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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的曹錫文和邵興國望眼欲穿,雙目時不時的掃過前方。這風(fēng)山的魔氣,在一個小時前就已經(jīng)開始變的稀薄了,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看清山里的景象了。 這樣的變化顯然證實了他們之前決定的方法可行,可容昭沒出來,沒得到肯定的答案,他們心里還是有些七上八下,放心不下來。 “出來了,出來了?!鄙叟d國眼尖的看著一人一狗姿態(tài)悠閑的從山林深處走了出來,身上不見半分狼狽,氣息不見絲毫急促,嘴角也不由的向上揚起,幾步迎了上去,“怎么樣?解決了嗎?” 容昭點了點頭。 在看到她點頭的那一刻,邵興國和曹錫文提著的心終于完全放了下來,狠狠的呼出一口氣,拍著她的肩膀,“好啊,好啊。這下總算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br> 曹錫文也是一臉的放松,板著的臉也難得的有了一絲笑容。 蒼天有眼,這下他們曹家身上的重擔(dān)終于可以卸下來了。這么些年,為了祖先的遺訓(xùn),他們曹家世世代代勤學(xué)苦練,不敢有絲毫的松懈,現(xiàn)在后患已除,九泉之下,總算能跟曹家的列祖列宗交代了。 “容昭,謝謝你。”曹錫文鄭重的對著她行了一禮,發(fā)自內(nèi)腑的感謝她。 “不客氣。”容昭坦然的接受了,他確實該謝謝她,她也受得起他這一聲謝謝。 “邵部長,我們還要發(fā)射導(dǎo)|彈嗎?”蒼狼特種大隊的大隊長通過望遠鏡看著前面的的眾人紛紛露出了輕松明朗的表情,又看看自己身后一直處于戒備備戰(zhàn)狀態(tài)的隊員,先一步問了出來。 “……”邵興國一愣,拍了下額頭,被這好消息振奮的腦子都暈了,差點忘了還有部隊的人在那里隨時待命。“已經(jīng)沒事了,通知各部門,可以撤離了。”剩下的工作就是凈化這殘余的魔氣,這些只能他們特勤部和曹家的人來收尾,部隊的人幫不上忙,也就沒必要讓他們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容昭看著部隊的人紛紛收拾好了裝備,有條不紊的撤出了風(fēng)山,回頭對著一直對她寸步不離的饕餮道,“你跟著我做什么?”魔氣的問題解決了,你又有功德在身,特勤部和曹家的人也不會無故再與你為敵,這天下之大,可任你自由翱翔,再也不會有人能壓制住你,你出去恣意的浪,一直跟著她做什么? “我不跟著你跟著誰?” 容昭聞言心中劃過不詳?shù)念A(yù)感,這是賴上她了,可憑什么呀。 饕餮似乎看出了容昭的不愿,高傲的抬起了頭,“你別忘了,我可是債主!” 容昭:“……”媽的,忘了這茬了。青陽子,我跟你勢不兩立! “阿嚏?!痹谙沙剡吷厢烎~的仙姿飄逸的青陽子打了一個噴嚏,驚走了即將上鉤的紅靈魚,“誰在背后罵我?” 背了一身債務(wù)的容昭走路都覺得萬分沉重,一想到饕餮那驚人的食量,她就覺得前途黑暗,這得出多少血呀。 “不行,還是得找人一起承擔(dān)。”容昭在心里一邊思索,一邊朝著邵興國的帳篷走去。 吃大戶,自然要找最大的那戶。 這世上,還能有比國家這個機器更大的大戶嗎? 只是她走在半路的時候,被于石攔下了。 “仙姑,王向善聽說他女兒死了,咬舌自盡了?!?/br> “便宜他了?!庇谑徽f,她都差點忘了這里還有幾個人沒處理呢,“馮東馮西他們呢?” “還活著?!?/br> “廢去他們的功力,打碎他們的丹田,挑斷他們的手腳筋脈,每半個月抽一次血獻給醫(yī)院。”既然他們當初敢對原主出手,看著原主失血過多而死,那么她就留著他們,讓他們?nèi)杖丈钤谒劳龅目謶种?,每月承受失血的痛苦,既為原主報了仇,也為這個社會獻出了一份力量,也算一舉兩得了。 “小容啊,你怎么過來了,是有什么事嗎?”解決了這么一個天大的麻煩,邵興國現(xiàn)在是看誰都一臉的親切,尤其是面對立了大功的容昭,更是臉上笑出了花,稱呼也由容姑娘變成了更親近的小容。 “邵部長?!比菡岩稽c也沒有被他的笑容打動,“你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 “啥?” “饕餮的問題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邵興國一頭霧水,“不是有你嗎?” “……”容昭一噎,“你就放心的把它交給我?” 邵興國本來想說很放心的,可是看著容昭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突然有那么幾分不確定了。 “那你的意思是?” “饕餮雖然現(xiàn)在看著無害,又有功德在身,可它畢竟是遠古兇獸,兇性未除,誰也不能保證它日后能做出什么?!?/br> “所以呢?” “所以關(guān)于它的歸屬問題,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的商量一下,畢竟我的功力有限,萬一它真的要吃人,我也制不住它?!?/br> “當然了。”看出了邵興國將她的話聽了進去,容昭先退了一步,“因為當年天雷門的祖先有愧于它,所以于公于私,我都會好好的監(jiān)管它,盡到我身為華夏國公民應(yīng)盡的義務(wù)?!本驮谏叟d國被她的一席話感動的無以復(fù)加的時候,容昭又為難的苦了臉,“只是……” “只是什么?”邵興國見一個小姑娘都能有如此的覺悟,心中更是覺得要為她做點什么,“有什么困難你就說,我一定替你解決?!?/br>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只是饕餮的食量太大,我一個身居山野的修道之人,囊中實在羞澀?!?/br> “沒問題,饕餮的一日三餐特勤部包了。”邵興國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它還以為是多難的事呢,不過就是管飯這么簡單的問題,自然沒有不應(yīng)的道理。 “那就多謝邵部長了。” “不客氣,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鄙叟d國頓了一下,覺得讓一個小姑娘監(jiān)管饕餮有些不好意思,“你一個人能行嗎?要不要我派個人協(xié)助你?!?/br> “好。”容昭想了想,覺得給饕餮找個貼身保姆還是很有必要的,也就應(yīng)了下來。 于是我們的程錦同志從此就開始了暗無天日的苦逼生活。 容昭解決了最重要的問題,回到帳篷后,和饕餮相對而坐,開始約法三章。 “雖然‘我’祖先對不住你,‘我’有義務(wù)替他還債,可是有些事我們還是得事先說好?!?/br> “你說?!?/br> “第一,你不能隨便吃人,即使有人冒犯了你,教訓(xùn)他一頓或是扔給特勤部的人都好,就是不能傷及他的性命。” “那要是他想傷害我呢?” “死傷不論?!边@世上有心懷善良的好人,也有惡意滿滿的壞人,不能一概而論。若是真有人起了歹念,那么也就要有承擔(dān)后果的勇氣。 饕餮點頭,算是同意了。“第二呢?” “第二,你不能在人前現(xiàn)出你的真身?!?/br>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