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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哥,這小子明天能拿來錢嗎?” 力哥點燃一根煙,吐出一口氣,“拿不出來也不要緊。他們家里還有些值錢的物件,再不行,還有那幾間房子呢?!?/br> 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容大龍賭輸了,欠了他們一大筆錢,有欠條在手,除非容家那老太太真的就能看著她兒子去死,否則砸鍋賣鐵也得把錢還給他們。 “容昭,那容老太太為了給兒子還賭債,不但拿出了多年的積蓄還賣了家里的房子。現(xiàn)在一家老小都住進(jìn)你那個姑姑家里去了,一大家子七八口人天天擠在不到一百平的房子里,吵來吵去的,好不熱鬧。”黃俊自從知道了容昭是顧家大少的女兒后,有事沒事的就往她跟前湊,還時不時的帶些容家和陳家的消息給她。顧良年攆了好幾次都沒攆動,氣的他還專門從軍隊里要了一條退休的軍犬,一見到黃俊就放狗咬人,生怕自己家的鮮花被叼走了。 其實顧良年想多了,黃俊對她沒那個想法,只是之前打的交道多了,有了幾分臭味相投的交情,加上她最近又得了一座影后獎杯,名氣愈發(fā)大了,他想讓她多給他介紹幾個客戶罷了。要知道在娛樂圈有的是出軌,小三,婚外情的明星,隨便一個單子就能夠他嚼用半年了。 但是他也不白來,知道她對容家和陳家的事情感興趣,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帶著點新消息過來。 “還有,這陳家最近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前些日子天天請醫(yī)生,現(xiàn)在天天請神棍,整天煙霧繚繞的,搞得整個大院的人看見他們家都繞道走。上面的人見影響不好要收回給陳老爺子的獨棟別墅,給他到外面租個房子住呢?!?/br> 容昭聽到后倒是沒有太大的意外。 陳文芷被她下了夢魘術(shù),每天晚上一睡覺就會做噩夢。除非她不睡覺,否則別想得到清凈。可人一天不睡覺還行,還能一直不睡覺嗎? 但是陳剛豪給她請遍了醫(yī)生也沒治好她的病癥,只好病急亂投醫(yī),請了一些跳大神的去給她驅(qū)邪。 可這種事情是能拿到明面上說,讓別人看到的嗎?雖說有不少人求神拜佛,燒香請愿的,可那都是在暗地里,可沒有這么光明正大的拿到明面上來。 尤其是在這軍區(qū)大院,是在這弘揚科學(xué)文明,社會主義和諧發(fā)展觀的帝都行這等封建迷信之事,那不是明擺著往槍口上撞嗎? 國家還愿意拿錢給他租房子住,那就已經(jīng)是看在他曾經(jīng)為國做出貢獻(xiàn)的份上了,還想繼續(xù)住在層層把守的軍區(qū)大院?不好意思,請回家做白日夢吧。 陳文遠(yuǎn)看著父親和大哥帶著有些瘋瘋癲癲的陳文芷搬出了軍區(qū)大院,住進(jìn)了一個兩室一廳的樓房里,心中復(fù)雜無比。 他的父親究竟知不知道搬出了軍區(qū)大院意味著什么?那意味著陳家正式退出了那個圈子,意味著陳家的衰敗,也意味著他之前的光環(huán)統(tǒng)統(tǒng)取消,就和一個普通的退休軍人一樣,再也不能享受到任何的特殊待遇。 不管是實質(zhì)的還是隱形的。 他的大哥再也不能借著父親的名頭有所建樹,他的生意伙伴再也不會看在陳家的面子上對他退讓留情。 就為了一個不堪的女人,值得嗎? “把外面發(fā)生的事情一件不落的告訴陳藝璇?!?/br> 陳文修為了自己的女人自己把自己的后路作沒了,以后也不會有太大的成就了。而一個正當(dāng)壯年本該大展拳腳的人現(xiàn)在窩在那狹小的房間里靠著啃老度日,尤其是在他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站在高處指點江山,那巨大的落差,會把一個正常人逼的崩潰。 特別是他還時時面臨著一個不正常的人,她就不信他對待陳文芷還能像從前一樣。 貧賤夫妻百事哀。這話可不是說說而已。 而陳剛豪一個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看著往日不如他的戰(zhàn)友還能住在守衛(wèi)森嚴(yán)的軍區(qū)大院,每日逗貓遛狗受人尊敬,再想想他現(xiàn)在的待遇,容昭相信,他以后的生活絕對跟“開心”倆字不沾邊了。 看著自己的依仗被一一的斬斷,從一個人人羨慕的軍三代變成了一個人人喊打的階下囚,就算她出去了,也不會有人再因為陳家的權(quán)勢而對她巴結(jié)奉承,那種一呼百應(yīng),前簇后擁的日子一去不復(fù)返了。 而自己的仇人卻搖身一變成為了她得勢時都不敢得罪的小公主,有著那樣閃耀的身世,還有著令無數(shù)人羨慕的事業(yè)。 “早知道,當(dāng)初就讓那個容雀回到陳家了?!标愃囪粗娨暺聊簧夏莻€因為做了大量的慈善而接受中央電視臺采訪的女人,喃喃的出聲。 “快走,看什么看?!鄙砗笥腥艘贿呁妻贿叢恍嫉闹S刺,“鳩就是鳩,占了雀巢也比不上人家真正的金鳳凰?!?/br> …… 三十年后,容昭送走了顧良澤之后就回到了空間。 睜開眼睛看到空間的景象時,她閉上了雙眼,過了一會才重新睜開,可在看到空間里還是那么一副景象時,她咬緊了牙根,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小七,大白!” 闖了禍的兩只一個假裝不在服務(wù)區(qū)一個閉目裝死。 容昭簡直要被它們倆的自欺欺人給氣笑了。 繞過一地的碎瓷片,玻璃渣,掀開空了一半羽絨的被子,容昭一只手提溜出藏在露了一半棉花的枕頭下面的大白,另一只手拽住了小七頭上的兩片葉子,“嘭”的一下,倆只撞在了一起。 然,該裝死的還是裝死,該裝不在服務(wù)區(qū)的還是裝不在服務(wù)區(qū)。 她倒是忘了,大白皮糙rou厚不怕撞,小七就是一團(tuán)數(shù)據(jù)不知道疼。 容昭緩了一會,才將它們?nèi)釉诹说厣希竭^滿地的狼藉,隨后取過一個還算完整的蒲團(tuán)坐在地上,閉目運轉(zhuǎn)。 在地上裝死的大白豎起耳朵聽了聽空間的動靜,沒聽見什么聲音之后才悄悄的睜開了眼睛,瞅見容昭坐在那里修煉,抖了抖身子,一腳踩在了還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小七身上。 小七睜開綠豆眼:“起開?!?/br> 大白哼了一聲:“現(xiàn)在不是內(nèi)斗的時候,容昭回來了,想想怎么解釋吧?!?/br> 小七嗤笑:“解釋什么?這茶杯花瓶都是你砸的,抱枕被子都是你撕的,博古架和小屏風(fēng)都是你撞倒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大白瞇起了雙眼:“你別忘了是誰先挑釁的!一個巴掌拍不響,要想把責(zé)任都甩到我頭上,門都沒有。” 小七理窮:“……”過了半晌,才弱弱的提議,“不如,以工還債?” 大白:“好吧,只能這樣了?!?/br> 容昭:“我不同意?!?/br> 小七和大白嚇了一跳,看著不知何時站在它們身后的空間主人,此時倒是默契十足,“你什么時候站到我們身后的?” 容昭:“剛剛?!本驮谒鼈兯闪丝跉庖詾樗龥]聽到多少的時候又悠悠的扔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