛在臉上,她mama說了,她們魚婦的笑容就和鮫人的歌聲一樣,都具有迷惑人心的力量,看那個特勤部的解無憂就知道了。要不是被她的笑容所迷惑,又怎會給她提前通風(fēng)報信呢。 曹穎看著這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女孩,她的年紀(jì)比自己還小,可心腸卻是狠毒多了。別人的命說要就要,一點也不在乎,還能在這種時候笑的這么燦爛,沒看見她爸爸都癱在地上動不了了嗎?就不會先把他扶起來嗎? 虧著王向善還一個勁的護(hù)著她,什么責(zé)任罪名都往自己身上攬。 蜜蜂飛進(jìn)屋內(nèi),在地下室繞了一圈,又飛回了客廳,然后在洗手間的馬桶上停留了許久,最后不動了。 容昭他們在屋外看著曹錫文又掏出一面古樸的銅鏡,用法術(shù)將它定在空中,里面顯示出蜜蜂在屋子里的一舉一動,畫面最后在洗手間的馬桶上定格。 “她這是把曹穎的尸體沖進(jìn)馬桶了?”于石看著呆在馬桶上一動不動的蜜蜂,不確定的問向眾人。 “你是不是傻?!比菡寻琢怂谎?,“曹穎一米七的個子怎么能沖進(jìn)馬桶?” “撕碎了就行?!彼麄冄匀说臅r候直接上手撕的,一點也不費(fèi)事。 曹錫文&曹穎:“……”你是不是忘了他們是除妖師了,在他們面前這么沒有忌諱是不是他們對他太和氣了?! 容昭:“……”腦殘是種病,得治?!耙院蠖喑孕┴i腦吧。” 于石:“為什么?” 容昭:“以形補(bǔ)形,以腦補(bǔ)腦。” 于石:“……好的。”總覺得哪里不對的樣子。 曹穎:豬腦,越吃越腦殘的! “我估計她是用特殊的化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