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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鑒定完畢后,容昭對著小七道。 “可惜,站在她面前的是不懂憐香惜玉的你。”小七感概,“俏媚眼做給瞎子看--白搭!” 第213章 進(jìn)擊的皇后04 江妍在地上跪得時間有些長, 膝蓋開始隱隱發(fā)麻, 就在她忍不住想抬頭質(zhì)問的時候, 頭頂上方才傳來一道清潤素淡的聲音, “起來吧?!?/br> 她宮里的大宮女立馬上前一步將自己的主子扶了起來,江妍順著大宮女的力道站起來后, 揉了揉酸痛的膝蓋,盯著前方那道優(yōu)雅從容的背影,咬碎了一口細(xì)牙, 總有一天, 今日之辱必當(dāng)百倍還之。 “皇后,你可知罪?”晁文帝看見跟在容昭身后顫顫巍巍被扶著進(jìn)來的殊貴妃,一雙眼睛里立馬充滿了心疼, 看向皇后的目光有愈發(fā)不善和不滿,聲音里更是毫不掩飾的譴責(zé),“朕相信你才將這后宮交予你, 可你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容昭看著先發(fā)制人的晁文帝,聽著他對她那痛心疾首的指責(zé),心中忍不住的罵了一句“mmp”, 臉上雖然神色未變,卻收斂了笑容, 肅著一張臉,淡淡的道:“臣妾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場, 至今身子還未曾痊愈, 實在不知皇上的指責(zé)從何而來?!鳖D了頓, 又接著道,“若是因為臣妾生病而讓皇上覺得臣妾沒有盡到后宮之主的職責(zé),以致這宮中發(fā)生了疏漏,那臣妾認(rèn)錯,還請皇上收回鳳印,另擇賢主吧?!?/br> 你想先發(fā)制人,那我就以退為進(jìn)。 晁文帝的臉色頓時變了。 她不說他都忘了,之前是有人告訴過他,皇后因為請求拜見他未果,在月仙宮外站了一夜,那夜正好傾盆大雨下了一夜,她回去后就發(fā)起了高燒,多日未退。若是因此降罪于她,那導(dǎo)致她生病的自己也是元兇,會招人非議,更會引起朝中大臣不滿,尤其是她的父親--鎮(zhèn)國大將軍。 當(dāng)初先皇給他定下了她成為他的妻子,大梁的皇后,就是因為容家握著四十萬的兵權(quán),且在民間和軍中聲望厚重,害怕他們起了異心,才讓倆家成為了利益相連的姻親。 他至今都記得先皇臨死之前警戒他,要讓他找機(jī)會將容家的兵權(quán)收歸皇室,在那之前不得輕易得罪容家。 他這么說只是想給他心愛的女人出氣,順便將他中毒的郁悶發(fā)泄一下,可沒想著在這個時候和她及她身后的容家撕破臉。 而且憑良心講,自皇后掌管后宮以來,妃嬪安分,宮中安穩(wěn),并未出過什么亂子,也未曾讓他因后宮之事而煩心。要是真的因為這點上不得臺面的小事奪了她的鳳印,這后宮之中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人選不說,收回容家兵權(quán)之事就更艱難了,甚至還會引起他們的反彈和反骨,得不償失。 畢竟現(xiàn)在他雖不愛處理朝政之事,可不代表就想將皇位拱手讓人,他還沒做夠呢。 即使那人是太子,他的親兒子也不行。 “咳咳?!标宋牡劭人粤藘陕?,直接避過了這個話題,“聽說,你讓太子搬到永安宮來了?” “容昭,這個皇帝慫了。”小七嘲笑。 “他不是慫,是臉皮厚。”容昭對此習(xí)以為常,“坐在皇位上的人,通常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喜歡秋后算賬。他現(xiàn)在低頭認(rèn)慫了,日后反撲起來,才更兇狠。” “對。”容昭語氣平淡的回了句,在晁文帝以這件事為由趁機(jī)做文章找回自己失去的面子之前,先堵住了他的嘴,“臣妾愚鈍,皇上此行有何吩咐,還請明示?!?/br> 晁文帝蠕動了下嘴唇,將到了嘴邊的那句“太子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繼續(xù)住在永安宮而不回自己的寢宮”給咽了回去,想到此次前來的目的,正了正臉色,“前幾日朕被歹人下了毒,現(xiàn)在要你徹查后宮,找出可疑之人?!?/br> 容昭臉上適時的露出了驚訝,淺色的唇瓣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又因為難以置信而失了聲,那一雙波瀾不驚的眼眸也平地泛起了波瀾。 晁文帝對她的表情很滿意,聲音難得柔和了幾分,“皇后不用擔(dān)心,幸虧殊貴妃將珍藏的解毒丹毫不吝嗇的獻(xiàn)了出來,解了朕身上的劇毒,如今朕才能好好的站在這里?!?/br> “然朕身為一國之君,不能白要殊貴妃的私財,你便從從庫里取一盒圣尊銀玉珊瑚珠,金絲嵌紅寶石雙鸞點翠步搖,銀質(zhì)鎏金點翠梅花簪,孔雀綠翡翠珠鏈賜給殊貴妃以作補(bǔ)償吧?!?/br> 容昭沒應(yīng)聲,只是笑的愈發(fā)淡漠。 常月在后面聽的直蹙起了眉頭,這皇上…… 也太不要臉了些! 他說的這幾樣都是娘娘私庫里面珍藏的首飾,平民百姓家里還知道不能貪圖妻子的嫁妝呢,就是要貪昧,還得給自己扯一塊遮羞布。 就算是對他有救命之恩,他不會開自己的私庫給殊貴妃賞賜嗎?要妻子的陪嫁算是怎么回事? 而且居然就這么明晃晃的開口直要,還是給一個小妾,臉呢,良心呢? 被狗吃了嗎?! “這個人……”小七在腦中斟酌著用詞,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是不是自我感覺太過良好了?” “呵?!比菡牙湫σ宦暎八皇亲晕腋杏X太過良好,只是仗著原主對他的愛意而已!”因為愛他,所以愿意為他付出一切,所以慣得他以為她的東西都是他的,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江妍見皇后愣在那里不說話,以為她是舍不得,眼珠子一轉(zhuǎn),便矯揉造作的雙手捧心,開始踩低捧高的上眼藥,“臣妾不要皇上的賞賜,臣妾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為了皇上,別說是幾顆珍藏的解毒丹了,就是要臣妾的性命,臣妾也不會眨一下眼,猶豫一下的!” 哼,我都這么說了,就不信你還不往外拿好東西,就是要你失財又失寵! 常月聽出了她的險惡用心,眼中的怒色一閃而過,在心中暗罵了一句,“賤人??!” 晁文帝卻被這一席話感動的無以復(fù)加,刀光劍影、滿路荊棘走過來磨煉而成的堅硬如石的心也化成了一池春水,眼角泛著濕潤,“愛妃……” 容昭本就看不得他們在她的永安宮內(nèi)膩膩歪歪,更不想當(dāng)這個冤大頭,如今聽殊貴妃自己自作聰明的拒絕了,便直接打斷了晁文帝未說完的情話,“皇上,既然殊貴妃對您一片真心,不想要賞賜,那我們就該成全她,不該用這些俗物玷污了她對你的真情實意。” 江妍:“……” 不是,這怎么跟她預(yù)料的不一樣呢? 這皇后不是因該為了在皇上面前表現(xiàn)的溫柔大度而應(yīng)該堅定的將這些首飾珠寶拿出來嗎? “皇上,臣妾……”江妍的杏眸里水霧繚繞,情意纏綿,她想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她的這副神情卻更加讓晁文帝肯定了容昭的說法。 男人,哪怕是九五之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