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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一扔,四肢并用地往床下翻過去,可惜還是被秦嬈抓了個正著,按在床上被撓的笑出了眼淚。 等到洛清連求饒的聲音都發(fā)不出來,秦嬈才放過她,翻了個身重新走回書桌邊。 【酒池rou林_妖嬈一代】:已教做人,下面我要來立家規(guī)了! 然后,君陌家族門口的女刺客就黑白倒地了。 【西瓜少女】:老君他徒弟,你這孩子咋那么沒心眼呢,唉,可憐啊。 【扶朕起來】:妖嬈,恭喜你觸發(fā)了新副本——‘復活點支配’。 【酒池rou林_暮色四合】:嬈兒,回家了。 剛剛爬起來就又一次倒地的秦嬈大哭狀: 【酒池rou林_妖嬈一代】:師父,我是你徒弟??! 【西瓜少女】:/摳鼻,我TM還是他兄弟呢,我說啥了,不照樣被殺了幾天嗎? 【倚欄待君逸】:清清呢? 【清清小河邊】:我在這兒呢,傳說。 【倚欄待君逸】:跟我走。 君陌的人眼睜睜地看著劍客奶媽的離去,附近頻道里一時間安靜如雞。 【西瓜少女】:論無恥,我只服老君。 …… 洛清發(fā)現(xiàn),傳說好像很喜歡盾云崖,要不然怎么總是一言不合就把她帶到盾云崖來呢? 【清清小河邊】:傳說啊,你為啥那么喜歡這兒呢? 【倚欄待君逸】:知恥。 洛清絲毫沒有準備地看到了這兩個字,很不厚道地就笑了出來,惹得秦嬈一個側(cè)目:“洛清,你這樣子很危險??!” “啊哈?” “我說,像你這種戀愛小菜鳥,別人稍微對你好一點,你就很危險了。” “有嗎?”洛清笑了笑:“我又沒見過真人,怎么會危險呢?” “就是這樣才危險啊,萬一這位遠古傳說是個摳腳大漢呢!” “你說的很有道理?!北痪娴娜松酚衅涫碌攸c點頭:“所以我一定要避免見到真人?!?/br> 秦嬈:“……”我可能打了個假的預防針。 * 開學的日子前一天,洛清在家里收拾東西,結(jié)果就翻出了那張學員證,這時候她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好像,已經(jīng)忘了培訓中心開學時間了。 掏出手機照著學員證上的號碼打過去,等了很久也沒有人接聽。 糾結(jié)了一下,洛清還是找出了通訊錄里面沈琦浚的電話撥過去,這次很快就接通了。 “喂,是沈先生嗎?” “是我?!蹦腥寺曇粑⑽⒋ⅰ?/br> 洛清皺了皺眉:“我沒有打擾到沈先生吧?” “沒有?!闭Z氣里帶著顯而易見地笑意:“我在夜跑?!?/br> 就算是感覺自己被嘲笑了,洛清依舊強自鎮(zhèn)定著,扣著桌角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抱歉沈先生,我似乎沒有收到培訓班繼續(xù)開課的通知,所以冒昧打擾了。” “嗯。” 硬著頭皮繼續(xù)措辭:“剛剛打?qū)W員證上的電話也打不通,所以只能打給你了?!?/br> “我知道?!?/br> 分分鐘想要摔手機啊,你知道,你知道你倒是說啊! “Luna,乖!” 嗯哼?洛清驚恐狀瞪圓了眼睛,他怎么會知道自己的英文名!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日更了_(:з」∠)_ 本來今天想寫番外的,但是早上見習好累,昨晚沒睡好好困,所以…… 也不知道該寫什么番外 第39章 而你逆光而來 第三十九章 “沈先生,你……” “抱歉,我夜跑的時候順便溜了一下狗?!?/br> 洛清,卒。 “呵呵,你的狗的名字挺特別的。” “嗯,我也覺得不錯?!?/br> 尼瑪! “你剛剛是要問開課時間對吧?” 洛清深呼吸,告訴自己要冷靜,“是的。” “這周五,還是我單獨培訓你?!?/br> 洛清干笑:“這怎么好意思……” “沒什么,反正你也學不會。” 所以她寒假的時候遇見的絕不是真的沈琦浚! * 開學第一周,注定是兵荒馬亂的一周,學生的補課,各種各樣的會議,仿佛永遠填不完的表格…… 好不容易撐到了周五,洛清上完了下午的課,收拾收拾就趕往了培訓中心,好在這次她來的比較早,翻出米袋就自己先練習起來。 雖然學的不怎么樣,但是裝裝樣子還是可以的。 上課前五分鐘,沈琦浚才姍姍來遲,雙手抱胸站在洛清面前,垂目看著洛清的手法,硬是把本就不嫻熟的動作盯成了卡帶狀。 “你這樣子,不會是打算我給你培訓個幾年都出不了師吧?!弊炖锸沁@么說,但是臉上的神色卻沒有絲毫不耐。 五指圈住洛清的手腕,“現(xiàn)在轉(zhuǎn)動手腕。” 轉(zhuǎn)了幾分鐘,沈琦浚才將洛清的手重新放回米袋上,“再試試?!?/br> 這回是真的順手多了,洛清也松了一口氣,又練了一會兒,沈琦浚才開始教新的手法。 “算了。”男人將米袋轉(zhuǎn)了個方向,重新放到洛清面前:“你還是繼續(xù)練習一下一指禪吧?!?/br> “為什么???” “因為它比較難?!?/br> 洛清這下真的垮了臉了,要是法的話,她還能勉強做出個架勢來,但是一指禪…… “看來是真的忘光了?!鄙蜱?此谋砬榫椭懒?,這次倒是沒有多說什么:“我再示范一次,你看好了?!?/br> 洛清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沈琦浚挽起袖子,將手放到白胖的米袋上…… 沈琦浚做完了一套動作,抬起頭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洛清似乎什么都沒有聽清楚,無奈地在走神的人面前打了個響指:“怎么了?” “沈先生?!甭迩宓椭^,看不見臉上的神情,但手指指著男人手腕處的小紅點:“你這兒是痣嗎?” 順著洛清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手腕,左手拇指撫了撫那一處紅點:“那倒不是。” 洛清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失落還是該慶幸,就聽見沈琦浚解釋:“小時候太熊,不小心被紅鋼筆扎了下,就有紅墨水進到里面去了,也一直沒敢告訴大人,結(jié)果就留了這么個紅點下來?!?/br> “這樣啊?!甭迩迤D難地壓下眼眶里的酸意,“抱歉沈先生,我有點不舒服,可以先回家嗎?” “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洛清下意識逃避著沈琦浚的目光,拎過一邊的包,幾乎是倉皇地逃離了培訓中心。 直到坐在出租車上,洛清才捂住眼睛放肆地哭了出來。 她該怎么辦?她要怎么辦? 一直以來,她都是矛盾的,她既想找到那個扶了她一把的男人,又害怕找到那個男人。 就算是他幫了自己,就算他是那段冰冷時光里唯一的溫暖,就算如此,她心底最深處還是懼怕他的出現(xiàn)的。 見到他,自己就控制不住地會回想起那段灰色的記憶。 “小姑娘,你這是要去哪里???” 洛清放下掩面的手掌,看了一眼窗外,