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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身上的煞氣怎么還這么重?看來這次大師兄是真的惹怒小師叔了,也不知道這次回去還能不能如以前般如沐春風的‘站’在他們身前了。 這次會被打斷腿的吧。 想到之前犯了錯,被小師叔拎著劍打的嗷嗷叫的滿山跑的同門,最后無不是斷腿斷胳膊斷肋骨的,他就為大師兄拘了一把同情淚。 與此同時,他卻是更加懷念自己那整日虎著臉脾氣暴躁的師父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藍天決定以后要對自己的師父更加尊重些,畢竟在萬劍門一群變態(tài)無情的師長里面,他的師父算是好的了。 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 容昭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萬劍門,他的洞府中。 看著這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石室,一張石床,一個石桌,四個石凳,其余的什么都沒有了,很是符合原身的身份。 轉了一圈,最后將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瞄了一眼自己的下身,不死心的探進去,直到碰到一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她才真的確認自己這次…… 特么的穿到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小七,你給我滾出來?。?!”容昭咬牙切齒的喊道,難怪她之前有種隱隱的不安,沒想到卻是應在了這上面。 回想到不久前的種種,她越發(fā)確認自己被小七坑了。 它一定早就知道了這個新的委托者是個男的,可為了任務卻什么都沒說,將毫無所知的她一把推進了火坑里。 現(xiàn)在肯定是怕自己找它的麻煩,做了縮頭烏龜,躲了起來。 哼,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等她回去了,一并算總賬。 假裝自己什么都沒聽見的小七坐在沙發(fā)上自欺欺人,呀,剛才好像有誰在叫自己?錯覺吧,一定是的。 至于被容昭秋后算賬,小七很是光棍的想,能拖一時是一時,拖不了的時候……正面扛,是不可能的。 大不了到時候再跪地求饒喊爸爸唄,反正它就是一個系統(tǒng),不需要什么“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什么的。 被小七坑了的容昭正躺在石床上思考這坑爹的人生,神智被這一沉重的事實打擊的久久不能歸位,以至于最后她隱約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就是想不起來。 直到晚上被門中的小師弟送藥上來的時候,她才恍惚想起來,大白……還被她關在空間里,沒放出來。 打發(fā)走了小師弟,啟動石室外的陣法,又掏出一張禁制符貼在門上,確定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氣息泄露出去的時候,她才將大白放了出來。 因為她這次受的傷有些嚴重,乃至昏迷了兩天,大白在不健全的空間里頭一次呆了這么長的時間,出來的時候整個獸都蔫了,一身油光水滑的皮毛也變的干枯了不少。 呼吸到外面新鮮的空氣,吸收著空氣中充沛的靈氣,半個時辰后,大白這才恢復了幾分精神,一雙冰冷的獸瞳死死的盯上躺在床上的人,正欲發(fā)難,卻在目光觸及到他整張臉的時候,愣了一下。 隨即那雙黑色的獸瞳往她的下身溜去,在被床上的人察覺下意識的拿出一床被子蓋住了之后,才僵硬著頭肯定了它的想法。 “你……”怎么變成男人了? 容昭:“呵呵?!?/br> 特么的她也不想啊。 有一個坑主人的系統(tǒng),她也很無奈! 從她生無可戀的表情中猜到了什么后,大白不厚道的“吭吭”笑了起來,末了還覺得不過癮,直接在地上打起了滾。 容昭:“……” 你可以直接滾了! 大白笑夠了之后,從地上站起來,抖了抖身子,將滿身的泥土灰塵抖掉后,一個跳躍蹦到了床上,踩著被子走到她頭前,仰著下巴,“看在你這么可憐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你把我扔在空間里這么長時間了。” 容昭:“……” 她突然想燉狗rou吃了。 “哎,你這次的任務是什么呀?居然都換了性別了。”大白見她冷漠的盯著自己不說話,后背的汗毛豎了起來,找了個話題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容昭:“……” 哦,還有這cao|蛋的的任務。 不由回想起在昏迷中接收的劇情和任務,容昭仍是忍不住的第一百零一次想將小七大卸八塊。 現(xiàn)在的原主叫容昭,是萬劍門的大師兄。 為人溫文爾雅,風度翩翩,臉上總是掛著如沐春風的微笑,待人總是溫柔細心,兼之又長的一副儒雅俊朗的好相貌,在一眾兇殘粗糙的的劍修之中,堪稱明珠一樣的存在。 同樣,也因為這張臉和這副性子,每次的門派招生中,總有被他迷惑的小年輕被拐進了萬劍門,從此一入劍們深似海,悔不當初被“照騙”。 這里面尤其還包含了大量的女修。原以為是自家長輩夸大其詞,外間流言危言聳聽,大師兄都這么溫和有禮的人,呆的宗門怎么會是一群只知道砍殺打斗的兇殘人士呢。 一定是嫉妒萬劍門有這么優(yōu)秀的大師兄的人的詆毀! 然,她們心目中的白月光大師兄沒有讓她們失望,可這門中的師長和師兄弟們卻讓她們深深的絕望。 原本嬌軟溫柔的小仙女從此就變成了霸道凌厲的女羅剎。 好吧,只要能讓她們看到大師兄,她們也認了。 可誰知她們的男神大師兄居然被一只豬給拱了,而且那只豬還是個表里不一的蓮花婊。 可無論她們怎么勸,怎么證明,大師兄就跟被鬼迷了心竅似的,對那個惡心的女人死心塌地,赴湯蹈火,就是犧牲性命也在所不辭。 她們傷心啊,難過啊,簡直就想直接拔劍砍了那個女人了。 可她們卻不能,因為要對她拔劍,就得先從大師兄的劍下走過去。 但是她們不知道的是,她們的大師兄也很絕望,非常絕望,萬分的絕望。 你能想象自己明明不想那么做,卻像是一只提線的傀儡般做了許多控制不住的以往打死也不會做的事情嗎? 你能想象自己明明沒有那么喜愛那個人,卻偏偏為了她與整個世界為敵,不惜傷害了自己敬重的師長同門,不惜違背了自己的行事準則,不惜污染了自己的道心,也要跟在那個女人身邊不離不棄嗎? 你能想象自己的靈魂與軀體分離,不管自己在神魂中如何抗拒,卻始終不能阻住自己的行為和言語嗎? 就好像是有一股強大而莫測的力量在控制著他,驅使著他,明明知道這種情況不對,卻讓他無從反抗,又無從下手。 最后為了那個女人斷了前程,毀了道心,傷害了同門,送了性命。 最重要的是,他還不是那個女人心中的最愛,只是她曖昧的對象而已。 呵,何其諷刺,何其凄涼。 他不知道這一切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