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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們二位幫他找到了一位聯(lián)姻的未婚妻,并讓他和那位女生好好相處,可只有季恒知道,他身邊根本沒出現(xiàn)這么個人,什么好好相處,完全是瞎扯淡。 他沒說話,季暖還當(dāng)他是默認(rèn)了,她心情挺好,也懶得和季恒找不愉快。 午飯自然是在季暖家里吃的,阿姨見季恒好不容易來一次,于是忙乎著做了一大桌子菜。 各式各樣的蔬菜和rou類,看著不錯,可季恒卻沒什么胃口。 臨走的時候,他站在陽臺給路萌打電話,這次不再是無人接聽,反倒成了已經(jīng)關(guān)機。擔(dān)心她出了什么事,有些不放心,想來想去,季恒開車去了她家。 去小區(qū)的路他認(rèn)得,路萌住在哪一棟樓他也知道,可刺手的,他并不知道她住在幾樓幾號。 站在樓下,他向上望著,心里有些糾結(jié)。 難不成要一間一間敲上去? 正納悶著,旁邊走過來一個中年模樣的大叔,拍了拍季恒的肩膀,大叔笑呵呵的,“小伙子,你是不是來找路家那小丫頭的呀?!?/br> 季恒剛點頭,那大叔就指了指樓上。 “502!老路家就住在502!” 季恒了然,向大叔道了聲謝。 “哎,謝什么啊,路萌那丫頭是我看著長大的,如今她有了男朋友,我倒是挺高興的。” “你快上去吧,今天老路夫妻兩不在家,你們小兩口正好可以過會二人世界啊?!贝笫逡豢淳褪沁^來人,像是個老司機。 對待外人,季恒本是有些不近人情的,可莫名的,他覺著今天這大叔有點可愛,勉強扯唇笑了笑,對大叔點了點頭。 迷迷糊糊之間,路萌聽到有人在按門鈴,強撐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路萌揉著眼睛前去開門。 “來了,別按了?!碧沉诉@聲音。 終于慢悠悠走到門前,打開門,她看見季恒正在外面站著。 “你怎么來了?”實在太困了,她說話都在打著哈欠。 “來找你?!贝鬼粗竞闾_進(jìn)屋。 揮手將房門關(guān)上,站到她跟前,季恒瞄了一眼她亂糟糟的頭發(fā),“為什么不接我電話?!?/br> “你給我打電話了?”路萌現(xiàn)在完全就是懵逼狀態(tài),抓了抓頭發(fā),她轉(zhuǎn)身往房間走,翻了好大一會才在床上找到手機,拿起來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是關(guān)機了。 “我剛剛睡覺了,沒聽見,后來沒電了,然后就關(guān)機了?!睂⑹謾C往床上一扔,緊接著,路萌身子向后仰,撲騰一聲,又陷進(jìn)了被子里。 然而沒過多久,她又被季恒抓著胳膊拽了起來。 “別睡了,醒醒,都中午了?!?/br> “可是我好困啊,我現(xiàn)在連眼睛都要睜不開了……”說著,她又要向后仰,季恒眼疾手快接住她了她的身子,她睡衣很單薄,手掌探上去,隱約能感覺到皮膚很燙。 一只手扶著她的身子,季恒又伸出另一只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有體溫計嗎在哪放著?!?/br> 十有□□是發(fā)燒了,可保險起見,還是量一下比較好。 路萌無精打采應(yīng)了一聲,“什么?” “體溫計,你發(fā)燒了?!?/br> 怪不得覺得頭有點沉。 掐了掐眉心讓自己清醒一點,路萌睡眼惺忪,指了指一旁的床頭柜,“第二個抽屜里面。”趁著季恒過去找東西的時候,路萌去了趟洗手間。 洗了個冷水臉,腦子一下清醒了,將頭發(fā)簡單扎了一下,趿拉拖鞋回了臥室。 “過來。”季恒拿著體溫計在和她招手。 路萌乖乖走上前,將體溫計接過,轉(zhuǎn)過身去,夾在自己的腋下。她穿的是半袖式的睡衣,還挺方便,可以緊緊夾著。 剛想轉(zhuǎn)過身走到床邊坐著,腰部忽然被人攬了過去,轉(zhuǎn)眼間,她就已經(jīng)坐在季恒腿上,本來想起來的,可無奈,季恒根本不允許。 “好好坐著,再動體溫計就掉下去了?!笔直酃恐难?,季恒將她抱的緊了一點。 待在他懷中沒動,路萌小聲問他:“你不怕我給你傳染啊?!?/br> “沒關(guān)系,我抵抗力強?!?/br> “那萬一突然就變?nèi)趿四???/br> “不會的?!彼刹荒茏?nèi)?,要是變?nèi)趿?,怎么照顧生病的小姑娘?/br> 剛才光顧著和她說話,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妥,現(xiàn)在一時安靜下來了,才想起來,她穿的是睡衣。 款式很保守可愛,就是衣領(lǐng)稍微有點寬大,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都隱約能看到白花花的胸脯…… 臉色有些不自然,將視線移開,季恒盯著一旁的梳妝臺。 本是想轉(zhuǎn)移注意力的,可碰巧的,他卻在桌面上看見了一對白色的兔耳朵…… 第35章 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小想法在內(nèi)心里生根發(fā)芽,季恒攬著路萌的手松了一些,將視線移開,盯著光溜溜的地板。 五分鐘很快過去,將體溫計捏在指尖,路萌瞇著眼睛仔細(xì)觀察。 “三十八度五?!?/br> “我看看?!睆乃种薪舆^來,季恒又仔細(xì)看了一遍。 讓路萌坐到床上去,季恒收了體溫計,問她:“家里有感冒藥嗎?” “好像……有吧。”她好久沒生病,記不清了。 “算了,我下樓一趟,一會記得給我開門。”出了單元樓,沒走幾步就看到附近有一家藥店,零零散散的感冒藥買了一大堆,怕她覺得苦,還去超市買了水果糖。 再次上樓,路萌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從他手中將袋子接過,翻了翻,路萌眉毛立馬皺了起來,“這個牌子的沖劑特苦?!?/br> 季恒不說話,默默將水果糖遞過去。 路萌依舊皺眉,“吃了糖也苦……” “良藥苦口利于病?!庇謴乃种袑⑺幋舆^來,季恒頗有種很嚴(yán)肅的架勢,自顧自走進(jìn)廚房拿了個杯子出來,將藥末倒進(jìn)去,混合了點開水。 攪拌均勻了,遞到路萌唇邊,“自己喝,還是我喂你?” “我能不……” “不能。” “好吧。”一下子像是漏了氣的皮球,路萌皺著眉將杯子接過,明明只是喝個藥而已,可看她的表情,倒更像是慷慨赴義。 季恒哭笑不得,剝出一顆糖塞進(jìn)她嘴里,“吃午飯了嗎?想吃什么,帶你去吃?!?/br> 舌尖裹著糖果,將口中苦澀的味道沖淡不少,路萌表情變得正常了些,搖了搖頭,“我上一頓飯還是在昨天晚上吃的。” 季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